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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受吗?”
“一会儿就会好的,大波他又温柔又细心,不会让咱们受苦的。去啊,去啊,紫希姐快不行了,你还不去救她?”
梦洁慢慢的爬了过去。紫希这时已无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着娇声。刚才两人的对话,杨大波全听到了,心中暗喜。凶猛的动作了几十下,在女人的身体里喷.射出去。
按住刚刚到身前的梦洁,“小梦梦,今天全给我吗?”
“嗯……”
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压到胸前。杨大波跪在她的香.臀后,双手推着她的腿弯,雪白的大腿、嫩红的mixue都被细细的tian了几遍。
当男人的舌尖初夜般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菊.花时,女孩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觉……”
男人柔声道,“不用怕,会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涂上润.滑液,缓缓的向菊.花里推挤,舌头刷子似的在两片花瓣中滑.动,抬眼看着女人的反应。见她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复的进出几次,直到用两根手指都能顺畅的抠.弄。
让梦洁跪在床沿上,抹满润.滑液的雄根顶.在上面。
“啊……”女人紧张得喘着气。
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小梦梦,忍着点。”
梦洁天生紧窄,就算有大量的润.滑液,她还是感到了如同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啊!疼!”
听着女孩的痛叫,杨大波赶快停住动作,弯腰吻着她的香肩。
兰柔也急忙过来,钻进女孩的身下,手指cha入她的mixue,shunxi她的花瓣。梦洁也投桃报李,抱住兰柔的大腿,失魂的为对方tian弄,mixue被兰柔弄.得很美,菊.花里却疼得要命,有句话形容最好不过“痛并快乐着”。
疼的人不光是梦洁一个,杨大波也在咬牙挺着,女孩的括.约.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简直快把男人夹.断了。
“啊,小梦梦,好.紧,好.爽。”用双手细细的品味着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紧无比的挤压,世间再没有什么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从剧痛到酸疼,再到现在麻痹后的酥.痒,梦洁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方式的乐趣。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认为是人体最肮.脏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产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
“啊……啊……老公…好棒……”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进兰柔的小嘴中,让她半天才喘过气来。
看到梦洁已经度过了第一关,男人也完全放开了。狂猛的动作起来,不光是能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种征服的愉悦。
整整几个小时,杨大波在三个女人身上的九个洞.洞里来来回回的进出,征服感得到极大的满足。
紫希和兰柔因为好久没见他,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没力气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洁还是比较有节制的,剩下了足够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后的温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男人的胸口,感觉上比做.爱更有幸福感,“杨大哥,这回满意了吧?什么都给你了。”
“呵呵,”杨大波爱恋的摸着她的长发,“知道我的小梦梦最乖了,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点,哥哥,你再抱我紧一点嘛。”
怀中的美人在娇滴滴的撒娇,再看着身边两个被自己高到筋疲力尽的香身,真是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依依不舍得离开温柔乡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夜幕苍茫……
杨大波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飘出的慵懒音乐,回味着刚才的种种缠绵香艳的情形,如梦如幻,仿佛喝醉了一般。
正美滋滋的时候,车子将要穿过前面的十字路口,右边忽然射过来两盏镭射光束,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冷不防从斜刺里飞快的横来一辆黑黝黝的汽车,也亏得杨大波驾车如神,关键时刻一脚踩下去,车子立马横斜着打着转漂移过去,停下来的时候,两车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尺!
杨大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出一身冷汗,从车窗探出头来,狠狠骂道:“你妹想死啊,见过闯红灯的,没见过你这么高速违规的,还把车停在十字路口。”
静止状态下,看清了对面的汽车,那是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丰田SUV,两盏雾灯还开着,一直射到几百米之外的距离,车子的引擎还在嗡嗡的响。
片刻之后,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车胎摩擦水泥路面的尖利的声响,一辆同样没有牌照的奥迪Q7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冲过来,在不远处打了个同样漂亮的漂移动作,横在杨大波的车尾。
这样一来,杨大波小巧玲珑的甲壳虫在两辆宽大的车体包.夹下变成了三明治一样的存在,无法前进也没法后退,被卡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夜色浓深,整条大街上秋风萧瑟,除了这三辆不速之客的汽车之外,连条狗都没有!
“啪”的一声,两辆车车顶上亮起一盏硕大的探照灯,这种灯是只有国外军队里才能见到的战术镭射灯,直线照射距离可以达到五公里,对着人脸随便晃一下,就可以让人出现短暂的失明,它有一个很拉风的名字,叫做“狼眼”,在国内汽车发烧友中这种灯一直是有价无市。
“你妹!”只要是汽车上的任何东西,就像女人身体的每个部位一样,是绝对瞒不过杨大波的,只是听到“啪”的一声,他就立即知道这种灯的厉害,手疾眼快,用手捂住了眼睛,从指缝里向外观看。
外面一片炫目的白亮,依稀可以感觉到从两辆车上下来几个人,但小腹以上便半点也看不清楚。
甲壳虫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穿黑色皮衣的男人对车里的杨大波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杨大波抖擞精神,从车里钻出来,但外面的光线更强,照的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你是杨大波?”一个声音阴测测的问道。
“是。我认识你们吗,你们对我也太客气了,这么兴师动众的,有必要吗?”
“听说你很能打?”
杨大波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能打,但起码一脚踢碎一个人的头颅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今天我有点累了,你们只是想找人打架,就找错人了。”
皮衣人们冷笑,显然觉得这家伙是在说大话,并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只可惜我们并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杨大波道:“不是?”
皮衣人道:“我们只不过来请你跟我们去走一趟。”
杨大波叹了口气,听说不为了打架好象又觉得很失望。
皮衣人们好象也觉得很失望,有人从身下拿出一块黑布,道:“你也该看得出我们不是怕打架的人,只可惜我们的老板想见见你。一定要我们把你活生生的整个带回去,若是少了条胳膊断了条腿,他会不高兴的。”
杨大波道:“你们的老板是谁?”
皮衣人道:“等你看见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杨大波道:“这块黑布是干什么的?”
皮衣人道:“黑布用来蒙眼睛最好,保证什么都看不见。”
杨大波道:“蒙谁的眼睛?”
皮衣人道:“你的。”
杨大波道:“因为你们不想让我看见路?”
皮衣人道:“你能不能打我们不知道,但起码知道你这人还不算太笨。”
杨大波道:“我要是不去呢?”
皮衣人冷笑,其中一个人忽然翻身一拳,打在路旁一根电线杆子上。
“格”一声,一根比腰还粗的电线杆,立刻被打出一个比手臂还粗的大洞。
杨大波失声道:“好拳头!”
皮衣人轻抚着自己的拳头,傲然道:“你看得出厉害,最好就乖乖地跟我们走。”
杨大波道:“有这么硬的拳头,你应该去当建筑工人?”
皮衣人讶道:“为什么?”
杨大波道:“别管多么坚硬的大理石还是花岗岩根本不需要锤子。”
皮衣人脸色一僵,显得很愤怒。
杨大波却笑了,笑得非常开心。
另一个皮衣人也不甘示弱,忽然伏身,一个扫腿,埋在地下足足有两尺的电线杆子,立刻就被连根拔了起来。
今天是电线杆的受难日,可怜的电线杆好好的矗立在那儿,不招风不招雨,偏偏挨了一拳一腿,在那里坚.挺片刻,“库差”一声便栽倒下去。
杨大波假装吃惊道:“你应该去做伐木工人。”
皮衣人道:“为什么?”
杨大波道:“因为别管多粗的树木,根本不用电锯,只要你横扫一腿,库差!”
皮衣人道:“我的腿不仅可以踢断电线杆和树木,还可以踢断一个人的脊椎骨。”
杨大波笑了,笑得张狂而且放肆。
皮衣人道:“你笑什么?”
杨大波道:“我笑的意思是,现在我终于可以找到对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