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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中年人当初挑选的家伙就是他口中的三教九流之徒,难怪稽查管理队做派会是这样。
你说由一帮混账玩意组成队伍,其素质能好到哪儿去?
另外,这体育馆后面能稳定显然不是这只杂牌队伍处置有方好不好?
在老徐看来,馆内后面能够稳定没人闹事,不是民众老实了,而是中年人把那些闹事者全部抽调组成了稽查管理队。
这原先的不安定混球转眼由闹事者变成了执法者,老鼠屎被从锅里取了出来,这锅饭还能臭吗?
“靠着我的这支稽查管理队,馆内终于是稳定了下来。可是老徐你要知道,我提拔组织这些人,要叫兄弟们跟着我,总得给他们一些好处。可就馆内这情况我能调动资源有限,能给他们的也很少。如果再对他们约束管教厉害哼,谁还跟着我干?”
“兄弟们平日里执法过程相关行为可能是糙了点,但是不可否认,靠着他们这种糙方法馆内一直都很安稳。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凡事都得看两面,这个世道并不是非黑即白,对错就看你站在什么角度。普天之下没什么圣人,也没有谁能做百分百正确事情。”
“你说我放纵手下,可我这么做却能最大限度发挥下面队员能力。在末世,对付刁民最好办法就是你得叫他怕明白吗?”
“你之前给我提的什么讲道理,释疑,安抚情绪我不反对,也很赞成。但是有一个底限你必须给我记住了,那就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挑战稽查管理队权威,如果有人这么做,不管是谁,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都必须严惩!!”
“如果我们稽查管理队威严丧尸,那这稳定根本无从谈起!你明白了吗?”
声音肃然抛出个问题。
中年人废了一堆唇舌说了一达通。
在老徐这边总结起来对方就是想表达一下几个意思。
一,我中年人不容易,当年火线上位,救体育宾于危难,我坐在现在这个位置是能力所致。
二,我放纵稽查管理队行事作风是为了保证兄弟们工作热情,同时也是激发他们工作态度。
三,稽查管理队有稽查管理队自身维稳手段,他们维持馆内稳定方法就是靠高压,靠威慑。
四,我不管你老徐用什么办法维系眼下局面,但有一点你必须给我确保稽查管理队权威。
我稽查管理队不接受任何来自下面幸存者的diss。
典型的做了biao子又立牌坊做派。
中年人几句话给自己不作为找了相当合理托辞。
他那些混账处事方式就这么被他美化了。
可他不论如何美化,不论说道怎样冠冕堂皇话语,都改变不了他的劣行。
旁的不说,就那和老徐等人最为密切唐倩来说。
真是因为中年人对下属约束不够,才交的唐强遭受了不公待遇,甚至于眼下下落不明。
只是对于中年人这种近乎放屁言论老徐还不好反驳什么。
废话!这个节骨眼反驳,那老徐就正如胡晓东说的那样今个儿脑袋被驴踢了。
老徐好不容易,谋划铺成半天才叫中年人愤怒火气扭转。
他可不会为了反驳中年人这番屁话再行反转局面。
要想真正意义解决问题,绝对不是靠三两句辩驳来做的。
老徐是个直性子,他不喜欢圆滑,但也不排斥。
毕竟,世上什么人都有,和好人你得坦诚相待,但对某些人那就不得不圆滑。
“明白队长,听你这么一解释,的确是我欠考虑了。”
听着老徐回复这样话,雷瞳只觉着憋屈。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己方卖命为馆内做事,倒头来还被这么说教。
说教也就算了,你若是真能拿出些实际意义说辞也行,可问题中年人给出一溜解释,话是没少说,可有一件事儿是靠谱的吗?
不过在老徐而言,他可不在意雷瞳怎么想。
他这话本就不是说给雷瞳听得。
相反雷瞳时下听的恼火,那更加说明他此言有价值。
雷瞳火了才表面是向着中年人的。
甭管老徐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中年人听的的确很舒服。
他要的是什么?权利!
何为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以及下面人的敬仰与服从。
自己一通解释老徐认同了,不论后者是出于本心还是假意,他到底是认同了。
认同了本身就意味着服从。
而服从恰恰是拥有权利者的一种象征。
中年人很满意老徐回答,也很享受这种被认可感觉。
你老徐再能耐,最后还不是得诚服在他中年人脚下?
这种征服能者的快感是中年人这样野心家最乐得遇见事情。
只是老徐可不真是那种认怂家伙。
他给出肯定答复仅仅是为了大局迫于形势所迫没办法为之,这和下面那些稽查管理队队员的畏惧,趋炎附势不同。
只要形势需要,老徐随时可能反客为主正面硬刚。
当然认同本身不是目的,只是安抚中年人情绪一种手段。
这就跟大人和小孩打交道似的,一个大人要想叫小孩去做一件事儿。
小孩却执拗不愿去做,那该如何解决?
直接打骂威胁不失为一种办法,但绝对不是最好办法,大多大人也不愿这样做。
因为这么做虽然可以喝令孩子做好眼前事儿,但势必会叫孩子心下产生怨恨。
从长远看,这不利于与孩子搞好关系。
最佳方法是采取哄的方式,顺着孩子脾气,把在他开心时候再提出你的目的,这样不管孩子最后答不答应,但至少不会过激叫对方怀恨在心。
而老徐现在对中年人采取手段就是大人哄小孩方法。
老徐很清楚中年人想要什么,中年人希望下面人绝对服从,他就满足对方这个想法。
但满足过后,老徐也是该将自己想法说道出来了:“那队长,不知道我刚才提的事儿你是怎么看法?”
正在那里为自己胜利自得其乐之际,听得听筒内老徐冒出这般话里,中年人微微一愣,不解反问:“我的看法?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