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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仅是于甫,就连任昊在一开始跟自己拍较显亲密的戏时也是有些放不开的,不过江小白觉得那是他许久不拍戏所以才会有些不习惯,在两三场后任昊就能放开了。
相比之下,于甫好像更内向一样,这眼看着剧都快杀青了,他竟然还害羞。
江小白不想让他再继续ng下去,所以就开口鼓励了一下——
这样被绑着也很不舒服的好吗!那麻绳贼扎手!
“抱歉,我知道了。”
于甫有些歉然的说了一声,这才深呼吸口气。
接下来拍戏时就正常了,摄政王先是胁迫,女主仍然毫不给面子的拒绝,至此摄政王终于是冷下了心肠,彻底放弃了女主。
随后,他就伸出手,把女主掉落在地上的手帕给捡了起来。
接着,就做出了一个动作。
拿着手帕放在手中端佯,还凑近闻了闻——
“咳,等等,这个动作应该风流而不下流,你闻的太猥琐了。”
陆导又出了声。
“啊?”于甫一愣,“这个,闻手帕这个动作本身不就是有些猥琐吗?”
“那当然不是啊,得看你怎么表现……来我给你比划一下。”
陆导亲自示范,不过他拿的不是手帕,而是就近拿了手机。
第一次闻,他是半闭眼睛的嗅了一下,眼皮是半合的,但是眉毛是上扬的。
于甫不由皱了下眉……这个动作,是挺难看的。
像是个变态。
然后,陆导又来了第二次闻。
这一次,他的眉头眼睛都没有怎么动,却在闻的时候嘴角略带嘲讽的勾起。
明明做着有些暧昧的动作,但是眼神中却满是嘲讽,不带一丝的陶醉沉迷。
这种截然相反的矛盾感使得这个动作不再猥琐,相反,如果把陆导换成一个带些侵略气息的暗黑系帅哥,这个动作反而会有美感。
于甫不由去想,自己的这个气质配上这个动作,好像,应该还不错?
“……于甫?于甫!”
陆导都示范完了,却见于甫在那里盯着自己发呆,不禁喊道。
“啊?哦,谢谢陆导,我明白了,我再试一次。”
于甫说完后没有等陆导去喊开始,就自己试了一下这个动作。
陆导不由眼睛一亮,面露满意,“不错不错,进步很大嘛。”
于是拍戏继续。
摄政王闻过了手帕,就拿着手帕凑近了女主的脸,然后,松开了手。
轻薄的手帕先是掉在脸上,仿佛一层薄薄的滑滑的面纱,它几乎没有停留的就往下滑,滑到下巴,然后,掉落到了肩处。
就在手帕落到肩上的一瞬,摄政王猛然间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然后,扎到了上面!
道具匕首落下的力度震破了血包,血顺着江小白的肩头往下流。
她身体抖了一下,眉心一紧,有疼痛隐于喉间,但没有叫喊也没有求饶,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了。
“卡!”
陆导叫了停,然后就有道具组的过来,用真正的匕首刺破手帕。
刚才用着的匕首是道具,不用力正常,一用力就缩进去了,这样的匕首去扎手帕也只能震破江小白衣服里事先藏好的血包,想要扎破手帕是不可能的。
一番偷梁换柱,再加上后期的剪辑,这部分的戏码就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的剧情是摄政王把已经被扎破并带上女主血迹的手帕给了手下,让手下拿着它去找男主,以此胁迫他一个人过来受死。
之后,摄政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女主一眼,就转身离去,走前还吩咐手下盯好她。
“小桃啊,等下掌掴戏是要真打的,你和小白先练习一下,把角度和力度找到位。”
等到中间休息时,陆导跟一个配角演员讲着戏。
这个配角是摄政王身边的一个侍女,会武功的那种,她对摄政王极为忠心,而且还有点那方面意思,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对让摄政王另眼相待的女主很是看不顺眼。
眼看着摄政王走了,而女主又受了伤被绑了起来,这个侍女就动了心思,借机上前羞辱来了。
不过对于羞辱,女主是不可能容忍的,她的回击刺痛了侍女的心,侍女一怒之下就给了女主一巴掌,直打的女主嘴角吐死,人也昏死过去。
是的,女主的身体确实已经弱到了如此地步,所以此处也是一个伏笔——
连一巴掌就忍受不住的人,可见身体糟糕成什么样了,也预示着她的时日无多。
这个演侍女的演员就叫小桃,戏份是很少的,一般都是充当摄政王背景板的存在。
“陆导,我,我不敢。”小桃有些忐忑的说。
让她打江小白,而且还是打巴掌,这也太难了啊。
这谁能下得了手。
她宁愿去打任昊!
“怕什么,是你打她,又不是她打你,你就动手就是了。”陆导说道,“你之前有几场打戏不是都还行吗?就按那个水准就行。”
小桃张了张嘴。
那哪能一样啊。
打戏,和打小白姐的脸,这完全是天南地北的两码事!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该用多大力就用多大力,咱们争取一次过关,别拍第二次。”江小白则是笑道。
“我尽力!”小桃咬咬牙,说道。
一会儿后,开拍。
“啪!”
“卡!太轻了。”
“啪!”
“卡!角度不对。”
“啪!”
“卡!小桃,你的表情错了,你应该是愤恨才对,但你那心虚害怕是干啥呢?”
连续三次,都因为各种原因而失败了。
江小白倒是还好,没见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但是小桃却是都快紧张的哭出来了。
如果说第一次的表演还像话一点,那后面两次就越来越差了。
“对,对不起小白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桃又急又气,说话都结巴了。
一个是打人,一个是被打,可能在别人看来被打的人才比较难,但是实际上真正难的却是打人那个。
小桃只是个小演员,说她十八线都算高了,面对江小白演对手戏本来就压力大,更别说她还是打人的那一方,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忐忑的连词都快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