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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自是不清楚徐仁杰心理想什么。
他可没徐仁杰想的多。
他的所有想法无非都是处在自己立场,考虑安危。
他指望徐仁杰给他个合理解释。
但很遗憾,徐仁杰现在自个儿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怎么可能给
中年人合理解释?
“是啊,不管怎样,那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办,徐仁杰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他们下面会有后手,你觉着他们会做什么?”
慌乱无措,歇斯底里,中年人突然变得六神无主。
完全没了之前的淡然和稳定。
徐仁杰见罢,心理再次是浮起抹蔑视。
身为一个场馆一把手,遇到紧急事态就慌乱成这个样子,你说这种人能成什么大事儿?
“队长,他们会做什么我跟你一样一无所知。但是想要对抗他们,唯一办法就是团结。我们不能内乱!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回来就找队长,并且要队长跟我保证不再针对我和新军!
我知道队长对我有很多误解,我也明白队长你对我的新军有顾虑。可是队长,你仔细想想,就算我真的对场馆有想法,现在这情况,大家都是绑在一条船的蚂蚱。大船倾覆,咱谁都跑不了!
你不是我的敌人,我也不是你的敌人。咱们的敌人只有外面那些丧尸,还有背后搞出这些祸端,想要至我们死地混蛋!
另外,我再给队长你澄清便,我没有任何私心和想法,更没相对队长和稽查管理队怎么样!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也不会冒着那么大风险跑出去解决音源!我想队长也应该明白那是九死一生赴死活儿。换做是你,队长,你会在有心图谋场馆情况下,还带着自己手里队伍出去赴死吗?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解释的我也解释了。队长你打算怎么看我,全由你决定。我就说一点,队长你的决定将决定未来场馆命运!!”
话闭,徐仁杰两眼紧盯中年人。
他这番话可以说是把相关东西全都摆到了台面。
没有遮掩,没有逃避,徐仁杰把中年人想说没说的全给道了出来。
他毫不避讳点明夺权相关,当然也是给出了自己不会夺权合理解释。
另外最后也是透过中年人决定将决定未来场馆命运表达了他不畏中年人想法。
综合起来就一句话,我徐仁杰不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
我徐仁杰不会与你中年人主动冲突,我徐仁杰会尽全力维护场馆安全。
如果你中年人执意要找茬,甚至做出过激举动,那我徐仁杰也没啥好说的奉陪到底,干就完事了!
眼下徐仁杰已经是把该讲的都讲清楚。
剩下就看中年人那边怎样态度。
听了徐仁杰的话,中年人陷入了沉默。
尽管沉默,但心理却是起伏不定。
拿捏茶缸的手也是一会儿松,一会儿握。
无疑,这个茶缸就是决定从场馆未来命运关键所在。
是按原定计划甩杯为号,给外面守卫招呼进来解决徐仁杰。
还是听从徐仁杰解释,化干戈为玉帛,形成团结统一阵线?
这是中年人时下踟蹰,症结所在。
按照常理,中年人不该多虑,应该毫不犹豫做出决定站在徐仁杰这边。
可心理的担心,顾虑不是那么容易被忘却忽视的。
徐仁杰和他新军存在那是中年人眼中钉,肉中刺。
徐仁杰说的东西,中年人自是明白,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尤其是在徐仁杰所言局面下。
但问题,中年人现在没法佐证徐仁杰说的东西就是正确的。
玩意徐仁杰整的东西是扯谈,是有意为之忽悠他编篡的幌子呢?
他压根没有在目标楼栋发现什么监控,更没有作为军用芯片一说。
那现在自个儿若是答应徐仁杰,不对他采取行动,谁能保证徐仁杰不是利用这个机会休养生息?
要知道,徐仁杰这次战斗过后,整个队伍都消耗巨大,异常疲惫。
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有可能迫使徐仁杰说假话,为他赢得队伍休息调整时间。
换做场馆旁的人来给他徐仁杰说道此事,他徐仁杰或许还不会多想太多。
可换在他徐仁杰身上,中年人就不得不多考虑一层了。
毕竟,徐仁杰不是旁的人。
他太聪明了,聪明到中年人也为之忌惮。
另外,这次是中年人最好解决徐仁杰这个后顾之忧机会。
他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人是以逸待劳,先发制人。
所以这次行动,他胜算很大。
可如若等上时日,叫徐仁杰和他的休养恢复过来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一个全盛状态新军是可怕的,到了那时,中年人清楚再想对付徐仁杰老天爷不会再给他创造一个动手机会。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是这个道理。
今日错过了,那就真的错过了。
但就此叫中年人直接动手中年人同样难下决心。
如若徐仁杰给他讲的都是事实呢?
那他将要对付的可就是场馆内原先驻军。
虽然尚不清楚是不是驻军所谓,或者是驻军个体行为,还是团体行为但不管哪样,对上驻军都绝对不是中年人想要遇见事情。
跟驻军比起来,徐仁杰这点威胁那就屁都不算了。
要真是驻军对场馆有啥企图,中年人不认为自己有与之对抗资本。
到了那时,他能够依靠的人只有徐仁杰还有他的新军。
现在要是就这么把徐仁杰给杀了,那等于是字段拳脚。
有徐仁杰,场馆尚且还有和驻军一抗之力。
徐仁杰被剿灭了,一切就完了。
况且,眼下和徐仁杰战斗,即便能灭了徐仁杰和他的人,己方稽查管理队怕是也不能善保。
这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
今日战斗一旦开始,那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
若是人都在这场战斗中打光了,那后面谁来抵抗外面丧尸,抵挡新的危机?
随着脑子里不断争斗,对抗,中年人渐渐思路清晰了起来。
该怎么决定,也是在这样自辩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