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雨之数量,谈雨之大小,风寓之瞬速,如同一风万生。(谈雨滴的数量与大小,就像人们谈论着所有大大小小的事件,风的意义是时间速度很快,就像一阵风就吹过了好几个人生。)《谈雨风生》
“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哪有什么大的火花,不过只是些零琐事。”
“那又怎样可我硬是要活的个轰烈活的个精彩!”
“那就看你如何努力如何造化了”
那里是一整片茂密的草地,还有竹群,绿色点缀的大自然,一座小木屋耸立在那,它与风相伴,整个草地只有一座木屋,百里之外不见另一座木屋,不见另一户人家,它和他们会孤单吗?不,也许不会,屋中住着一对相爱的老人,还有他们养的羊群、小狗,也许你以为的孤独就是如此,竟与世隔绝何来欢聚?……
“老头我想吃鱼啦。”
“那走吧。”
老爷爷拿着鱼竿,老奶奶提着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一些饵料,风摆动着二老的发梢,他们牵着手,后面跟着一条小狗,渐行渐远,整个林子仅留着他们仨的残影,很快他们来到一条小溪边,溪里有应有尽有的水底植物,水也清澈见底,他们坐在草地上,老爷爷手持鱼竿,老奶奶的头靠在老爷爷肩上,他们的小狗名字叫大黄,大黄用头用力钻进他们中间,大黄的头从他们的中间挤了出来,大黄朝老爷爷叫了一声“汪汪”,他露出笑容,老爷爷是脸上爬满了皱纹,脸上似乎已有岁月的痕迹,头发是黑白相交。
“大黄呀,哈哈。”
老爷爷抚摸着大黄的脑袋,大黄坐立在他们中间摇着尾巴,老奶奶用手捏了捏大黄的脸说:“你呀,你呀。”
第一条鱼上钩了,鱼竿有些沉重因为鱼儿发出的力,老爷爷将手抬高,鱼竿也随之抬起,上钩的鱼儿已浮出水面,那条鱼不大也不小,准确的说刚刚好,正是寻常鱼儿的大小。接二连三一条一条的鱼上钩了,木桶里乘有的少些水慢慢溢出,因为鱼的数量。
黄昏降临,时间为什么一下子觉得快了起来因为你正做着有意义的事,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似乎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够。他们满载而归,桶很沉,黄昏很刺眼,木桶里装满了各种鱼。
“琳呀,你去把火生一下。”
“诶,好。”
整个木屋里飘着鱼香味,“鱼汤来喽,琳吃饭了。”
一张四角木桌摆着四个椅子,可只有两个椅子坐着人。
“老头,这鱼刺有点多,慢吃点哈。”
“好好。”
话语刚落,大黄跳上了椅子上,它朝两人叫了叫,老爷爷从椅子上起身,拿来一个木碗,那是大黄的专用碗,老爷爷把碗放在地上,大黄头低着看向空空的碗,老奶奶夹起一大块鱼肉,夹向碗中,奶奶慈祥的说:“大黄吃吧吃吧,吃完咱去溜达溜达。”
镜头拉远,天色已黑,从天空下看去,黑色的木屋,窗户口透着黄色的光芒,旁边的竹林在摆动、肆起。
不久过后,老爷爷手中拿着一盏油灯从木屋走出,大黄也走了出来,它朝门口叫吠,不久老奶奶也走了出来,奶奶和爷爷依然牵着手,大黄紧随其后。
“老头呀,这样我们会一直幸福吗?”
“只要你还在,我也还在,对,还有大黄,只要我们一直在就会一直幸福,直到生命的尽头。”
老奶奶不知为何有些失落的说:“可是……”
老爷爷回应:“可是啥?”
“没事,没事。”
就这样他们一直平凡的生活着,一个月过去,一年过去,孤独的二人一宠终于他们迎来了两个人以外的第三个人,──他们的儿子。
在几十年前,老爷爷和老奶奶本是十几二十多岁的在读大学学生,他们在同一所学校,他们主学植物学,后来爷爷成为了植物学组长,而奶奶是组员,貌美如花的奶奶,帅气风发的爷爷,校员都撮合着他们成一对,两个走在一块时一定会有人在一旁起哄,在这个羞涩的年代尽管有很多人向他们告过白,花期美貌的他们也一一拒绝了,因为的确他们都暗恋着对方谁表白都是脸红,那时哪有那么随意且还非得门当户对的爱情,说这个年代的爱情随意,其实并不是,可以说是只要能过日子那就撮合在一起,只不过是说家有一辆自行车或着是有匹马有头牛羊有家畜会过的稍微幸福一点,只不过没有那段追恋过程。
偶然一次的雨天,他们在教学楼下躲雨,两人一起站在屋檐下他们没有说话,男生看到了一张自己的照片夹在女生的一本书上照片都已经快掉落下来,男生给女生提醒了之后就立马跑开了,女生一个人在等着雨停,她的脸颊泛红,没过多久雨停了女生正准备走男生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张折好的纸递给了女生又再次跑开了,口中还道:“拜拜!”男生跑着看到雨后积起的水塘中自己的脸也红了。女生则独自慢慢的走着并打开了那张纸──是一封情书。他们没有辜负校友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的期望,他们走到了一起,走到结婚,走到生子,后来他们把儿子养大,儿子参了军,成为了军人。
两人来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他们从男女生变成了男女人。
男人看着报纸,报纸中写到:人们频繁伐木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无论是环境还是动植物。或许人们就本不应该破坏自然界。
男人:“琳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去的那个荒漠那地叫什么名字来着”
女人:“不知道呀,那里好像还没赐名吧?”
男人:“就是那个我想去那里植树,也刚好发挥一下学识。”
女人:“行吧,我陪着你。”
他们留下一封关于他们去向的信封,就这样两人踏上旅途来到渺无人烟的荒漠。
他们只有一个木板小推车,他们用小推车推来一些树苗,他们精心照料着小树苗可没过几天树苗都死了,他们意识到了是水源和土壤的问题,两人看看了地图几百米开外条三叉河,于是一男一女拿上了锄头开始了人工造河,他们每日每夜的挖,风雨无阻,几年过去河道终于挖好,他们将河流挖出一条道,想让河水流向他们挖的河道,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成功了,他们发现河边开始生长草壤,于是又把河道周围挖了几条小道让水流到各各地方,果不其然越来越多地方长出了草,他们运来一些竹子,他们种起了竹子,慢慢竹子长成了一片一片,仅此他们还中了一些树,树也成功长活,他们建了一座小木屋,他们打算在这生活下去。
多年过去辛苦劳作的他们样模脸色都已经变得沧桑苍老。这么多年他们当然想去看儿子,于是开启了回家之旅,在路上,一只黄色毛的流浪狗脏兮兮的看向他们,老爷爷给它喂了些吃的就离开了,可小狗紧追不舍,直到到了家中,两人到了家里,家里落满了了灰尘,他们几年前的信封也并没有被拆,这说明这段时间儿子并没有回家,这时门外起了响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那条小黄狗,老爷爷收留了它,他把小狗洗干净,并给它取名为大黄。
他们寄了封信到儿子曾报道的军事处,可过了几个月也并没有收到回复。
老奶奶:“怎么这么久了都没一点消息,要不咱去那一趟找一下吧。”
于是二老又去了趟当年儿子报名的军事处,可谁知军事处早已荒废,他们失望的又回到家中,他们重新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他们带着大黄又到了他们的小木屋里,途中还买了几头羊,他们一复一日地在那生活着,又过去了几年,他们的儿子回到了家中,看到掉在地上的信封,他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打开看了看得知爹娘的去向还知道他们几年前回来过,于是儿子连夜赶路找到了他们。
儿子推开门“爹!娘!”可见没人回应,他走进了木屋里,他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不久老爷爷和老奶奶回来了,大黄串进木屋连吠了几声。
老爷爷奇怪地问到:“怎么啦怎么啦大黄?”
老爷爷走了进去四目相对,儿子紧握手中的信封,眼睛不断涌出泪水。
“爹!”
两人冲向对方拥抱了在一起,老奶奶抱着柴火也走了进去,看到两人相拥,手中的柴火全部掉到了地上。
“旭,旭子!”
三人相拥在一块。
即便是久别的分离,重逢时定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