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铛!”
“铛!”
长安城内晨钟悠扬响彻城中,预示了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不久后街道上逐渐有了人影。
苏玄的酒铺子也重新开了张,不时有身穿锦衣腰间佩玉的修行者,在铺子外驻足停留,不过对于这些人,苏玄可没有什么好脸色,一群满脑子都是腌臜想法的修行者,终其一生也无法进入知命境界。
而对于隐藏在这群腌臜之徒中的那些军中暗碟,以及天枢处的修行者,苏玄也是见怪不怪,毕竟他是个恶客,恶客临门主人家防上一手也是常理,要是没人在铺子外面监视,苏玄才会感到疑惑呢?
这时莫山山将做好的饭食端上桌,没有什么山珍,更没有什么海味,也不是什么难得之物,只是寻常的家常便饭,看着桌上的家常便饭,苏玄便感到十分的满足。
两人落座正要拿起筷子,可没想到酒铺子的门板,轰得一声断裂开来,扬起了好一阵灰尘,刚出锅的饭菜,被蒙上了一层尘土,苏玄放眼望去心中早已没了食欲。
透过断裂的门板,苏玄看到了一个他并不怎么想见到的人,天下三痴之首的叶红鱼,一个痴于大道之人,总是少了那么几分的人间烟火气,况且叶红鱼敲门的方式并不怎么礼貌。
过了许久没有等到苏玄邀请的叶红鱼,看着门缝内相对而坐的苏玄与莫山山,冷哼一声后,对着从中间部位断裂的门板,便又是狠狠的一掌。
这一次酒铺子的门板,再也承受不住,他不该承受的打击,直接碎成了好几段,掉落在酒铺子的地面上。
苏玄看着自家碎成一地的门板,无奈的说道:“叶师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家中这门板,没招你没惹你,却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你这脾性可得改改了。”
叶红鱼挥手散去了荡起的烟尘,走进了酒铺子,毫不见外的搬了个凳子,坐在了莫山山身侧,她看着已经沾染了灰尘的饭菜,也是丝毫不嫌弃,直接端起了莫山山身前的青瓷碗,很没有形象的吃了起来。
待到一碗米饭见底,叶红鱼开口说道:“苏师弟,我这脾性向来如此,你不给师姐开门,还有礼了吗?况且这一次来找你,也是为了冥子一事。”
自从接到裁决大神官墨玉的旨意后,叶红鱼日夜兼程,才算是赶到了长安,并在长安城繁杂的街道中,找到了苏玄的酒铺子,虽说苏玄的酒铺子很是隐秘,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能够把酒卖得这么贵,还没有被人打死的人,除了她那位师弟外便再无他人。
苏玄点点头,问道:“怎么,裁决大神官闲来无事,又想在唐国整事吗?”
叶红鱼侧过脸,看向了身旁的莫山山,意会了叶红鱼的莫山山,眼看就要起身离去,可尚未起身,便被苏玄又拽到了凳子上。
苏玄看着叶红鱼,平静说道:“叶师姐,莫山主又不是什么外人,况且裁决大神官墨玉,又怎么会让你把过于机密的事情让你告诉我。”
在知守观的那几年,他对于那位裁决大神官的性情早已有所了解,除了想把光明神殿赶尽杀绝外,剩下的就是要摆脱知守观,毕竟都已经是裁决大神官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或许是因为知守观观主久在南海漂泊,所以这位裁决大神官,对于压在西陵头顶的知守观很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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