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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衙内……”张正书有点心虚,等于间接承认是打架了——其实也不算是打架啊?
曾瑾菡拍了拍胸口,明显是束了胸的胸脯很平,要不是张正书见过她穿女装,还真的以为她是太平公主。那样张正书就亏大发了,娶了老婆回来,还是个平胸妹子。虽然养成很有成就感,但貌似张正书喜欢刺激一点的……好吧,刺激也没啥好刺激的,相当于后世初中生的曾瑾菡,再大能大到哪里去?而且大也有不好,得看身段的。要是一味的大,失去了比例,那就很难看了……
等等,咳咳,张正书心道,我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我明明是心虚的那个人啊?
“不是衙内还好,那是别个商贾家的小官人?”曾瑾菡好像挺清楚张正书的性子,应当确切的说,是那个倒霉蛋的性子。天地良心,张正书可是标准良民……好吧,不算刺杀的事,张正书还真的挺遵纪守法的。按时缴税,不偷税不漏税,啧啧,朝廷真应该给他颁发一块“大宋好商贾”的牌匾的。不过嘛,张正书这人低调,这事就不用传得到处都是了……
“也不是别个商贾家的小官人……”
张正书心虚起来,只顾扒饭,都不敢去看曾瑾菡的脸蛋。
说实话,曾瑾菡确实挺早熟的。换做是后世的初中女生,只懂得追星、打扮、泡小鲜肉,安心学习的都是少数派了。这样的女生,心志能有多成熟呢?可宋朝的女子不一样,到了规定年龄就要准备嫁人了,心志肯定成熟不少的。特别是曾瑾菡这种生在商贾家的千金,更是过早地熟悉了人情世故。
“那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曾瑾菡有点放心了,这个阶层的,随便给点钱就摆平了,属于可以招惹的范围。
“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张正书更加心虚了,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对啊,这事明明就是无妄之灾来的,谁知道赵佶这么快就想泡李师师了?小官人我完全属于躺枪的好不好?
“那是游手?还是丐帮?抑或者是游侠?不对啊,以你的本事,游侠断断是不会招惹的……”曾瑾菡开启了最强大脑分析道,可惜她的想象力不够,怎么分析都是错的。
张正书却有点怒了:“什么叫我招惹不起游侠?你这是人身攻击好吗?”
曾瑾菡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妖艳得好像有万种风情一样:“郎君,做人最关键是要有自知之明,要认清自己。不是我说,你就跟刘忠他们学了一个多月的花架子,就敢和人家游侠打架了?人家游侠可是有兵刃的,随便出一招,都能把你打趴下……”
张正书头一回后悔了,他就不该把《射雕英雄传》给这女人写。这不,现在变着法来贬低他了。这还是男人过的日子吗,以后他还怎么振夫纲啊?
“喂,系统,有没有顶级武术?我要学,要这娘们看看,到底我行不行!”
男人嘛,最恨别人说自己不行。
张正书是男人,所以他也不能免俗。
然而,系统却懒懒散散地说道:“你们夫妻俩耍花枪,别带上本系统。本系统虽然会很多东西,但无法立即教会你武术。再说了,以你的底子,就算学了武术也好,格斗术也罢,都是个花架子。人家一力降十慧,一拳就把你打趴下了。”
好吧,前后两分钟,就被两个家伙用一样的评价怒怼,张正书也蔫了。这在心理上,是个沉重的打击,打击到让张正书认清了现实。
“行了,你们说什么是什么吧……”
曾瑾菡却听出了话中的话:“什么你们?”
“额,我是说,不是游手,也不是丐帮,我怎么说也是个好人啊,怎么能下落到去欺负乞丐?我这人多有同情心,见到乞丐都要给几文钱的。说不定还会劝他不要做乞丐,堂堂正正做人,我愿意给他个机会进入作坊做事……”
曾瑾菡笑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还好人,你要是好人呐,那整个大宋就没坏人了。”曾瑾菡的话太有哲理了,张正书也不得不含恨背上黑锅。都是那个倒霉蛋,真真是神台猫屎——神憎鬼厌的。
“那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已经洗心革面,决心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纯粹的人,做一个一个有道德的人,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做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曾瑾菡笑了笑,没说话。但张正书看了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不信了。分明是在说:你继续吹,我信你一成算我输。
妹的,宋朝没法玩了,能不能回二十一世纪啊!
“好了,别扯了,我知道游侠你不敢招惹的。说罢,你这次到底招惹了谁?”曾瑾菡看着张正书精彩的神情,不由心底一寒,泪涌出了眼眶:“你该不会是招惹了良家小娘子,想纳妾了罢?我好命苦啊……”
“停停停……李行首我都看不上,何况是其他人?”张正书最怕女人掉眼泪了,这女人怕是号准了他的脉,张正书又是一阵郁闷。所以不能和聪明的女人成亲,女人太聪明了,对男人是个很大很大的打击。“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呵呵,老实说吧,到底招惹了谁!”曾瑾菡面色俏寒,根本不相信张正书的鬼话。
“就不能别人招惹我么?”张正书幽怨地看了看曾瑾菡,见她脸色不善,连忙说道:“端王,是端王赵佶,那天……”张正书不敢再隐瞒了,这事迟早是要让曾瑾菡知道的。于是,他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情形说了出来。
“……你说我多无辜啊,分明是躺枪了好吧?躺枪是什么?躺枪你不用理,只要知道我是无辜的就行了。他一个王爷,想要见李行首,找我干什么?害的我还要躲去李家村。偏生他还不依不侥,追到李家村了。我今年就是命犯太岁,流年不顺啊!可今年又不是我的本命年啊,不管了,以后得穿个红裤衩避避邪才行……”
曾瑾菡俏脸一怒:“都甚么时候,你还有心思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