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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1章赔的精光
球场上红队一直带球来回穿梭,可就是没有击中目标,最关键的是半场下来出现了多次的传球失误。
只要传错球,黑队就开始发起攻击,一来二去黑队倒是先进了一球。
“怎么回事!”蔡直生气地站起来,“倒是踢啊!”
红队的种种表现都要比黑队好,可就是在关键时刻总是出现各种的纰漏,不是传丢了,就是击中门框,总是射不中。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赛很快就要结束了,红队已经成功落后黑队六七个进球,就算是大罗神仙显灵都无济于事。
“早知道就不跟了,什么玩意儿。”
“就是,我早说红队根本赢不了,你偏要去跟蔡直的,现在好了吧,银子全都打水漂了。”
“哎,早知道我就押黑队了,这样下来能赢不少银子呢。”
周围到处都是埋怨蔡直的人,这些人眼红蔡直每次赢钱,这次都跟着他下注,没想到全赔进去了。
这里面最生气的还要属蔡直不可,那可是他所有的家当!
气急败坏的蔡直一脚将面前的茶台踹飞,上面的果盘茶盏噼里啪啦地摔碎一地,引来周围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都给我滚!滚!”蔡直近乎在咆哮着。
今日这球怎么都没想到会输,红队表现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输给毫无胜算的黑队。
蹴鞠结束他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晦气,真他妈的晦气,凭我的眼光怎么可能会输球,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对,没错,他们踢假球!”
想到这里,蔡直嚷嚷着要赔钱,要是输个一二十两倒也无所谓,可一下输了他的全部家当,蔡直当然不能接受。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吗?买定离手,你不能因为输了钱就说我们是假球吧?说话得讲证据,你有证据吗?”
负责赌球的人倒也不畏惧蔡直的势力,既然他们能在蹴鞠场举办豪赌,就意味着他们背后有着更硬的靠山。
蔡直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说话的语气上略显卑微。
“我不可能输钱的,我之前都是稳赢的,今日这场蹴鞠红队肯定能赢。”
没有人再搭理蔡直,此刻叶天刚好路过这里,见到蔡直后便假意询问发生了何事,蔡直见到叶天后立即将肚子里的委屈酸水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叶天勉强听着,刚才他已经目睹了蔡直的一切,自然是知晓的。
“好了,正所谓十赌九输,你已经不错了,十赌九赢,总要输一次吧?”
这话听着是在安慰他,实际却是挖苦。
“你瞧瞧你,起码也是一个人物吧,在这里鬼哭狼嚎的做什么?为了这么一点小钱有失身份,传出去岂不是要人笑话?”
叶天说完,蔡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也知道,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实话和你说吧,这次我可是押了不少钱,我心疼啊。”
叶天点点头,“我理解,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你也别太过着急,我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蔡直对叶天的话自然是不屑一顾的。
“你还别不信,我真的有法子,让你千金散尽还复来,我用这项上人头发誓,你可信?”
一听说叶天有办法,蔡直眼睛都亮了。
“你是不是认识这些人,能将银子要回来?”
看来蔡直想的还是从这些人手里将银子讨回来的办法,蔡直噗嗤一笑,摇头道:“自然不是,你输了的银子都让别人拿走了,怎么要?”
蔡直一听,又垂头丧气起来。
“那你说的好办法是什么。”
叶天拍了拍蔡直,“我有一件好事要介绍给你,你放心,你若是能将事情办好,这些银子根本不算什么。”
“真的?”蔡直有些难以置信,叶天和自己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会第一时间想着自己?
出身寒门的蔡直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是有脑子的,知道什么钱能拿,什么钱不能拿。
可想到自己刚输的钱,急于翻本的蔡直,心一横便做出决定。
只是谈事而已,对方若提了过分的要求,自己大不了不同意,自己又不损失什么。
事要是自己能办的,趁机捞一笔,何乐而不为?
“当然,我怎敢骗你,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只是这件事我不能独自一人完成,还就需要你的帮助,也只有你能办到,别人不行。”
蔡直就是爱吃这一套,非他莫属,几句话又把他哄得忘了刚才输钱的烦恼,立即自信起来。
“非我不可?那你得说说是什么事情,看我心情了。”
“自然是好事,只是现在不能和你说,现在人多眼杂,万一隔墙有耳听了去,这件事可就打了水漂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说着,叶天准备离开,蔡直原本想拿捏一下面子,可没想到叶天却当了真,见他离开蔡直赶忙拽住他。
“好兄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赚银子,别说一件事,就是两件三件都没问题。”
见蔡直来了兴趣,叶天拍了拍他的手背,“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保证你日后能飞黄腾达。”
“好!”蔡直没再细想,一口答应下来,屁颠屁颠的跟着叶天离开了观众席。
七转八拐来到一处隐秘走廊后,蔡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实不相瞒,在下叶天。”
“叶天?原叶天?原家的赘婿?”
“赘婿”这两个字听着太刺耳了,可为了掩护自己真实身份,叶天也只能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蔡直埋怨道。
“在下也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担心,先表明了身份,大人就不给在下说话的机会了。”
“呵呵,你到是明智,找我是为了城中清淤的事吧?行,今天都到这一步了,那我就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原家对我有恩是不假,有需要我帮忙的,我能做,不给钱我也会帮,可凡事都有个限度,原家的恩情,不值得我豁出仕途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