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至无奈的问题，不说了解了，就算是这一次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也可能不是那个人真正的样子，是电心换出来的模样。

    “他换了一个样子，”刘至自言自语说，然后他想到了什么就问电心：“电心能改变那么多吗？一个人的样子能改变，但我记得扫描一个人的样子，就算是换了样子也能扫描出来吧！因为一个人脸部的骨骼不变，就能扫描出来。”

    “问题就在电心能改变骨骼，”电心说：“这种面部的识别，虽然活说是骨骼的扫描，但骨骼有一点变化，那么数据就会很多，所以分辨不出来。”

    “所以了，我都不知道他是谁，虽然知道现在他的样子，但其实都是假的。”刘至说：“那我怎么了解他的习惯，在的制造的虚拟世界中不短，但其实没有什么用。”

    “这些也是一种方向，一个人一点出现了一些问题。只要你发现了，特别是习惯，不管他怎么变，都不会变太多，特别是在他还没有注意的时候，”电心说。

    “这个谁说得容易，”刘至叹气说：“他的习惯，他的虚拟空间，我都分辨不出来，这些都是他太了解我了。”

    刘至很无奈这些，他不喜欢掌控事情。但在这样的事情中，他不能掌控一些的话，那么他就变得极为被动。

    “电心之间就没有办法识别出一些是什么吗？”刘至又问：“样子能改变，但电心改变不了吧！你扫描他的时候，或者交手的时候不能识别出电心吗？”

    “电心的直接对抗，我是能知道，”电心回答：“但也是在交手了之后，但这些你感觉对你有用吗？我们依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在生活中是怎么样一个人。”

    刘至摇头，因为这些确实没有用。他需要知道的是对方的身份，知道对方生活的情况。就像是在虚拟世界中，他找到那个人一样，知道了那些，他做出的针对才有用，不然现在他不管怎么针对，对方只要离开了，那么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其中刘至感觉自己最可悲的是，对方知道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这种才是最被动的情况。

    “他们了解我……他们了解我……”刘至自言自语。他脑子里面不断想着自己接下来自己能做的事情。

    “我需要做出一些他们意料意外的事情，”刘至继续自言自语：“在他也没计划之外。或者是我自己感觉自己不会做的事情，然后我能从中分辨出一些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不然我还会和刚才一样，就算有心注意，但还是被他在虚拟世界中带着走。”

    “这是一种方式，”电心说：“但这个很难，你怎么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不是自己改变的事情。虚拟世界的感知是他给你大脑中的感知，你改变也是自己认为的改变，他一看到就能做出应对。这种像是一种心理的博弈，不过确实他的博弈，你怎么知道你改变的结果，你怎么分辨？”

    刘至就愣住了，因为在虚拟世界中，他明白自己完全的被动，就算自己改变了。在虚拟世界中，就像自己是游戏中的角色，而对手是游戏玩家，或者说对让是游戏制造者。他什么都知道，他能操控所有，而自己却只能猜测。

    刘至思考分析了很久，他才想出一些思路，然后说：“那么我就在现实世界中做一个记号，然后用记号作为判定，判定我在的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

    “这个怎么理解？”电心有些不理解问。

    “就是我在现实世界中，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做一个记号。”刘至说：“这个记号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么他在制造虚拟世界给我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有这个记号，我只要发现这个记号没有，那么我就知道我在的是虚拟世界。”

    刘至说着很高兴，他像是找出了问题，于是继续说：“就像是我和陈雨说一个秘密，说什么一加一等于久，以后我不管怎么问他，他都说等于九。要是等到有一天陈雨说一加一等二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在虚拟世界了。”

    刘至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感觉对方是给自己一个虚拟世界，那么对方只是一个制造者。只能按照知道的事情，有的数据去制造，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刘至认为这个一定可以，他感觉至少是一种方式。

    “这确实是一种方式，”电心说。

    刘至听到这样的话很高兴，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他认为自己不错的办法。知道知道了，那么刘至就能分辨出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了。

    可刘至都没有来得及高兴完，就听到电心说：“你的办法可能对的，但你却忘记了电心的能力，电心能干扰你的电脑，让你记忆出现错误。最后你的记忆会出错，或者说是让对方知道你的想法。”

    “这个又是什么？”刘至说：“只要在虚拟世界，他就知道我所有的想法吗？”

    “可能是，”电心说：“电心在一个人身体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细胞中，所以才能感知和分析一个人的一切。制造虚拟世界给你是那个人做到的事情，现在是通过神经感知让你感觉真实的世界，但是对于你的判断力，也是能做出迷糊，或者是指导性，让你感觉是对的，所以你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

    刘至听到这些就愣住了，因为他有些不理解这些事情。之前电心说虚拟世界他感觉和真实世界一样，是因为神经传到给自己大脑。可现在感觉似乎又不一样了，这些再一次超出了他的认知。

    “这个电心到底怎么回事？”刘至无奈说：“这些我应该怎么分辨出来，他都掌控了我的所有，我要怎么去分辨，而你也要我分辨。”

    刘至的无奈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了解电心，不了解对手，很多时候他都感觉自己不了解自己，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去想这些事情了。

    “电心的强大，你还需要慢慢了解，”电心说：“你还要慢慢了解，从对手开始，从你自己开始。”

    “我没有什么办法！”刘至摇头说：“我只要进入对方的虚拟世界中，就已经被完全的控制了，那么我应该怎么努力，我完全没有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