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天,没等到安王消息,倒是把慕容寞殇给等来了。
“人呢,人呢?”
“你们去那里看看,你们去那里,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外面乱哄哄的。
真不知道慕容寞殇怎么想的,五万兵马呀,而且已经对他有防备,他怎么就能找得到萧洛熙?
当慕容寞殇穿着一地方小兵的衣服,出现在萧洛熙跟前时,希宁那感觉简直是天雷滚滚。
慕容寞殇,慕容寞殇看到了没有?人家长得是邪魅狂狷、帅得靓瞎人眼,美得惊天动地。无论穿什么衣服,穿没穿衣服,都是人中之龙。
五万兵马是瞎子吗?帐外十个看守是瞎子吗?一个个都他妈的智障了?
“你?”萧洛熙瞪大了眼睛。
穿小兵衣服的慕容寞殇见到萧洛熙,就炸毛。无比霸气地,一把紧紧搂住了萧洛熙,捏着她的下颚,一个又深又狠的吻就印了下去。
少儿不宜!希宁转过,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个重重的长吻后,把萧洛熙的嘴唇都吻得红肿起来,慕容寞殇将萧洛熙死死按在宽阔的前,两人均喘息不已。
慕容寞殇余气未消地:“你怎么忍心离开孤!知道吗?孤以为你死了之后,不想活了,每天过得是什么样的子?”
那快点驾崩吧,没事跑到这里来,不是找死吗?
“你放手,放开!”萧洛熙也开始作天作地挣扎起来:“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在你眼里,我萧洛熙不是你的妹妹,而是仇人的女儿。”
“不,洛熙,没了你,才发现孤你。没有你,孤宁可死!”慕容寞殇紧紧抱着流泪不已的萧洛熙,不肯松手,仿佛一松开,萧洛熙又会象上回一样乘风而落,坠入河水中消失不见。
慕容寞殇又吻了上去,这次温柔缠绵。
悠长的一吻后,萧洛熙又诧异又惊喜,几乎瘫软在慕容寞殇有力的怀抱中。
“洛熙!”以前那个“离哥哥”仿佛又回来了,慕容寞殇柔万丈,深地问:“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萧洛熙满脸桃花粉,微微喘息着,动容地点了点头:“嗯!”
两人沉静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陛下,小姐!”希宁无力地提醒:“外面全是敌军,陛下要不还是先回去吧。田将军要的不多,给了赎金就会能领回小姐了。”
汗都要下来了,他们还在这里卿卿我我,是不是越危险越刺激?
“将军!”
“搜到没有?”
“禀将军,尚无探子行踪。只有随行大夫帐篷没搜了!”
萧洛熙终于紧张起来,慕容寞殇猛地抽出腰部随带的一肘长短剑来。
短剑剑,光亮无比,寒气bi)人。
看来前剧,萧洛熙是抽出这把短剑捅了慕容寞殇吧。
田毅掀开帐篷门帘,一个人走了进来。
样貌虽不及慕容寞殇,但穿着便服,也是气势十足,大将风姿。
田毅直接了当:“燕王陛下不能带走她。”
慕容寞殇一个冷笑:“孤非要带走呢?”
希宁汗。
外面五万兵马,而他就一把短剑,哪里来的自信?真以为自己是七进七出的赵子龙?那赵子龙也是因为曹cao)才,下命不能取命,才会让他有恃无恐。
否则不用五万,来个十几二十人,拿着长矛、弓弩一阵猛捅、猛,保证捅成筛子,成刺猬。
田毅嘴角微抿,双手背后:“一个破城池,一百两黄金,想必陛下不会舍不得。”
慕容寞殇将话咀嚼了一下,轻睨睥视:“就怕安王胃口没那么小。”
快报连夜送去,第二中午就应该呈到安王手中,批复送出来,当天晚上前线大营就能收到。可过去二天了,还没有任何消息,证明安王还在考虑。
虽有燕国打算攻打郾国做晃子,可毕竟打仗是费钱的事,五万个兵,每天每人吃一斤米,一天就是五万斤的粮草。还有军饷、各种武器、衣物、物资等等损耗。才一百两黄金,太少了!
那个城池,虽说是割让给安国的,可四国交界,隔三差五的就在那里打来打去。其他国说拿下就拿下,等其他国打下来后,燕国再打回去,不是城池又是燕国的?
赎金其实都是表面功夫。
田毅一副有成竹的样子:“燕王陛下稍安勿躁,且先回去,早则明,最迟二,安王必定同意!”
慕容寞殇看了看怀中的美人,一挑眉:“田将军此举有何意图?”
田毅平静而言:“需要一个理由!”
“理由?”
田毅缓缓而言:“一个班师回朝的理由。”
输了,赐毒酒!
赢了,还是赐毒酒!
打你个锤子,老子不替这个昏君打仗了,老子不干了!
说完田毅走了出去:“这里没有,再去其他地方搜一下。”
外面闹闹哄哄地搜了许久,最后以探子大约早就走了为由,停了下来,各回各的帐篷,睡觉去了。
慕容寞殇搂着萧洛熙坐在铺上,免不了一时起,亲亲摸摸的。
撒狗粮、辣眼睛呀,希宁其实恨不得离开,让这二人**地干一场。在敌营中嗨咻,一定别有滋味,很是刺激,让这二人感升华,终难忘。
外面声音渐渐平息,穿牛皮甲的田毅走了进来:“燕王陛下现在就走,假冒我军探子回去。”
看来田毅真不想打仗,慕容寞殇低头亲吻了一下萧洛熙的头发:“等孤赎你回去。”
萧洛熙点了点头,眸中含泪,深凝望,看着高大伟岸的慕容寞殇离开了视线。
希宁微微松了口气,慕容寞殇还是安全离开了。但回去后,应该不会集齐兵马,再杀了过来!
看看萧洛熙那副双眸闪光、嘴角含笑,手指还轻轻摸着被吻红的嘴唇模样,有点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感觉。
送走慕容寞殇后,天快蒙亮,田毅让田丰叫希宁过去。
希宁依旧背着出诊箱,到了大帐。
看到田毅牛皮甲未脱,厚重贴的牛皮软甲将他的虎背熊腰勾勒得异常雄壮,满满的荷尔蒙。
田毅正靠着,哪怕很是随意的姿势,也带着浓浓的杀气。如同寒星般的双眸,蕴着凉凉的寒意。
希宁走过去坐下,等田丰到门口守卫后,轻语:“安王可能不,将军有何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