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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雅丽的婆婆不敢来这边,就专门在她回家路上堵她,胡雅丽急了就去电业局闹了。
电业局那边把她轰出来了,胡雅丽就起诉王奎了。
现在两个官司一起打,胡雅丽又忙又瘦。
AD说,“那老太太不敢来店里,就一直折磨雅丽姐,我看雅丽姐快崩溃了。”
任娇娇皱眉,让AD把保温饭盒拿去厨房,自己给胡雅丽打了个电话。
“在哪儿?”
“哎呦你瞧我,你出院了吧?在哪儿我过去看看你。”
胡雅丽不多会儿就骑着电动车到店里了。
一进门看着任娇娇,见她脸色挺好的,放心了,“你咋不好好在家歇歇再过来啊。”
AD撩开帘子和她说,“雅丽姐,学姐给咱带海鲜了。”
胡雅丽让AD先吃,她把账本和这些日子的流水单子都给了任娇娇,“细账都在电脑里,现金我存你账户了,你先看着,我去吃了啊!”
任娇娇查账的时候,胡雅丽和AD在厨房吃饭,吃完了出来时,任娇娇也捋的差不多了。
“AD你看店,我和雅丽姐去她家一趟,晚上我过来关门。”
俩人出门,骑着电动车去了胡雅丽她家。
胡雅丽她家格局挺好的,是个半跃层,三界阶梯把餐厅厨房和客厅隔开了,视觉上看起来更宽敞。
任娇娇进屋换了鞋,洗完手坐在沙发上拍了怕沙发,“聊聊。”
胡雅丽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王奎他妈天天堵我,我就去王奎他单位闹了。”
“韩阳咋说的?”
“让我准备材料,我其实也没啥可准备的,他们单位那些事我都不懂,不过我和电缆公司这边的同事联系了,电业局有新标,已经开始公开招标了。”
“朱春艳负责的?”
“主要负责人就是她,已经开始着手整投标文件了。”
“谁负责写投标文件?”
“她呗。”
胡雅丽之前听任娇娇的,把之前赵伟负责电业局投标的那些标书都找出来了。
之前投完标,标书都在档案室里,没人管了。
胡雅丽在任娇娇住院那段时间去了单位一趟,找出来后运了出来。
但这回朱春艳负责写投标文件,她只拿到了招标文件的电子版,投标文件她没写完整不出来。
任娇娇想了一下,“之前你们单位都是自己印标书吗?”
“不是,都是拿去复印社印,印完了再封标。”
“你把复印社地址给我。”
胡雅丽把复印社的名和电话都给了任娇娇,“要这干啥?”
“打印标书的电子文件复印社一般当时就删了,咱花俩钱让他们留下再多打一份给咱们。”
“那能行吗?”
“有啥不行的,咱也不在开标前用,等他们内幕走完了,项目落地了,咱再曝光他们。”
任娇娇说完,看向胡雅丽,“你不用着急起诉他,你先和他离婚。”
“嗯,我就是气不过才想起诉他的。”
“起诉他反倒容易打草惊蛇,先让他们嚣张着,到时候让他们一起吃牢饭。”
任娇娇的话让胡雅丽舒服多了,胡雅丽说,“我年纪比你大不少,可就不如你能沉得住气。”
“你没受过啥罪吃过啥苦,最大的跟头就是在王奎他们身上栽的,也不怪你,怪就怪他们太坏了。”
任娇娇和胡雅丽聊了一会儿,拿了标书的电子版,问她,“这一个月赵广军他妈也没找我,看来他和朱春艳处的不错。”
“处啥处啊,赵广军给朱春艳买了个貂,朱春艳收了,穿着在单位里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惹了不少人呢!”
“这天穿貂不热啊?”
才十一月份,外面不少人还穿风衣呢,朱春艳穿貂,脑子有包吧?
“说的是呢,显摆呗!”
俩人唠了一会儿,任娇娇和她一起上网看了一下电动车。
后天凌晨零点有活动,任娇娇算了一下,加上优惠券和七折活动,她那同款电动车到手能便宜四百多呢!
她让胡雅丽定了时,到时间半夜下单。
聊完,她就骑电动车回家了。
到家时下午三点多。
她给莎莎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任阳的情况。
莎莎说朱春艳上午过去了一趟,被保安拦下来了,就给任阳打电话来着。
是她接的。
“她说啥了?”
“她问任阳的手术是不是做完了,还问你对象是谁。”赵莎莎挺气愤的,“我给她挂了,咋哪哪儿都有她,跟她有啥关系!”
“做得对,和保安说一下,别让她进门。”
任娇娇又叮嘱了几句就挂了。
朱春艳之前在医院里造谣她傍大款,现在又打电话过去问她男朋友是谁。
那她是有猜测了,还是已经确认了?
任娇娇挑了挑眉。
不管是啥,看来赵伟还没找她。
不然她没那么多时间找自己的茬。
她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想了一下,朱春艳之前从奶茶店跟着她回了家,又跟着她去的医院,也许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朱春艳看着她和项井在一块了。
这个可能性最大。
不过无所谓,她跳的再厉害,只要她和王奎合作了,早晚都得进去,妨害不了她。
任阳那有莎莎,莎莎又是个有主意的,朱春艳干不了啥。
中午做的海鲜没剩下,她把大虾拿出来洗了,虾线挑了,剥好后用葱姜生抽料酒和盐腌了起来。
把从冰箱拿出来解冻的小块猪肉切了丝备用。
又打了两颗鸡蛋加了淀粉搅拌成面糊备用。
淘了米定时了米饭。
中午都吃挺多的,她晚上打算炒俩菜,加个糖醋虾球就够了。
等油热了,她把虾球炸成金黄的捞出来,就等项井回来滚一遍糖醋酱汁就能吃了。
这期间她切了蒜薹,做了个蒜薹炒肉,又做了个红烧茄子。
等定时的饭滴滴响起来时,项井回来了。
她把生抽,陈醋淀粉番茄酱砂糖用水搅拌成糖醋汁,在锅里烧热后,把炸好的虾球倒了进去。
“洗完手吃饭吧。”
任娇娇把糖醋虾球盛出来时,又在上面撒了点芝麻,就端出来了。
“喝点?”
项井换了睡衣,洗了手出来,走到酒柜旁边问她,“庆祝你出院。”
“我喝不了太多,喝几口就困。”
“少喝点。”
“晚上还得去关店门呢,”任娇娇看了眼他拿的红酒,“之前我在雅丽姐那兑雪碧喝的,这酒是一点都不甜。”
“咱家有甜的。”
项井从酒柜拿出瓶法国苏玳产区吕萨吕斯酒堡的贵腐甜酒,拿了俩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任娇娇盛了两碗饭出来,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手里的饭,“吃饭喝酒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当水喝,吃饭不噎得慌。”项井说。
一顿饭吃完,任娇娇有点晕乎乎的,不过不像之前似的,一喝完直接睡了。
这酒甜滋滋的,喝完看啥都好看。
她看着项井的脸笑嘻嘻的问他,“你看过家有儿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