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呀主神
京城怎么那么不太平,难不成又是慕翰青被刺杀了?
怎么感觉慕翰青属于遭刺杀体质?都救了他两回了,这次怎么又被刺杀了。
看在还有婚约在,他死了,身主这克夫的头衔就很难摆脱,所以这种闲事不得不管呀!
于是希宁从车里出来,想举马鞭,这才想起来,今天穿着宫装,没带马鞭。就算没道具,气势要出来,双手插着小蛮腰,大声吼着:“敢在京城动刀,简直把黑虎寨不放在眼里。没打劫前,不准死了!兄弟们,冲!!!”
“黑虎寨的兄弟们”……汗都一大滴。
为毛寨主老是想着打劫,哪怕救人也是为了打劫。这哪里是哪里呀,这里是京城,不是黑虎寨。
不管怎么说,寨主的话就是圣旨,四个随从拨开往后如同潮水般退去的百姓,逆流往前冲。可人多了点,速度不得不慢。
这样跑过去,慕翰青还不凉凉的了。希宁火气大了,用足嗓子大吼:“让开,黑虎寨打劫,挡路的全宰了!”
随从一听,“噌噌噌”的把刀剑拔了出来,亮家伙。
打劫?如雷贯耳,土匪可是比官兵还厉害的,顿时前面的路一下就开阔了许多。有些脚软的,一下瘫坐在地上喊救命。
四个随从趁着这个机会,往前冲。碰到瘫软在地上的,直接跃过去就是。
前面还躺着几个吓傻的,牛车是没办法过去了,希宁也只有扶着桃红的手,下了车,往前去。
大约离二十来米的距离,只能遥遥见到一干人打在了一起。还没走二步,就听到尖锐的哨声。
长啸后是长短不一几声以区别其他哨声,这是黑虎寨求援的信号。
又是硬茬,希宁一挑眉:“上!”
桃红柳绿立即就冲了过去,希宁左右看了看,旁边有一个卖菜的小摊,常有郊县的菜农用扁担挑着两个装货的箩筐到城里叫卖。货主跑了,留下摊子。
她把扁担从麻绳里抽了出来,拎着继续走。穿裙子就是麻烦,她也只有一手拎着裙摆,生怕拖曳的裙摆被弄脏,一手拿着扁担,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吓傻的人,继续往前去。
地上已经躺着几个了,还有七八人正和她的人打着。这次的刺客没蒙面,其实不蒙面比蒙面的更难对付,蒙面的话,是以后还有任务,生怕被认出来。而不蒙面就是真正的死士了,没打算活着回去,就没有任何忌惮。
死士们的目标是中间穿着圆领紫色锦袍的男子,哪怕背后被砍了一刀,依旧不顾自己生死地举刀冲着他砍去。
这人瞧着身材,不象是慕翰青。慕翰青长得比较高,和柳绿差不多高。而这个目测还差柳绿小半个头,也属于个头较高的,主要是柳绿这身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此朝男子的服饰比起任何一个朝代都要简约,甚至皇帝穿的朝服,都是纯色的,白、青、赤、黄。可简单虽然简单,颜色不是能乱穿的。普通百姓基本都是黑白蓝灰,能穿紫色的,必定是三品以上。
再走近一步,希宁一愣,居然是三皇子!
因为前剧情身主见过三皇子,所以她认得出。
此时他身上已经有了伤,三皇子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而捂着的地方血已经渗出来不少。
一只手拿着剑,不停地抵挡着。
他带来的人应该全挂了,正躺在地上。地上有几个穿戴统一的尸体,穿着黑色劲装,如果没猜错的话,腰上束革带。
看看她这运气好的,每次出门都能撞上刺杀,三皇子这个前世夺命仇敌也来了。
要不,就不救了?前剧情,身主哪怕是自杀,也被这个家伙砍了脑袋。
不过那时身主是土匪头,三皇子是奉旨剿匪。皇帝她都能原谅,皇帝的儿子,身主的亲堂哥,同样是太后的亲孙辈,好似不救不好吧。
算了算了,都打到这个份上了,继续救吧!
四个随从努力将前赴后继的死士砍死,桃红因为飞刀需要空间,所以在外围左一下、右一下的飞刀子。
而柳绿又一次发挥了她得力的一面。
附近找不到可以当盾牌的门板,又不敢硬接,就抓起地上的尸体,当做武器。而那些死士也不是盖的,直接拿刀剑就劈上去,几下就把尸体给砍得七零八碎的。
这漫天的尸块和满地的鲜血内脏,简直是没办法看了。
幸好她也是见多识广的,战场都见过,否则早就吐了。就跟身后那几个百姓,吓得尿的尿、叫的叫,晕厥过去的都有。
也亏得是三皇子,要知道几个皇子中,也只有三皇子武艺最好,这才过十六,就能领兵打战。这几日京城不太平,身边的随从应该是临时加的,又碰巧遇到了她,否则也抵挡不了这些时间。
刚才的哨声已经唤来帮手了,当第一个从旁边小巷冲出来时,死士们知道,uu看书不再快点,死也完不成任务了,攻势越发的犀利。
哪怕四个随从武艺不错,加上桃红的飞刀、柳绿的力气,可也禁不住人家武艺也好、而且不要命呀。
一个死士哪怕身上已经中了数刀、浑身都是血,都成了血人,还是冲破了铁桶般的保护圈。
桃红眼疾手快,一个飞刀扔过去,正中后心窝。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临死前倒下时、还一刀狠狠地拉在了三皇子的腿侧。
“嗯~”这一刀立马见血,三皇子吃痛,随即倒下。
没空去管,还剩下好几个,依旧在不要命地攻上来。
三皇子也算是个人物,一下撕开腿上的布,血肉翻滚、深及见骨,这伤一看,他的心就凉了半截。血还在不停往外冒,他取下皮带,用力在伤口上方扎紧,以减缓流血速度。
哨声响起,有难必帮,随着黑虎寨的帮手越来越多,局势立即一面倒的扭转。等到第五个帮手赶到时,终于将剩下的死士全部给灭了。
希宁手里拎着裙子,小心翼翼地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走着。将扁担当做拐杖,时不时将前面地上的断肢残体、还热乎的大肠、心肝等内脏拨到一旁,好留下点地踏足。
最后她放弃了拎裙摆,这脚踩上去,石板路上积累的血一下就浸湿了绣花鞋,除非把裙摆围在腰上,否则别想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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