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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只是看见萧昀,还疑惑萧昀怎么会在宫外?
直到靠近姜幼宁,她那娇小的身影,他一眼就人出来了,也就无暇去想萧昀为什么会在宫外。
谢璟眉头紧皱,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径直来到萧昀面前,冷声道:“皇上,交给微臣就好。”
萧昀看着突然出现的谢璟,只是顿了顿就把姜幼宁交道他怀里。
谢璟垂眸瞧着话里的人,见她脸色苍白,上次晕倒时也是脸色苍白。
萧昀看着谢璟紧张的眼神,一边解释一边提醒道:“孤路过正巧看见她,她突然晕倒,好像是因为肚子疼。”
“微臣这就带她回府。”谢璟抱着她大步朝马车走去,不忘吩咐道:“冷肖,把温羡余找过来。”
“是主子。”冷肖骑马飞驰而去。
谢璟抱着姜幼宁上了自家马车,没等萧昀,直接往将军府赶。
萧昀也疾步上了马车去将军府。
等坐稳后,他伸手去拿折扇发现手掌心的血迹时,愣在当场。
马车上,谢璟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眉头紧皱,也不知她身体为何如此虚弱,不到两个月就晕了两次。
回到将军府,谢璟抱着姜幼宁径直回到灵犀院。
春桃看见将军抱着姜幼宁回来,吓的顾不上手里的东西就迎上来,“将军,夫人她怎么了?”
谢璟并没有回答春桃的问题,阔步走进屋里,将她平放在床上。
收回手时看见手上的血时,怔住。
春桃也跟着走进来,看见将军手上的血迹,还以为啥姜幼宁受伤了,当即吓哭了。
“姑娘,你醒醒啊,不要吓奴婢,奴婢去找大夫。”
春桃来不及抹眼泪就往外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谢璟冷声叫住,“冷肖已经去喊大夫了,你帮她把衣服换了。”
谢璟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也猜到姜幼宁这是来了月信。
他说完大步走出去。
春桃闻言愣了好一会,没听明白将军话里的意思,视线望向床上的姜幼宁,带着疑惑开始脱衣服。
当她看见裙子上是血迹时才反应过来将军手上的血事哪来的。
她拿来木盆,将带血的衣服放进去。
屋外,谢璟见温羡余还没来,眉头紧皱,“温羡余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薛疑解释道:“他今天出门,冷肖没那么快找到他,不过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
萧昀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出门不好,这个时候出门?”
薛疑:“……”谁知道夫人今日会突然晕倒?
就在这时,温羡余提着药箱匆匆赶来,看见皇帝也在,他急忙上前行礼。
只是礼行到一半就被萧昀打断,“礼免了,快进去将军将军夫人。”
“微臣遵旨。”温羡余没再继续行礼,提着药箱快步走进去。
谢璟也跟阔步走进去。
萧昀站起身也想进去看看,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坐下来,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想到手上的血,姜幼宁不会是有了身孕……流产?
不怪萧昀会这么想,云妃当初流产就是这样。
他握紧手里的茶盏,难道也是有人想害姜幼宁?
屋内,气氛异常紧张。
温羡余看见姜幼宁又晕了,还是有些惊讶,怎么又晕了?
直到温羡余给她诊脉后才知道具体原因,是因为月信给疼晕过去的。
谢璟见温羡余诊完脉才问:“她怎么样了?”
温羡余道:“夫人这是疼晕过去的,身子要好好调理,我开两副方子调理一下。”
谢璟的目光望向床上的姜幼宁,脸色依旧苍白的很,他有些不放心,“她为何会疼晕?”
在谢璟眼里,能疼晕倒那是得有多疼?
温羡余看了一眼床上的姜幼宁,这才望向谢璟,他笑了笑道:“将军,夫人娇弱不耐痛,就像被刀划了一道口子,在将军眼里是小伤,在夫人眼里就是被砍了一刀那么疼。”
谢璟这会明白了,姜幼宁娇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怪不得会疼晕过去。
温羡余有道;“冬日寒凉,莫要食用寒凉的食物,注意保暖。”
谢璟想到萧昀提到姜幼宁上肚子疼晕过去,他问:“用汤婆子捂肚子如何?”
温羡余道:“将军,可以用汤婆子捂肚子可以减少些痛感。”
谢璟闻言立马吩咐道;“春桃,去准备汤婆子。”
“是将军,奴婢这就去准备。”春桃高兴的小跑着出去,高兴的是将军是真的很疼姑娘呢。
温羡余诊完脉后就去配药熬药。
萧昀看见温羡余出来,他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身迎上去,“将军夫人如何了?”
刚才事情紧急,温羡余没行礼,这会可不能不行礼,他上前作揖行礼。
“皇上,夫人只是身体虚弱,痛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萧昀眼底闪过疑惑,都流血了还无大碍?
“你确定她没事吗?孤看见她流血了,孩子保住了?”
温羡余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锅里,“皇上,夫人并未有孕。”
这次换萧昀愣住,搞了半天是自己误会了?
不是有孕,那么就是……
萧昀心里明白了,没想到自己也会因这事误会的时候,他一挥手,“你去忙吧。”
温羡余行礼作揖,“微臣告退。”
萧昀收回视线最终没忍住阔步走进去。
进去时就看见谢璟坐在床头看着姜幼宁,他还是头次见到谢璟看一个女人如此专注。
“孤听温羡余说她是痛晕过去的?”
谢璟抬起头望向萧钰,“她怕疼。”
萧昀闻言怔了怔,视线望向床上的姜幼宁,想到刚才看见的一幕,
【肚子疼成那样还要把抄手吃完才罢手,这是有多喜欢吃?还把自己疼晕过去。】
谢璟:“……”
他望向姜幼宁,即便没看见也能想象出她为了一口吃的而忍耐的样子。
萧昀望向谢璟问:“她身体一向这么差吗?”
谢璟道:“微臣也不知,不过身体确实很差。”
萧昀打趣道:“如此怕疼,那日后生孩子岂不是……”
话说到一半他就没再说下去。
他曾在产房外听着嫔妃痛苦的嘶喊,只是听听就知道有多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