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凡看了一下刘至然后先对老钱说：“小钱，现在你带他？”

    “是的，张总！”老钱回答。

    刘至听到这一声“小钱”他差点没笑出来，还好他忍住了，不然他知道会更加尴尬。

    “看来真是巧，”张风凡说：“不过你带他也不错，他各方面表现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老钱有些犹豫了，他想了一下然后说：“还不错，年轻人想象力丰富，以后肯定厉害。”

    老钱主要不知道刘至和张风凡是什么关系，所以他不知道是应该说好还是不好才对，毕竟面对老板，他可不想太老实说话。

    “就是说目前还不怎么好？”张风凡问。

    “刚刚开始吧！”老钱说：“还需要适应一下我们集团的各方面。”

    “那么辛苦你带他了！”张风凡地头，像是得到什么信息一样。

    “应该的！”老钱说。

    然后张风凡再次看向刘至，淡淡地问：“你跟着老钱应该学会不少吧！”

    “嗯……是不少！”刘至犹豫一下然后笑着说：“但是真不多，他都不愿意收我为徒。”

    老钱跟进给使眼色，还拉了一下刘至小声说：“这种事情你就不要说出来了！”

    张风凡听到刘至的话笑得很开心说：“确实，想要做他的徒弟可不容易，你要发挥一些实力出来才行，公司那么多他手底下出来的人，没有实力他看不上你的。”

    “没有，没有，”老钱赶忙说：“收徒弟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的，就是带一下新同事而已。”

    “没事，”张风凡说：“多地带徒弟也好，我也看出来你教的好，每个你教出来的徒弟都给集团带来了巨大利益。说明你是一个好师傅，以后可以多带带。”

    说着张风凡转身对另外其他人说：“好了，入座开会吧！”

    然后所有人都到自己的自己定位位置准备入座，李经理带着刘至和老钱找到位置。不过他们都没有急着坐下，等到张风凡这个老板坐下了之后他们才坐下。

    然后没有人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次要等着老板说话，这一次的会议明显是老板召开，还是临时召开。

    刘至看到这样，他悄悄问身边的老钱：“看你这个情况，你和老……你和张总似乎也认识呀！有些熟悉。”

    “以前张总面试我进入未科的，”老钱说：“一起共事过，所以我们认识。”

    “以前有多以前，老板面试你？”刘至说：“那么那个时候未科还不是大公司吧！”

    “那个时候虽然说没有现在这样，但是也是一个不小的公司了吧！”老钱说：“那个时候只是没有现在说的是一个集团，不过那个时候张总喜欢面试人。那个时候我也是刚毕业没有几年，我都感觉没有机会，结果张总却说要我进入数据分析部门，专门管理数据分析。”

    “哇！老钱，你这个是元老人物呀！”刘至说。

    “不算，前面还有很多人呢！”老钱说：“那些管理层很多人才是元老人物。”

    “大事按理说你也应该是呀！”刘至说：“就算不是，你带出来那么多徒弟，管理层还不少，就算你不是元老级别人物，怎么说也应该进入管理层吧！”

    “之前不是说了嘛！新来的人太厉害了，我跟不上步伐，”老钱说：“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擅长管理人的，我只擅长做数据分析。”

    “你那么说我就能理解了，”刘至说。

    此时在一边的李经理小声提醒：“你们两个注意了，不要聊那么多了，有什么回部门再聊。”

    李经理那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老板要发话了。

    “这一次的会议是集团的方向转化，”张风凡看着会上的人说：“我们的数据部给出的数据相信你们都看了，也做出了自己的方案。实话说，你们都方案我一个都没有看，我相信你们的选择都不错，适合未科集团的发展，不过这一次我要做出重大调整。”

    接着有一个人提问：“张总，现在是年中的时候，怎么突然就要调整方向，目前未科集团依然占据很多市场，一些科技专利也在我们未科，我们的调整是要转变侧重点的话，我感觉没有这个必要。”

    张风凡点头说：“确实，我们现在的方向依然很好，但是我说的转变，不是侧重点的转变，而是整个集团的正题方向转变，而是缩小我们的市场，然后进入科技转化领域，专研科技前沿的问题。”

    张风凡这样的话出来一下子就让会议上的人都吃惊，一下子整个会议室就议论起来，他们不明白这个老板的意思。

    “你们先安静一下，”张风凡那么说，会议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然后张风凡身手示意自己身边的秘书准备什么，然后他再对其他人说：“我知道你们不明白，那么那么你们先听一下这个方案，然后我在发表你们的看法。”

    然后所有人都等着，那个秘书不是之前在前台的秘书，这个是一个男秘书，似乎就是专门负责张风凡这个老板方案的秘书。

    这个秘书准备好的投影，然后就开始讲解方案，这个方案就开始讲了一下，会议室就议论起来了，各种吃惊的声音都发出来。

    面对这种情况，张风凡确实有老板的风范，他没有说话，而是严肃的表情下就身手敲了两下桌子，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安静了。这已经很明显了，老板要这些人听完方案，有什么要等到听完再说。

    刘至听了一下方案，他有很多其实都听不懂，于是他就不想听了，这种太管理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听了也是白费，于是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乱画乱记一些东西。

    而这样的方案用了十几分钟讲完，秘书停了之后，张风凡看着会议上的人，一个个都是吃惊的表情，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现在你们说一下你们的看法吧！”张风凡说。

    然后马上有一个人说：“张总，我们这样的转变是不是不太合理，按照市场分析，我们现在是占据很大的市场，是我们发展的高峰，这个时候做那么大的调整，明显不太合理，还要缩小现在的市场范围，我们的营业笑意，市场份额都会被另外的集团占据。”

    “对呀！”另外一个人说：“那些集团公司，本来都没有和我们竞争能力，因为我们转变了，我们的市场就会被他们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