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今天结婚的新娘,请您过目。”
池边有幸带着三个少女,走到将军府的大门前,跪拜在地,恭敬的冲着紧闭的大门禀报道。
将军府的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岸边左一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打量了一眼三个少女。
“抬起头来。”
三个少女好像小兔子跑到了老虎的跟前似的,吓得瑟瑟发抖,听到岸边左一郎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抬头头,看到中间的少女的容貌,岸边左一郎的眼睛一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留下吧,明天来接她们回去。”
“是,将军。”
池边有幸离开后。
岸边左一郎右手一摄,将中间的少女抱在怀中,轻嗅了一下,满脸陶醉的道:“好香,不仅人长的美,闻起来也香,不错,小姑娘,你是谁家的新娘,想不想留在将军府里享福啊?”
“一切,听将军大人的吩咐。”少女吓得紧闭着眼睛,颤抖着按照来时,池边有幸教导的礼仪本能的回答着。
岸边左一郎听后,哈哈大笑道:“好,那明天,你就不用回去了。”
岸边左一郎看了一眼剩下的两个少女一眼,道:“起来吧,去里面的床上躺着,等我临幸完……对了,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子,我叫花子。”
“好名字,等我临幸完花子后,再去临幸你们。”岸边左一郎一脸施舍的看了地上跪着的姿色一般的两个少女。
“是。”两个少女不敢有一丝的不敬,恭敬的应是,走向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将军府。
岸边左一郎抱着怀中的花子身影一闪,消失在了门口。
将军府的大门,随之砰的一声,关上了。
等将军府的大门关上后,拐角处,池边有幸走了出来,右手紧紧的攥着一把匕首,看了将军府的大门一眼,眼中满是炙热。
“很快,我就可以踏入这扇大门,入驻将军府了。”
井上哲人身在池边有幸身后半丈的位置,拱手道:“提前恭贺池边将军马到成功了。”
池边有幸转身,看向井上哲人,笑着点头道:“井上神侍放心,等我当上将军后,必然会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给血狐大人建立一座规模仅次于八岐大神的神社的。”
井上哲人眼中不由露出期待之意,脸上露出肃穆之色,右手点着眉心,对池边有幸道:“血狐大人会保佑您的。”
池边有幸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了。
井上哲人看着池边有幸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的方向,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岸边将军,您言而无信,就不要怪我落井下石了。”
井上哲人甩了一下袖子,走向不远处一座由木头搭建而成的庙宇。
看着这座简陋的神社,井上哲人紧紧的握着拳头道:“岸边将军,你可欺辱我,但是,却不能如此欺辱血狐大人,您本来就被暗算,就算我提醒您,您也不一定逃过这一劫,何不废物利用,为血狐大人做出贡献,帮血狐大人重建神社呢?”
井上哲人缓步走进神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看向之前和池边有幸站过的拐角处,仔细打量了良久,微微摇头道:“没人!难道,是因为我太紧张,感知错了吗?”
井上哲人以为自己参与了池边有幸的阴谋暗杀之中,太过紧张,感知错了,确认过后,摇头苦笑道:“我果然不是一个好的神侍啊,只是参与一座不到万人的小城的将军的变动而已,就这么紧张。”
说完,井上哲人摇着头,走进神社。
保持着天人合一和隐身术的秦翌,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大门,又看了眼池边有幸消失的方向,轻笑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没想到,正好遇到一场以下克上的戏码。”新笔趣阁
秦翌真的很好奇,一个先天圆满的东夷武士,如何如此有信心,可以越级杀死一个金丹境的东夷武士?
然后秦翌看向不远处井上哲人走进的神社一眼:“神侍?这个侍奉血狐的井上神侍,竟然差点发现了我的踪迹,看来,这位神侍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嘛。”
秦翌眼中闪过一道白光,看了神社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座神社,竟然也拥有结界?”
秦翌轻抚着下巴,再次看了将军府的大门一眼:“将军府拥有结界,神社也拥有结界,但是看它们的结界,即不像风水阵,也不像阵法,但是,似乎又包括两者一些特征,有趣,有趣。”
果然,任何一个种族一个文明,都不能小觑啊。
“既然如此,那就等一晚吧,等这场戏看完了,再出手。”
傍晚,岸边左一郎坐在床边吃完饭,转头看了一眼床上正在抽泣的如暴风雨中被摧残的鲜花似的两个少女,不奈烦的道:“哭什么哭?要不是行使初夜权是我必须要尽的义务,你们以为,凭你们两个的姿色,有资格伺候我?”
床上正在哭泣的两个少女顿时不敢发出哭泣的声音了,只是闭上眼睛,默默的流着眼泪。
“真是晦气,来人,将这两个家伙,给我送回去!”
岸边左一郎刚喊完,一个仆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脸慌张的道:“将军大人,那个,花子夫人,不见了。”
岸边左一郎听后,愣了一下,然后一脚踹飞了脚边的桌子,怒不可扼的道:“你说什么?这里可是将军府,花子怎么会消失了?”
这两个姿色一般的少女,从将军府消失,岸边左一郎一点也不生气,但是,花子,那个美丽的如仙子似的少女,那个让心心念念,得到他认可,按捺住了白天的色心,打算晚上正式入洞房才欢好的少女,竟然,在傍晚来临时,消失了。
进入将军府的新娘逃跑这种事,虽然发生的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
每过几年,东夷就会发生一例这样的事。
只是,岸边左一郎,没想到,这一例会发生在他的府上。
更没想到,逃跑的新娘,竟然是那个让他非常满意的花子。
“这个不识抬举的贱人!”
岸边左一郎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道:“她的新郎是哪个,跟我去找他要人!”
将军府的仆人们举着火把,簇拥着岸边左一郎,向着小镇南边的走去。
走到一半,看到池边有幸正带着武士巡逻,岸边左一郎眉头微微一皱。
池边有幸这时也发现了岸边左一郎,赶紧小跑着,带着手下的东夷武士,赶到岸边左一郎的身前,恭敬的躬身行礼:“将军,大晚上的,您这兴师动众的是……”
岸边左一郎不愿意让池边有幸知道自己的糗事,挥了挥手,道:“没事,你们下去吧。”
池边有幸站起来,正要转身离开,突然看着岸边左一郎的身后,惊呼道:“花子?”
岸边左一郎听后,条件反射的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没人后,立刻意识到不好,赶紧身影一动,就要御空逃离。
可是,身体竟然一滞,御空失效了!
岸边左一郎大惊失色道:“这是,禁空石!你竟然找到了禁空石?”
虽然岸边左一郎对池边有幸一边有所防备,但是依然没想到,对方竟然准备的这么充分,甚至找到了如此难搞的禁空石。
池边有幸手中的匕首已经拨出,身影一闪,冲向岸边左一郎,向着对方的脖子抹去。
岸边左一郎身影向后一闪,冲着池边有幸怒吼道:“就算你有禁空石,让我不能御空,但是,我的金丹境的实力,也不是你一个先天圆满的家伙可以战胜的。”
说着,岸边左一郎就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就要劈了池边有幸这个以下克上的混蛋。
抽出刀后,岸边左一郎愤怒的劈向池边有幸。
长刀和匕首,在半空中撞击在一起。
噹的一声。
长刀断裂,匕首顺势一划,在岸边左一郎的右臂留下了一个长长口子。
岸边左一郎惊魂未定的后退两步,扫了一眼手中断开的长刀,又看了一眼池边有幸的匕首。
“你的匕首……是神器?”
岸边左一郎不敢置信的看着池边有幸。
当年,他以下克上,用的是下毒。
在东夷,以下克上,很少有人可以正面战胜将军。
除非,得到神器。
就像池边有幸手中的匕首。
岸边左一郎当年计划以下克上时,想寻找一把神器,多年而不得,自然知道,神器是多么难得的宝物。
没想到,在自己被以下克上时,对方的手中竟然拿出了神器。
岸边左一郎的眼中满是愤恨,愤恨命运对他的不公。
看向池边有幸的目光中满是嫉妒。
嫉妒池边有幸的好运。
随之,岸边左一郎贪婪的看了一眼池边有幸手手中的匕首。
“你的神器,是我的了。”
就算拥有神器,可以提升战力,又如何?
就算没有刀,依靠他金丹境的实力,空着手,也可以战胜对方。
“你竟然选择正面和我战斗?真是愚蠢啊!刚才失利,只不过是因为你用禁空石和神器,出乎我的意料,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凭借实力,你怎么赢我!哈哈……池边有幸,谢谢你送给我的禁空石和神器,我会好好使用它们的。哈哈……”
岸边左一郎,扔了手中的断刀,双手握拳,身影一闪,正要近身,以拳脚取胜。
可是身影走到一半,就晃动了一下,身体一软,摔在了地上。
岸边左一郎感知着僵硬的身体,一脸惊恐的道:“你,你给我下毒了?”
池边有幸后退两步,以匕首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岸边左一郎狼狈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神情,疯狂的笑着说道:“当然,有你这样的成功在前,我自然不会放过下毒,只是,你太警惕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井上哲人发现了我的谋划,找到我,和我交换了条件,帮我下毒,花子,她的香好不好闻?其实那就是迷心香,可以让你暂时失去理智,做出冲动之事。你看我手中的匕首,上面涂着的是同样是井上哲人给我的毒药,据他所说,就算是金丹境的强者,也会让你暂时间内,全身血液凝结,浑身僵硬,失去战力,看你的样子,果然如此啊。”
等池边有幸说完,岸边左一郎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无法动弹了,池边有幸随手一挥,匕首瞬间没入岸边左一郎的脖子中间,然后右手一摄,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岸边左一郎的脖子里的气管被切断,呼吸越来越急促,随后窒息而死。
池边有幸一挥手,道:“抬上岸边左一郎的尸体,我们进入将军府。”
池边有幸带来的人自然是他的心腹,一群人激动的吼叫道:“池边将军威武,池边将军威武。”
说着,一群东夷武士就抬着岸边左一郎的尸体,簇拥池边有幸,向将军府涌去。
“一个金丹境,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暗杀了吗?”
秦翌在池边有幸离开后,走到岸边左一郎刚才站着的位置,轻轻一跺,脚下出现一个一丈深的土坑,里面放着一块一米多高的类似珊瑚的扭曲的蛇似的纠缠在一起的黑色怪石。
“这就是禁空石?上面有很重的水气,这是来自大深处的宝物吧?”
秦翌好奇的打量着以前连听都没有过,更不用见过的这种拥有禁空能力的宝物了。
三息过后,鉴定信息出现在禁空石的上方。
“禁空石,来自大海深处的拥有禁空能力的特殊矿石。”
果然,如他所料,来自大海,只是……
“矿石?也就是说,这种禁空石,其实并不罕见,在深海中,它们的数量,非常多?”
若是如此的话……
秦翌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禁空石矿脉的上空,岂不是属于禁空区域,若是想通过御空飞行跨过大海,一旦进入这样的区域,岂不惨了?”
秦翌随手一挥,将这块禁空石收入背包中,再随手一挥,刚才翻出的土自然的填了回去,然后满脸惆怅的看向西方的夜空,道:“看来,想回中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大海,比他预料的,还要危险。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不过,在此之前,先解决了这群东夷人再说。”
秦翌向池边有幸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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