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呀主神
这次阴阳怪气依旧保持着语调,被拒绝了二次还不发火,心理素质妥妥的:“崔小姐,如果你同意我们的要求,这债就会勾销,你弟弟也能保住命。”
那就先听听:“什么要求?”大不了又是卖身这老套情节,然后碰到霸道总裁之类。
“有个游戏,只要你参加了,不光能勾销债务,胜出还能再得到一大笔钱。”
“那就让我弟弟去参加,债是他欠的。”赫赫,那么好的事情为毛不让债务人去。游戏,一听就知道不是能轻易通关的那种,姐又不是没玩过,斗智斗勇、险象环生。如果不是姐有脑子外加运气不错,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他可能参加不了,请他过来时,出了点意外,他崴了脚。”
希宁拿着手机表示嗤鼻:“让他参加,养几天就是,又不是断了。”
对方……
可这话没毛病呀。但这个世界的法则和很多世界一样,赖上你就是赖上你:“可时间等不了。”
“那也要等,赌是他赌的,钱是他欠的,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借钱时,姐连担保人都没当,凭什么要姐负责。
“崔小姐你真的要那么狠心吗?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亲弟弟又如何,对于趴在身上吸血的,哪怕是亲爹妈,也要早点醒悟。否则就等着榨干油水,如同在地狱中煎熬。
希宁平静地反问:“如果你亲兄弟在外面养了个傻孩子,智商永远只有一二岁,还满身是病,又花钱又离不开人。扔给你养,你一定愿意,这可是你亲兄弟的孩子,是你亲侄,你不会那么狠心。”
这个亲弟弟大约比傻还要麻烦,他要找死还不如早点死。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没有身主的迁就,一个劲地包容还钱,这个任务也不会出现。
“嗤~”对方好似轻蔑一笑:“那看来我们也只有采取其他办法了,就是将欠债不还的人身上能用的都拿下来卖掉,到最后连骨头都卖掉。崔小姐你懂什么意思吗?要不就先从眼球开始……”
手机里又传出身主弟弟惊恐地求饶声和叫着姐姐救他,这些人是玩真的。
“等等!”她喊住了。
“怎么,同意了?”
“不是,我这里还有一个来要债的,麻烦留个肾给他。”希宁把手机递给了还跪在地上的“大哥”。人家也不容易,跪了老半天了,就算是群演也应该加个鸡腿给他。
“大哥”先是一脸茫然,看到她示意接电话,恍然大悟赶紧接过,抖抖索索就说了起来:“兄弟,大家都是同行,给口饭吃,留个给我……”
哈~,差点破防,还真配合。
“大哥”抬起头:“他要和你说话。”小心翼翼地双手奉上过了时的翻盖手机。
希宁一把拿过,继续接听:“还有什么事?是不是全卖了还有多余的钱,那就给我吧,我不会嫌弃的。”
对方……
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既然崔小姐那么狠心……”
墨冥突然冒出来:“立即答应,这是任务。”
希宁:“我同意!”
对方……
又有什么办法,只要是任务,无论是什么,只有撩起袖子干。否则……墨冥:“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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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其实不用提醒,早就知道了。
希宁很平静地再重复一遍:“我同意,但先要解决我弟弟所有债务,包括他在外面欠下的。”
“这个……”对方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
“就目前所有债务,以后他再欠债,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否则你们继续。”如果不答应,这里还有五千万的债,利滚利的,回来还是一个死。
过了会儿,对方开口了:“崔小姐,我们只能免除他在我们这里欠下的,但如果这游戏你能胜出的话,将得到一千万美元,足够还他所有债,能让你从此过上极为富裕的生活。”
“把手机给他,我问他两句话。”不让对方犹豫:“我先要确认是不是我弟弟。”
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主不争气的弟弟哭嚎声音:“姐,救我,刚才刀就在我眼睛前面,他们是真的会把我拆了。”
懒得骂,既然怕,何必要去做,知不知道那么多钱根本就还不了。希宁澹澹地问:“你除了五千万和他们的三亿,外面还有其他债吗?”
“没有了,呜呜呜,姐,救我。我发誓,以后不赌了。”
得了,这样的发誓应该不少于十七八次,只有骗骗亲人。也只有亲人明明知道是谎话,依旧抱有一丝希望的选择相信。
“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其他的?”希宁再次重复了一遍,得到肯定回答后,她说道:“死小子你给我听着,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很有可能以后也没命帮你了。无论这次我是死是活,以后你再也不用来找我,也找不到我,你好自为之。”
“姐,你不要我了吗?”身主的弟弟察觉出了异样,顿时大声嚎叫道:“到底你们要她做什么,让我去,要摘我眼睛嘛,来呀,什么事都冲着我来。姐,你不能不要我,姐……”
赫赫,这算是演戏给身主看,还是觉悟了?这个时候觉悟也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手机一定是免提的,希宁平静地说:“要我做什么?”
言语中透出满意:“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会通知你。注意手机一直开着。”
“好。”她刚说完,对方将电话挂断了。
希宁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对着跪在地上的“大哥”说:“叫你们老大来找我。”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偏僻的犄角旮旯。
走出去,短短十几米的路就到了街上。十五分钟后,她坐在了一家小餐馆里,吃着烤肉。
从身主的记忆里调出了剧情:
身主崔恩惠,二十六岁,父母因病双亡,有一个从小在重男轻女思想家庭长大的弟弟崔恩俊。崔恩俊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原本父母在的时候帮他还债,因为太过劳累而先后得病去世,就由当姐姐的接手。
身主每天打二份工,要不是生怕象爹妈一般累死,恨不得打三份工。白天跑外卖,半夜十二点才回去睡觉,到了临晨四点不到又要起床去码头,那里有返航的渔船,需要人分鱼后上车,送到个个地方。到了十点,又要去跑外卖,为此很多客户投诉她身上有腥味。
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勉强打发来要债的。
家里只有一套父母留下的小房子,而身主被弟弟拖累,到现在都没时间谈朋友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