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了你们愉快的解谜时间了。”杰尔夫双手一摊,起身找了个空椅子坐下。
“什么叫我们的解谜时间?”马什问道。
恩利亚笑了笑,“因为老哥对逃跑以外的事情都不擅长。”
“你是我弟吗……”
钥匙的问题,索伦也好,还是这里的任何一人,都想不出答案。
茶白理了理褶皱的长裙,让缪斯帮忙治好腿上的伤口,因为是浅层的皮肉伤,所以缪斯剩余不多的精力值还可以应付。
在治疗中,茶白注意到缪斯的一只手上肿着水泡。
“是刚才钥匙炸开时弄伤的吗?”
“啊……没大碍。”缪斯轻抚茶白光滑的大腿,伤口在绿芒中痊愈,她甩了甩手腕,笑道:“稍微有点灼伤,没关系,可能是因为爆炸的脓包有腐蚀性。”
听到这话,索伦紧张了。
“缪斯,你有没有什么一样的感觉?”
“异样……”缪妮茫然的摇头,“没有啊。”
他贴了过去,弄得缪斯有些紧张。
“你……怎么了?”
索伦紧紧盯着缪斯的眼睛,接着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在眼前。
这一幕震惊当场。
除了昏了的舒华兹、程玉、夏启以及心态一直平稳的茶白以外,其余人都露出了弄啥嘞的表情。
亚克贴着马什,耳语,“他喜欢熟女?”
“这……”马什也不知索伦怎么回事。
“如果身体不舒服,马上和我说。”索伦说道。
“嗯……”缪斯愣了一会才傻傻点头,“好的……”
“老大,你喜欢熟女?”亚克直接发问。
“……你闭嘴。”
这时茶白向着5号车厢迈出步子。
索伦忙说道:“最好别分开行动。”
茶白侧头说道:“我去找能解开钥匙谜题的人。”
“你指李诺?”
“对。”
索伦看向另一边的6号车厢,指着说道:“咱们从这边过去就成,正好利用列车首尾相接的特性,两边夹击马路尼他们。”
话音落下时,他顺嘴补了一句,“他们还没把那些家伙击败呢。”
他们说话间,没人注意,在缪斯的后脖子上有个指甲大小的事物从皮下鼓了起来,然后游向了大脑的方向,隐藏在她过肩的发丝下。
……
另一边。
马尔杰和小舞的配合失效了。
他们四个现在回不去,连接7号车厢和3号车厢的门框被一层砂纸似的薄膜遮住,无论怎么样都出不去,也无法破开。
即便用了【爆燃幻光破】也打不开。
3号车厢内。
喘着粗气的马路尼浑身生着烟雾。
“该死的混蛋……那是什么爆炸手段,威力这么大……”
他叫骂着,因为【爆燃幻光破】在爆炸的瞬间只有他没有离开危险区域,被冲击炸倒,若非一层武装色霸气罩着全身,此刻或许已经是一具焦尸了。
萨卡斯咀嚼着滋血的生肉贺广真坐在他对面闭目养神。
两人一个受了断臂重伤一个在爆炸的瞬间施展幻术把马路尼等人带到了3号车厢,才有了现在休养的机会。
“防御罩还能挺多久?”马路尼看向一个白人玩家他是萨卡斯的队友将李诺四人堵在车厢内的罩子就是他的杰作。
“五分钟。”
“很好……”马路尼目露寒光,“萨卡斯让你的人来给我医疗,等老贺休息好了……最多三分钟后咱们出去先把这四个家伙干掉再逐个击破。”
“我一定要把这群混蛋做成人彘!”
……
李诺一直凝视着窗外,丝毫不在意这件事。
克莱因斯在等待了几分钟后终于耐不住性子,提着蝮蛇剑急匆匆迈向3号车厢。
“等会。”
李诺叫住了她,却没正眼看她。
克莱因斯语调急促着说道:“还等什么!?”
李诺说道:“3号车厢过不去应该是玩家所为咱先不着急办他们。”
“那咱们就干等着?”克莱因斯质问一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好主意,比去尝试强行冲破那层该死的门罩更好,那请你明示!”
“我也是这么想到。”小舞附和道。
李诺撇了撇嘴,道:“思考。”
这话弄得克莱因斯和小舞犯懵。
思考?
有什么可思考的?
把对手办了弄成残废最好,控制人数然后找到索伦他们,等待下车时间这不就是现在应该做的吗。
以上是小舞和克莱因斯的想法。
小舞犹豫的看了看马尔杰,后者冲她微微摇头示意莫慌张。
但克莱因斯还是把所有要说的全盘脱出。
“只要思考怎么干掉那些玩家就成剩下的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克莱因斯越看李诺越不顺眼,无非是个排名00外捡了漏子才上列车的玩家,装什么高深莫测。
“如果怕了就直说。”她补了一句。
李诺没有理会质问和调侃,而是凑向窗户,紧贴着玻璃,蛇瞳聚焦着窗外的黑暗。
“你们,看不出外面的景色有点奇怪吗?”
“当然奇怪,黑压压的能不奇怪吗。”克莱因斯说道。
小舞好奇的过来,也贴着窗傻傻的看着。
“我……只能看到一片黑啊。”
李诺突然按住小舞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壁咚在窗户上。
“仔细看。”
马尔杰拉开李诺的手,把小舞解放,说道:“有什么就说,我们的视觉能力和你不在一个频道。”
“什么意思?”小舞揉着鼻子问道:“什么叫视觉能力不在一个频道。”
马尔杰道:“他,猎魔人。”
“猎魔人……”小舞脸色一凝,“女术士打桩机?”
“舞小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马尔杰微笑,“有点让人觉得刺激。”
克莱因斯不屑,“又是一个色坯子。”
李诺回过脸说道:“别误会,我们队里还有个女术士,也没见我打桩啊,不是所有的猎魔人脑袋里都是爱情。”他又将脸转向窗外,“你们还记不记着,咱们在站台的时候,那里的场景布置。”
李诺顿了一下,指着窗外的黑暗。
“我能看见,黑暗中有些轮廓,和站台一模一样。”
“那个叫安吉尔的女人让地面升起了一个高台,淘汰的玩家被炸死在‘gbak’的字样上。”
他得眼睛比常人更能适应黑暗。
“从第二次车厢变黑以后,外面的风景就从乌云密布变成一片漆黑,你们有没有想过,咱们已经到站了?或者说,实际上就是绕了个圈又回到了站台?”
马尔杰补充道:“就和列车从外看是一条直线,实际上内部却头尾相接形成一个环一样,所谓的车程也是一个环线,只不过在回来的时候,可能有些东西被罩在了窗外,混淆了咱们的视觉,影响了咱们的判断,你的意思是不是这个?”
“没错。”李诺点头,“我一直觉得,这趟车应该第一在意的事情不是怎么搞死那群玩家,而是看透列车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