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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然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一补再补,气血过于充足,恰好心爱的人又在怀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今晚于霍一然来说是特别的一晚。
因为秦星雨主动要求不关灯。
他以为是情感的升华。
也以为他的小姑娘长大了,懂得享受了。
结果没想到……
她是想暗戳戳检查自己是不是被欺负了!!
事后,霍一然从秦星雨的口中知道是赵景唯胡说八道后,气得牙痒痒的,势要天亮后去教训他一顿。
同样气痒痒的还有秦星雨,当然她气得是自己。
她觉得自己就不该因听了赵景唯的话,胡思乱想,将霍一然之前的体谅当心虚。
如今,若不是她还怀着孕,她相信凭霍一然的狠劲,自己三天下不了炕都有可能。
不过第二天,霍一然还是没能如愿去找赵景唯算账。
因为江喻之天不亮就与司机开着另一辆小汽车来了。
知道他是地下城的二把手后,霍一然、秦星雨对他的财大气粗一点都不意外。
可他不意外不代表周微悦与王翠花等人不会。
面对财大气粗的江喻之,母女俩一直是客气而又不显热情的态度,这让他原本烧得熊熊烈火般的热情一下子被冷却了。
想不通,便不懂就问。
而他能问的对象就是相对熟一点的霍一然。
霍一然听到他的问题,默默的说道:“我和她们才是一家人,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告诉你,她们的想法!”
江喻之闻言,滞了滞才开口道:“我是你姥爷!”
“证据!”
听到这话,聪明的江喻之那能猜不出周微悦态度的变化呢!
江喻之不再纠结自己目前拿不出证据的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霍一然,“想不想替你姥姥和娘出口气?”
“我要做什么?”
是个有血性的汉子都不会拒绝这个事,更不提霍一然自从昨晚喝了两大碗红糖水后,血气十分的足。
“收拾行李,跟我出去大约一个星期。”
听到这个时间,霍一然有点想拒绝。
昨晚才痛快吃肉了,今晚他还想继续。
不过,他的拒绝话语还没来得说出后,就被不小心听到对话然后假装路过的秦星雨出现给堵了回去。
秦星雨演技有点浮夸的问道:“江先生,你们刚刚说要去那里一个星期呀?我要给一然收拾些什么样的衣服?”
霍一然看着秦星雨眼里全是雀跃,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了。
她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么?
江喻之没看见霍一然在哀怨地看秦星雨,只是耿直地对她说道:“不要准备太多东西,衣服我会在外面给他置办,就给他准备点用习惯的东西就行了。”
江喻之是一个讲究人,他出门在外不带自己用习惯的物品会坐立难安。
霍一然却没他那么讲究,但为了‘收拾’秦星雨,他还是拉着她回房假装收拾行李。
一回到房间,房门刚刚被关上,她就几乎被霍一然摁在了墙上,护着后脑勺,掐着腰深深地吻了起来。
要不是顾及着她怀孕,霍一然的动作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克制。
但秦星雨还是看到了他眼底里不能言语的情绪,当场庆幸现在是大白天,而院子里还有人。
霍一然哪能错过她眼眸里的笑意,气不过的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随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后,他低低的喘了口气,弯下腰,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他不讲道理的恶人先告状,道:“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想我不在家吗?”
秦星雨毫不怵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恶人先告状了好吗?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会这样吗?”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可爱很动人,霍一然看着看着突然就没有了委屈,只有更多的不舍。
秦星雨见他抿着唇不说话,眼里的不舍都快溢了出来,她便解释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那些欺负了姥姥和娘的人,可不能放过呀,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我恨不得跟着你们一起去。再说,地下城的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不能消极面对,是吧?”
霍一然昨晚虽然很忙,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将江喻之一起说的话,看到的事告诉秦星雨,甚至还郑重给她承诺了以后会送她一栋很大的四合院。
“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舍不得你。”霍一然难得撒娇。
秦星雨秒猜到了他想要什么,于是垫高脚吻住了他的唇。
真是好甜。
霍一然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两人在门后的墙边歪腻了许久,知道江喻之看时间过去太久上前敲门,霍一然才念念不舍的放开了她。
“马上!”
江喻之听出了他的气息不稳,老脸突然一红,留下一句不急的话转身仓惶离开去找周微悦刷存在感。
霍一然是故意向江喻之透露自己的气息不稳的,他手指摩挲着她红扑扑的脸,眸光暗沉如水,声音沙哑,“等我回来,继续好不好?”
秦星雨没逗他,笑得嫣然,“好,我等你回来。”
……
可是霍一然没预料到江喻之居然是带自己去‘抄家’。
抄的第一家还是他素未谋面、名义上的姥爷,王树根一家。
王树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周微悦做梦都喊的人。
可是面对气势十足的江喻之,王树根哪怕知道自己是名正言顺的人,应该拿出丈夫……不,应该是前夫的气势来谴责、坐实奸夫淫妇罪名才对。
可他非但不敢,还得和刚刚从炼钢厂赶回来的王盛成一起亲自招待,态度还得有多恭敬就得有多恭敬,脸色还带着点惶恐。
无他,陪着江喻之一起来的人是炼钢厂的厂长,他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江喻之今天故意没有带毡帽,将自己被刀伤毁得纵横交错的脸露了出来,身上还穿着一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才能穿的衣服,周身的气质冷硬,让人一看就生产不近人情的感觉。
至于霍一然则被江喻之捯饬的有点像斯文败类的感觉。
身穿一见黑色的羊呢大衣,配着一顶黑色的毡帽,脚穿黑的程亮的皮鞋,周身的气质高贵而慵懒生冷,粗粗一看,比江喻之还要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