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什么事,夜羽跳下窗台,一把搂住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希宁肩膀,随后身形一闪,两人消失在房间里。
当夜羽带着希宁用魔法瞬间转移到一处。
四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满地的干草,旁边还有马鼻子喷气的声音。
是在马厩里!
而在角落里,就看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正缠着一个身穿黑长袍的人。整个庄园有这样的长腿,并且敢露出来的,只有艾尔莎。
“嗯~,表哥……”
希宁翻了翻眼,艾尔莎应该正压着斯兰纠缠着。
一个闪光,艾尔莎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幸好地上的干草挺厚的,但也让她摔得龇牙咧嘴的。
艾尔莎躺在地上,摔的不轻,羞恼异常。但随即“噗嗤”一笑,千娇百媚地坐了起来:“表哥,不要忍了,乖乖地听话,马上就会舒服了,这样熬着有什么意思?”
感觉不对,旁边怎么有人?艾尔莎一惊,侧头去看时,四周的干草猛然腾起,朝着她飞过来。
艾尔莎的身体犹如磁铁,干草犹如生铁,一个劲贴上她娇媚的身躯,不一会儿,就将她身体包裹起来。
“混蛋,放开我!”艾尔莎气得花容失色,脸上肉微微颤抖,有点狰狞。她站在那里,只露出一个头,身体被厚厚的干草包裹得就象一个不倒翁。
而始作俑者夜羽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去斯兰那里查看情况。
斯兰挣扎着坐了起来,但显然不对劲。
看着斯兰俊美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浓重,一只手紧紧抓着旁边的干草,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希宁明白了什么:“姐夫,她给你下药了?”
斯兰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着,微微点了点头。
希宁顿时感觉哔了狗了,千防万防,结果还是被渣女配下了春-药。所以说,为什么艾尔莎如此有恃无恐,就是打算出这招。
真是……太好了!
她也想下药,没想到药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希宁真想插着腰仰头大笑。
希宁站了起来,走到艾尔莎面前,努力装出气愤但压抑着的样子:“解药!”
干草里不少带着马尿马粪,艾尔莎一脸的嫌弃,但挣扎不出来。
冲着希宁就恼怒地吼:“告诉你,解药就是我!”
果然套路,总有一种男主被下药,随后找啪啪啪留下解不开的情愫;总有一种药,非要啪啪啪可以解。
艾尔莎还故意上下打量下她,脸上挂上恶毒笑容,声音又变得又娇又柔,但怎么听怎么觉得恶心:“臭丫头,你觉得你行的话,也可以。看你身体都没长开的样子,受得了吗?”
斯兰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旁边,拿起一桶水,就从头浇了下去。可冷水好似解决不了问题,他手紧紧抓着木头栏杆,大口大口喘气。
“赫赫,我这药冰水都没用!”艾尔莎得意地微微昂头,“我是妖孽我自豪”的样子演绎得活灵活现:“表哥,你就过来吧。这药能让你活力充沛,如果我有了身孕的话,我们的孩子也会异常强壮。这可是我家族独家秘方!”
冲着夜羽又变了脸,带着煞气地吼:“臭小子,快把我放开,否则憋死你哥哥!”
又一次哔了狗,让男人凶猛如虎的药,从来都是伤身的,没想到艾尔莎的春-药,药效强,见效快,无副作用,而且简直比得上十全大补丸。
斯兰睁开眼睛,呼吸浓重得象鼓风机,此时眼睛已经开始充血。哑着嗓子,用低沉的声音恨恨地说:“我不会让你如意的,夜羽打晕我。”
“哈哈哈~”艾尔莎嚣张地大笑着:“晕了也没用,斯兰,我告诉你,现在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否则的话,你就去找女仆吧,她们说不定能帮你生一个继承你魔法血脉的私生子。”
现在庄园里的女人,除了马厩里的二个,就是主屋里的女仆、厨娘。对于一个贵族来说,睡个女仆不是个大事,可斯兰的天生高贵,生性善良,自然不愿意毁了人家和自己的清誉。
“你这狠毒的女人,艾尔莎丽馨夕绯f安提利亚,我发誓!”斯兰努力的控制着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气得发起了毒誓:“就算我斯兰冷南雁雨烟雪冰灵梦j伽蜜欧,哪怕被雷劈死、被火烧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艾尔莎脸色变了变,随即狞笑了起来:“口头誓言算个屁,又不是血盟,表哥,别犟了,来嘛,我会让你幸福的。”
正在两个人,一个勾引一个虐地打着嘴炮时,希宁摘下玫瑰发夹,递给了夜羽:“立即把我姐姐找到。”
夜羽接过发夹:“找到她是一瞬间的事情,可她赶得过来吗?”
“就说斯兰要杀我,她会有办法的。”希宁也只有寄希望男女主的光环发生作用,让玛利亚及时赶到。
夜羽将发夹靠近手中的权杖,权杖顶端的宝石开始发亮……夜羽对着发亮的宝石念了一段咒语后,加重了语气:“玛利亚冰晶璃雅蝶姬莲娜冯蓬伐德,如果听得到就立即滚过来,否则杀了你妹妹苏云。”
这才是绑架人质应该有的语气,看到夜羽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希宁先是一愣,随即领悟精神地叫起来:“姐姐,救我,他们要杀了我,刀都拿出来了,救命,救命!”
宝石适时的暗了下来,夜羽将发夹还给了她,微微侧目:“刀都拿出来了?”
他们可是魔法师,还是大魔法师,又不是雇佣军。哪个大魔法师会用刀杀人?
希宁却很笃定:“放心,我姐姐会相信的。”
谁相信谁就是蠢!可现在只有希望对方够蠢了,夜羽也只有翻了翻眼。
随后二个人走到斯兰跟前,左右压着斯兰。
“姐夫,忍着点,我姐姐马上就会来了。”其实能不能赶得到,真的不知道,也只有这样说了。
斯兰正在煎熬,刚才浇上去的冷水已经被滚烫的体温烘干了,脸色越来越红,只听到“咔嚓”一声,就连碗口粗的木头栏杆都被抓断了。
“哈哈哈,表哥,受不了了吧,赶紧过来呀。”另一边的艾尔莎虽然动不了,但在努力地做怪:“嗯,过来嘛,噢,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