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坨屎,即便如此,我们依旧坚持,慢慢的我们习惯了这种坚持,接着就变成一份难以割舍。
我不只是指目前的生活,在进入后室以前,我是一名父亲,虽然那是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那时我和妻子已经离异两年多了,唯一让我上心的就是即将成年的女儿,她现在拥有两个父亲,现任父亲能给她物质和精神上的支持,而作为前任的我……没什么能给予她的。
常年服役在军队,我每年最多只能跟她见一面,我的妻子正是因为这点跟我分道扬镳的,我不埋怨她,我尊重她的选择。于是每晚在部队的床上,我的挂念从两份变成了一份,对此我不在意,上帝也不会在意,谁的生活还没点酸苦辣呢。
“生活就像一坨屎”,这是我们的小队名称,很可笑,但它是一致举手通过的,我们都喜欢用酒精来掩饰生活的不易,而且巧合的组在了一起。我们的成员有尤金、强尼、我、罗蒙,还有戈麦斯……现在罗蒙代替了戈麦斯。
【山姆】“尤金,戈麦斯,注意队形。”
【尤金】“收到,我的指挥官,我会牵紧你的手。”
【山姆】“又在讲什么混蛋,你今晚负责守夜,不准喝酒。”
【戈麦斯】“噢吼,有人要哭了。”
【强尼】“那一份我们分了吧。”
【戈麦斯】“我双手赞成。”
半年前,我们接到一项特殊任务,出动的不止我们一个小队,内容是level3检测到多台机器停止运转,它直接带来的影响就是其他层级的电力故障,所以需要我们去修复。
这个层级满是冗长而曲折的黑暗走廊,有的又狭窄又封闭,甚至需要平均身高和体格的流浪者侧身行走、弯腰、俯身或爬行才能通过。我们早已习惯了在level3中穿梭,腰腿自然总是酸痛而归的,常年积累就会出现点毛病,毕竟我和尤金都是上年纪的人了。
【尤金】“前面有一段栅栏通道。”
【山姆】“很好,我们不会走它的,绕路。”
【尤金】“非常谨慎,我的指挥官。”
【强尼】“往西南方向行进,会多耗六分钟。”
【山姆】“就按这条路径,安全第一。”
【强尼】“收到。”
监狱栅栏较多的地区,我们都是尽可能避免的,根据总署的实地勘探员报告称,它会给人员带来强烈的恐惧感和不适感,处于里面会有被某种事物监视的感觉,甚至传言在栅栏后面存在奇怪的人形,但总署最终将其归结于幻觉或谣言。
在这漆黑的环境里,我们都很谨慎使用任何光源,因为死亡飞蛾和梦魇等实体都会一股脑的追寻光亮。如此,夜视仪和雷达手环就是我们最好的设备。
重点说一下,这里的空间没有磁场,方位都是总署统一度量的,依靠电磁波,雷达手环能测算出我们的方位,甚至能标识附近的基地分布,这给了我们很大的技术支持,以便不会跑到敌人家里去。
【戈麦斯】“一群死亡飞蛾,不过看体型是雄性群体。”
【尤金】“很机敏嘛。”
【山姆】“强尼,你的荧光棒呢?”
【强尼】“好的,交给我吧。”
level3是死亡飞蛾经常出现的层级之一,但是它们的威胁不大,更大更危险的只会出现在level5,它们的巢穴在那里,虫王和虫后也在那里。
而且雄性死亡飞蛾几乎没什么威胁性,听说还能驯服,我目前也不清楚驯服用来做什么,当宠物吗?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攻克那群能吐酸液的雌性飞蛾。
我们利用光致引诱的方法引开它们,这是它们的弱点,接着我们又经过了一段长廊,最终发现了故障的机器,这整个过程看似都在计划之内,但是我们很快遭受到了伏击。
【戈麦斯】“我需要五分钟来搞定它,机器的线路被烧断了。”
【山姆】“好的,其他人戒备。”
【尤金】“我们还有几台机器要处理”
【山姆】“这是倒数第二台。”
【尤金】“这么大规模不太正常啊。”
【强尼】“也许是季节性故障,我们根本不清楚这些机器的来历,开始使用的日期以及寿命。”
【尤金】“你是指它们集体到维修期了?”
【强尼】“是的。”
【戈麦斯】“喂你是谁!”
戈麦斯一句奇怪的询问,让我们全体都紧张的注视着那个方向,一名戴着半边面具的短发少女就出现在眼前,透过夜视仪唯能看见她婀娜的身姿,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蒙面女郎,也是那个组织诞生没多久的时期。
她并不友善,几乎是对视的一瞬间,她已经摆出刺杀的姿态,锋利的匕首,矫捷的舞步,我们就像一群傻子一样楞在原地,直到现在我们仍对那一幕困惑不已,面具似乎带给她们一些能力。
【戈麦斯】“咳……嗝……”
【尤金】“该死,戈麦斯你怎么了?”
当我们反应过来时,所有人的通讯器都传出了戈麦斯支吾不清的声音,即使众人不愿接受事实,木已成舟,我们被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