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可没那么好的心,豁出去半的做任务,她容易不,还老是被墨冥说成偷懒弱鸡。
墨冥:“这次你不弱鸡也没偷懒,就是蠢!接受条件就不用受这罪了,告诉我,刚才那一下爽不爽?”
气得希宁恨不得砍下一只手,让墨冥跟着一起爽一爽:“别和我谈条件,姐最讨厌的就是被要挟。而且你那么黑暗,谁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事等着。”
墨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难得一次大发善心,给你一个机会,是你不要的。”
希宁:“你不是吕洞宾,也不是好人,拜拜,不送!”主要她也不是狗,她是主神。虽不知道主神是啥玩意,但不能丢了神格,不能人家举着一根骨头,她就摇尾巴。
墨冥:“哼!”
希宁被杜雅扶着,慢慢地走。此时谁都不敢小觑这个小公主,一件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事,现在已经是几件事累积在一起了。小公主只不过是不想对哥哥姐姐下手,反而保护着,否则的话,绝对比大公主厉害得多。
走到法老纳克哈特边,她停下了,边的杜雅也立即停下,微微弯着腰扶着小公主。
希宁带着几分隐藏不住的怒意:“请父王把这个人挖出来。”
小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纳克哈特一听,立即吼:“侍卫长!”
宫廷侍卫长立即跑了过来,他穿的兜裙,前面挂着象征地位的绣花布绦,头上带着黑白相间的眼镜蛇般布帽。
差点折损了小公主和二王子,必须弄明白怎么回事,饶不了策划者。
纳克哈特愤怒地下命令:“立即彻查这件事!”昂头的样子,够危险了吧?怕了吧?
随后就对着小公主一改威严,挂上满脸的笑:“父王一定会查到的,快点躺下来,要不要吃点什么,父王让人去准备……”
巴拉巴拉老半天,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成了24孝老爹。
看着笑成山羊的法老亲爹,希宁只想让他赶紧走人,她可以好好睡一觉。但不能赶,法老在这里时间越长,越是证明主的份地位。出生是硬件,得到当权者认可也是杠杠滴。
再心疼了好几遍膝盖、脸上多处的擦伤,法老看到小公主恹恹的样子,这才离开了。走到院子里,叫退了一群公主们,对着几个王子的行为做了赞赏,对于阿肯纳顿也表扬他奋不顾拦车的事。
希宁很想吐槽,要不是阿肯纳顿挡在前面,她还想不到跳车呢。害得她现在一的伤,膝盖上的伤,那么左右两大块,特别是右边,鲜血淋漓的,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知道战车的车轱辘和轮子中心轴都是金属锻造,战车只会翻车、一般不会散架。
夜晚来临,希宁睡了一觉醒来,只觉得还是浑疼。膝盖、胳膊肘,凡事破皮最多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巫医要涂抹没药和蜂蜜的搅拌出来的药膏,被她拒绝了。
往她上抹蜂蜜,是不是想让她伤口感染呀?这该死的天气,炎异常,苍蝇虫子特别多。要知道之前有个法老,很讨厌蚊虫叮咬,就叫几个奴隶上涂上厚厚的蜂蜜,站在不远处,吸引蚊虫。
希宁想了想,叫杜雅选四件礼物出来,分别送去二王子、三王子、四王子以及阿肯纳顿那里。
杜雅带着几分疑惑问:“下不送给太子下一份?”
希宁淡淡一笑:“太子不缺这些礼物,送去吧。”
确实太子不用再送了,这次太子救了二王子已经是一份天大的礼物,太子应该明白。说不定二王子的母妃已经让贴女仆带着十二万分的感谢以及礼物送去太子那里了。
阿肯纳顿躺在侍卫室内睡着,王宫的房子都是用石头砌成,白天冷舒适、晚上点燃火盆后温暖。侍卫室是二间房间,各四十多平米。一间用于侍卫巡逻后围着火盆烤火聊天,一间用于存放武器物件,还有几张地毯铺的铺,用于小憩。
隔壁声音绪传来:“去拦马,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后悔没学会骑马不,如果救了十一公主,眼睛更是要抬上天了!”
侍卫们正在外面一间的房子里,烤着火议论着,对于不合群的阿肯纳顿不免有冷嘲讽的。
“哼,一个死刑犯的儿子,还妄想真当上王子。我先眯一会儿,晚上别忘了叫他把厕所刷干净了。”
阿肯纳顿侧躺在地毯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他也习以为常了,他们说的没错,为死刑犯的儿子,能够有机会进入王宫,跟着王子一起学习,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王子和公主们虽然没有说什么,太子也据说很仁厚,但他们都是法老的儿女,神的后代。而侍卫们说话就非常的尖酸刻薄,什么脏活苦活都让他去干。不要说拿饭送水,打扇擦地,还要洗衣服洗厕所。有时故意说缺了马凳,让他趴下当凳子。
只可惜他没能救出小公主,那时想的是,如果拦不住马,能死在小公主的马下,他就能和他父亲见面了,就可以结束这种带着屈辱、寄人篱下的生活。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阿肯纳顿大人在吗?”
侍卫们都一愣,阿肯纳顿知道,但他是大人吗?
一个侍卫反应快:“哦,在,在里屋休息,我叫他出来。”
“好的!”
于是有个侍卫走了进来,语气都放缓柔了许多:“阿肯纳顿,苏莉塔拉蒙公主派人过来了。”
小公主派人来干什么?阿肯纳顿起,走了出去。
就看到一个戴着华贵项圈链的内侍宫女站在那里,而后还有六个手捧盘子的较低级别女仆。
为首的内侍宫女他认识,下午马场上,她紧紧跟在小公主轿子旁,应该是小公主的贴侍女。
杜雅见到阿肯纳顿走了出来,按照小公主的吩咐,双手摆放在腹部,微微弯腰行礼:“阿肯纳顿大人,我是尊贵的苏莉塔拉蒙公主下贴女仆。”
后面六个捧着盘子的女仆都统一的低头屈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