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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深纵容地哄着她:“行,是我不检点,我就应该拒绝一切雌性生物,明天我把公司女员工都换成男的,行了吧?”
陆颜苼哼了哼:“你这是道德绑架,我让你开除一切雌性生物了?那苏婉翎从小心眼就坏,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给推进了泥塘,然后还恶人先告状说是我先动手的,我就是不喜欢她,又不是干涉你交朋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乱吃飞醋呢?”
傅霆深有些忍不住笑,那她这阴阳怪气乱发脾气不是吃醋是什么?
只是……
“你跟她原来就认识?”
陆颜苼道:“嗯。苏婉翎是我那个酒鬼父亲跟他前妻的女儿。”
傅霆深恍悟,怪不得。
他就说这小丫头有些奇怪。
平时她喜欢也喜欢的纯粹,讨厌也讨厌的明白,第一次见苏婉翎,她就直接不让他见她了。
他还以为是苏婉翎的那声‘哥哥’把她给气到了,原来曾经还有这么一段。
“那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吧?”
“嗯,我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我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见过她,但对她有印象还是我出了车祸后,当时我父母双亡,又得知自己不能走,在宴会上我坐在轮椅上,被傅成渊他们一伙人泼酒扔垃圾,她拦在我前边让他们别泼了,后来帮我叫了爷爷过来,我心存感激的,所以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出现在我跟前,后来……我们就熟悉了,但你别多想我不喜欢她,我清楚的知道她是谁,她在我心里就跟霍诗雨一样。
22岁那年,爷爷看我们经常在一起,就以为我喜欢她,便想让她嫁过来,我没同意,可能他还是去了苏家,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苏婉翎就出国了,我没问,爷爷也再没说,那个谈婚论嫁就这么来的,从始至终我没跟她说过这件事,都是爷爷私下安排的,我是看你介意苏婉翎,所以就没跟你说。”
陆颜苼道:“苏婉翎当时不知道你的腿已经好了吧?”
傅霆深应声:“不知道,所以我在想,她可能是嫌弃我是个残废,所以找个理由拒绝了这门婚事,否则爷爷不会不跟我说,她也不可能在我腿好了就又回来了。”
陆颜苼看着他,笑了,“看来没被美色所迷,脑子还是挺清醒的!”
傅霆深也不在乎她的揶揄,用脑门碰了下她的,“我就只有碰到你的事才会脑子不清醒。”
陆颜苼傲娇哼了声,“少来!”说完,却羞赧地扭过头不理他了。
傅霆深将她小脑袋拨正,然后又在她唇上亲了下:“好了,不生气了哈。”
陆颜苼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漾起红晕,一颗心莫名跳的也有些快,她羞涩的推开他,“你赶紧放开我。”
话音落下,不远处传来南烟带着笑意的声音:“怕什么?名正言顺的小两口。”
陆颜苼猛地回头看过去,一双眼惊讶又忐忑,“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
南烟想了想笑道:“大概从你说:‘你怎么在人家门口’就在这了。”
陆颜苼:“……”
就是说,她听了个免费专场?
傅霆深笑着看向南烟:“谢谢你昨晚哄她。”
南烟道:“不用客气,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傅霆深应声,“那你忙,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牵着陆颜苼上了车。
陆颜苼凝眉,“我自己骑车了。”
傅霆深嗔了她一眼:“给你买个机车可给你长个腿儿了,我昨晚油门都踩到底了都没追上你。”
陆颜苼:“……”
南烟望着驶离的车子,没由来的羡慕,这才是小两口啊,有吵有哄,有苦也有甜。
傅霆深带着陆颜苼先回了趟地宫八号,他昨天中午一直到现在,他一粒米一口水都没进,当然也没怎么睡。
两个人回来后,直接进了餐厅。
看着整齐回来的俩人,张妈终于露出了老母亲的笑。
昨晚地宫八号全员几乎一晚没睡。
他家少爷跟天要塌了似的一直在疯狂的找人,她猜到两个人大概是吵架了。
不过现在应该是和好了吧?
今天张妈做的早餐还是挺丰盛的,但陆颜苼已经吃过了,南烟做的,她发现南烟的手艺真的很好。
所以吃的有点多,现在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可傅霆深却像是饿慌了,桌上的早点被他吃了大半。
陆颜苼咕哝了下唇,她觉得自己昨晚作的太狠了,有点过分,不,就一丢丢过分。
吃过饭,傅霆深问她:“你今天去哪?”
“我昨晚的事还没解决完,我得去看看。”
“你到底在干嘛?”
“你说丁敏霞在那我能干什么?”
“报仇?那男人也跟你有仇?”
陆颜苼含糊应了声,她不太想说,主要是有点丢脸。
傅霆深叮嘱:“放心,阿易他们在那,人都给你留着呢,你想收拾就收拾谁,必要的时候让阿易他们帮你。”
陆颜苼应了声,“嗯,我自己可以。”
两个各自分开后,傅霆深去找苏婉翎算账,陆颜苼则去收拾昨晚留下的烂摊子。
她骑着机车去了周麟租用的别墅。
同学们再次看到陆颜苼的时候,目光都变得忌惮起来。
傅霆深的保镖昨晚在这直溜溜看了他们一个晚上,导致谁也没走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回顾今晚发生的一切,陆颜苼能算计的一步不差,这其中必然少不了内鬼的里应外合。
那么这个内鬼是谁?
经过他们冷静的分析,很快就得出了结论——马涛。
这群同学里边,只要他四年前没有参与他们整蛊陆颜苼的游戏。
而这一次游戏却是他提议的,是他把周麟从外边给拉进房间的,最后也是他主动掏钱的,这不明显就是在带节奏吗?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开始逼问他。
马涛一开始还想狡辩两句,后来索性也就放弃了,直接承认一切事情都是他在配合陆颜苼。
顿时同学们气疯了,群起而攻之,他们不敢动陆颜苼是因为打不过她。
对于马涛他们就不用顾忌了。
到后来……
场面有些失控,若不是保镖制止,马涛估计能被打死。
所以陆颜苼到的时候,同学们泾渭分明分成两派。
鼻青脸肿的马涛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其余的同学们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起来倒像是空前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