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媒体的朋友们,高抬贵笔,我们也是没办法,这是硬性规定,也是传统,不过,伟大的九号探长,嫉恶如仇,极为愤慨!!他决定,这次取消拍卖,提出一个灵活方案,诸位团结起来,可以团购这次的专访权。当然了,要有秩序,不要乱糟糟,有碍观瞻嘛。人均五两黄金,当然了,老规矩,价格高者,还是优先排序的。不过九号探长,亲自嘱托我,十两封顶,绝不允许任何捕快从中搞差价。”仙猿族临时捕快,棘兆,严肃道。
人群登时激动,首先省了钱,其次利于他们做账,一瞬间所有人达成默契,以十四两黄金的均价成交。按照出价高低,综合考虑捕快们的茶钱贡献率,人们按照顺序排起了长队。
排在后边的,略有怨言,但是少花钱还能获得现场专访,也是赚的。
“九号探长,嫉恶如仇,极为愤慨!!!”棘兆,傲然道。
“嘶!棘捕快,莫非……此案有内情?”中年头条捕手,排在第六位,立马嗅到机遇。
“唉!这位老哥,你站第一个。”棘兆忙道。
众人大惊,登时一愣,却不反对,竖着耳朵听,不少负责封锁的探员也纷纷好奇,意识到了不同寻常,但丰厚的茶钱,封住了他们的嘴。
“我也是有所怀疑啊,我问他,是不是……”棘兆,揣着手,淡淡道,欲言又止,还有点止不住。
“铁探长怎么说?”头条捕手急忙问道,并塞了一块碎金子,到棘兆的腰间钱袋里。
“我从未见掩哥发这么大脾气,你们都清楚,我追真司一万名星际机械探长,八千多年来,冲在第一线,所有的重案,大案,都有他们的身影,才可以迅速破案,让冤主,苦主,昭雪。特别是一号探长到十二号探长,这十二位机械探长,实属我仙猿圣国,十二青天一般的存在。他们嫉恶如仇,舍身忘己。破案都在百万件以上,甚至超过两百万,最可怜的四号机械探长,突破三百万件大案。这样的能力和优秀记录,我们望尘莫及,便是那些火星巨蛇探长们,也望尘莫及。嫉妒是可以理解的。一些我仙猿族的星际探长,能力不行,起了歪心思。至少有三个机械探长死于自己人的暗杀。令人唏嘘啊,那些悬案,牵扯之深……不过,背后若是没有大势力,如何做的成!!!”棘兆叹息。
“棘捕快,怎么说起这些悲伤往事,唉!可怜啊!大家都愤怒的,我仙猿族可怕的嫉妒心啊!!”头条捕手跟着附和,低声问道“莫非,金钗杀手是一个仙猿探长,或者火星巨蛇族探长?”
“如果是一只小虾米,那倒好了。九号探长必然雷厉风行,绝不姑息。可是,我看他,神情不对……”棘兆叹息道。
“此案!指向你们内部人员,官还不小!大捕长!金钗杀手是大捕长!!!”头条捕手急道,众人一惊,一少部分老媒体人也不太惊,是考虑到这种,栽赃的可能性的。
“我不敢断言。不过大捕长看所有探长都不顺眼,惹了众怒还不自知,若是换了别的探长追查此案,必然不会藏着掖着,直接抓捕大捕长……”棘兆,冷冷注视众人,探一探风头。
“若是其他探长,必然是要阴掉大捕长,扣死在他的头上,不过大捕长推行的计划,清理了五十万件积案,还是名头颇高哇。”一个老媒体人,赞叹道,实话实说。
“高鸡毛!那些探长哪有机械探长们的能力,都是抓包顶雷!坏的很!并且这都是额外的死案,当时不搞,现在搞有个鸟用!!”一个年轻小灵蝇,迅速嗅到了其中的价值。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啊,好事情,好事情。”一个苍老的头条捕手严肃道。
“在理!!”中年灵蝇,附和道。
“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那叫鬼扯蛋!你脑袋掉了,我给你缝上,是不是正义!有个鸡毛用!正义,必须有一个时效性!最好当时就来,不要老找理由迟到!!否则冷了弟兄们的心,毁掉的,是整个天下!!我觉得像九号探长这样的优秀探长,最少要增加一百万名,我仙猿圣朝,才有正义和清白!!”年轻的头条捕手,激愤道。
“在理!!”中年灵蝇,附和道。
“大捕长?……没必要,人家功成名就,位高权重,何必自毁前程呢。我看九号探长是担心其他探长趁机做鬼,去坑害大捕长,九号探长可是积极主动清理积案的。”中年媒体人,试探道。
“积极主动……”棘兆冷笑一声。
“诸位,这事我有发言权,就是踏马的摊派,还要限期破案,轻则罚款,重则无赔偿式开除,我老大就是这样栽的。明年退休,死在地头上!类似的,太多啦!该死的大捕长,针对探长们,瞎搞,清理出名额!安插自己人!黑的很,听说没有,他的后台是刑部侍郎那厮!!”青年探员,怒道。
“……”
众人纷纷讨论,认为,水很深,不宜深挖,否则把自己挖没了。
“我看九号探长,有意为大捕长打掩护,可是他一生与黑暗势力作斗争,我们必须让真相大白,不能让九号探长,背黑锅!必须揭发大捕长!!”一个老头条捕手,威严道。
“对!九号探长不容易!万不能叫他们给害唠!”中年灵蝇喊道。
“大家是好意,我也劝解过,不过……不好说啊,金钗杀手……相必大家留意到了。”棘兆提醒道。
“难道说,杀手是个女的?还是说你这暗示,针对女性!该死的追真司开始吃狗肉啦!!”一个女热点推手大怒道。
“该问的你问,你要不会问,可以闭嘴,谢谢!”棘兆,压着怒火,注视着人群。
“哎呀,不要偏离重点!”苍老的灵蝇嗅到了一些走向。
“诸位!我也直白点,你们问的所有问题都是带着目的和立场来的,我呢,也要阐明追真司的立场和态度,额外的东西,不要夹带,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要问,无撩自骚,不好的嘛。我说一点个人不成熟的看法,金钗,大捕长,密使替身,大朝会,你们细品。九号探长顾全大局啊,深谋远虑,我等猜不到,你们也猜不到,但是,是非黑白,要有个真相。对吧,否则都是假新闻,我为你们的饭碗考虑。”棘兆总结道。
“大捕长老婆的金钗,借钗杀人?还是黄雀在后?”头条捕手,忙道。
“去现场吧。注意秩序,互相理解。”棘兆满意的点点头。
众人心里登时觉得,水太深,但必有大鱼。兴奋了,一伙人并探员,捕手,全穿过院子,花园,涌入别墅,案发现场。
……
……
八月初四,傍晚。
“在这个遍地贼精的时代,一个好的顶缸人,是踏马越来越难找了。能发!你惹多大祸!!!你老婆是金钗杀手!已经登上晚间热点!!!”苍老的刑部大秘,略带神韵,优雅怒斥。
“不可能的!我是冤枉的,该死的铁掩陷害我!!”追真司,大捕长,王展,字能发,急争辩道。
“九号探长的嘴脸!你看到了!他在公开维护你,并且是自发的!踏马的,我都信了!那就没人再信了!!你懂不懂!他敢一鱼多卖,那帮媒体人就敢一鱼多吃!!你搞踏马清积案,你得罪多少人,连中大夫迸发都要废了你!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混许多年。此事关系重大,已经牵扯刑部侍郎!那个该死的金店老板咬死了是你的金钗,发票都有你签名!!到底是不是你!”刑部大秘,俊美,儒雅,怒斥,身材保持的略好,一颗老葱,微微带嫩。
“真不是我!另外迸发找我麻烦,是因为同名,那个混账,只能他自己叫发。我是不会改名的。刑部侍郎支持我。”大捕长坚定道。
“人生在世,就两件事情,烧与装劈……不烧便不高雅,都得烧,都得装,不风烧能行吗!人是一个碗呐,你能装多少雷,你就能遭多大的雷劈,多大雷劈你,你就能装多大劈。懂吗诸位,此事,难矣,九号探长,是一个机械探长,一号到八号都死了,他是下一个,他保命的!这个雷你躲不开,小发,你要做好牺牲准备。此外十号探长废了,九号掩,是唯一的单数探长!!我早提醒过你们,对于单号机械探长,要废而勿杀!残喘比死人更有用,你们不听,他们必将反杀你们,这就是历史,你死我活,没有并存。智慧啊,诸位!智慧!很踏马重要。”苍老的大理寺卿,缓缓道。
“这是一个栽赃!你们看不出来吗!!立即进入三法司会审!!”大捕长王能发,怒道。
“机械行台大总管铁弗芦,占有三分之一裁决权,只要叠加大众的十分之一裁决权,想杀九号掩,难比徒步登天!你呀,净给刑部侍郎惹祸。现在什么时候!”刑部大秘,人老珠黄道。
“大理寺卿,刑部侍郎,机械行台大总管,三法司会审,一锤定音,当初是考虑到机械行台中立,赏他一把,促使大部分朝臣跟着中立,没想到,效果不仅没有,还给自己树敌,大总管天天唱对台戏。这一次,又是一个好机会,机器人岂能不偏袒机器人哉。”大理寺副卿,捋着白胡须,淡淡道。
“不行就走内院审查,让湟大直去裁决,搞死九号探长就得了!!还有十号,十一,十二号,一并干掉,他们要是真查起来,不利于我们,猿皇的更替,有瑕疵,人人都知道,只有他们四个能查出证据,是个大隐患。”年轻俊朗的刑部副秘,忙道。
“一个太监,阴死大家,保持距离吧,诸位。假如他插手,机械探长们不会死,必然集体转投他的阵营。你们知道后果!”大理寺卿,严肃道。
“金钗真不是你女人的?!!”刑部大秘,再次怒斥。
“真不是!!”王能发,严词道。
“你好像很坚决啊!什么意志支撑着你呢?”大理寺卿问道。
“我夫人是短发,一直是短发!!从不插金钗!!”大捕长,王能发,坚定道。
众人卧喝一声,形势逆转了。
“那么……阿发,你自己戴不戴金钗……”刑部督察郎官,脸带刀疤,彪悍猛恶,扎里扎煞络腮胡,鬓角插一朵小红花,抱着胳膊,幽幽问道。
“嘶!!……”大理寺卿,一声老嘶,腰杆子都惊的发晃。
“绝对没有!!!立即进入三法司会审,我会安排九号探长意外死亡,其他三个,活不过这个月月底!!永绝后患!”追真司大捕长,王得发,恶狠狠道。
噗嗤!
女机器人,忍不住,笑出声。
中书省侍中铁妩妩,伴着一张优美的机械脸,板正着,瞧着众人。
“老夫不明白,笑点在哪里?!”大理寺卿,登时拉着老驴脸,不悦道。
“画面感,是美的!”中书省女机械侍中,铁妩妩,字媚儿,严肃道,带着合适的微笑,精密机械的微笑。
让众人不由得心里发毛,这个该死的侍中,是二十七朝元老,是二十七任猿皇的内中班底成员,却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她到底有什么本事,神秘到极端,她每天只是按时上下班,从不会客,所有的朝会决议,她都投赞成票,被戏称为永远的大歌颂者。
不过,这种牌位式的人物,往往只有两种,第一种纯牌位,不挑拣贡品,有个班儿上就行,不堪一击的背景板,第二种,超级巨坑,可以让整个皇朝覆灭,众人倾向于第一点,精明的大理寺卿,在惊涛骇浪里,几次擦死而过,他也倾向于第一点,不过直觉让他有种不安,假如有一天,绵延三万年的仙猿圣国倒了,必定是,死在无数牌位高官和蛀虫世家的手里,定然少不了这个铁媚儿。
那一天,可能真的不远了。
“踏马的,你外边有人了!!!得发,你说实话!事关你的生死,你要我们保住你,就得说实话!!贤弟啊!要不惜一切代价!活命啊!!!”追真司大管,怒道。
假如王得发倒了,自己辛苦巴结的刑部侍郎也会放弃自己,成为一个陪葬品或者连坐,都是他接受不了的,大管的位子,才坐了六年,没坐够!!
“是……是……是一个红颜知己,那枝钗,是我送的礼物,已经分了,真的,不是我送去金店保养的,是她,那个签名绝对是伪造的,我比对过了,那是九号掩病假单上的签名,我例行签字的。”大捕长王展,字得发,急忙道,意识到危机有点大。
“混账!!!”刑部大秘,怒道。
众人,陷入沉默,
全息图上,正显示着晚间大热点,数百家大小媒体,五都,两星,十二藩星,全星域直播罪案现场,肥胖的密使替身,卡在浴缸中。
一坨白胖的肥肉,心口插着一支金钗,鲜红的血迹,安详的胖脸,泡沫,合适的遮住了要点。
现场有点堵,人们,从巨大宽阔的房间蔓延到三楼,二楼,一楼,大厅,路上的围观客,围得水泄不通,无数人带着无人悬浮设备,各种同步全息直播。
热度,席卷一切,就连最偏远的银河边缘机械哨站,都有不少仙猿机器人,火星巨蛇机器人,放假三十六小时,集体观摩。
无数大小捕快,探员,纷纷接受独家采访,不断重现案发现场,分析疑点,追忆封锁流程,发表心里感受,琐碎里,都是线索。
无数庞大的星际军工集团,贸易集团,金融商帮,悬赏重金破案,各种明枪暗箭,已经扎满了追真司大捕长,并且向着整个追真司高层蔓延,对刑部的含沙射影,已经极为明显。
除了几个化妆品巨头,对死尸过白的自然肌肤,提出三十点质疑,并强烈抗议之外,一切,都在向着不可控发展。
……
……
王得发,
脊背发寒,按照皇朝惯例,弃子必死,他急忙看了一眼追真大管,大管跪在一旁,低着头,直擦汗。
要死,
该死的九号探长,
大捕长王展,后悔,三年前没有干掉铁掩,被九号掩的真诚,骗了。
……
……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猿皇!猿皇遇刺!!!”一个锦衣少年,连滚带爬撞进来,哭喊着。
“什么!!你再说一遍!!!!”大理寺卿,蹭就站了起来,白胡子震怒。
“我哥!我哥死啦!死了死了好多人!!机械杀手!血,都是血!!”锦衣少年扑进大理寺卿怀里,浑身战栗,脸色煞白,忘记了哭。
“竖子!不听老夫之言!!去密渊暗杀妖络壹!!而今死在密渊杀手刀下!混账!!!”大理寺卿,按着锦衣少年肩膀,护在身边,怒骂道。
七个紫袍侍卫,
四个紫袍黑甲仙猿族人,三个紫袍机器人,咔,将他们护在中间。
“不是密渊杀手,他们无法突破木星屏障区,也无法突破智能监防系统,况且还有七万驻军,以及三千黑铁死士。绝不是密渊杀手!!”刑部大秘,急道。
“是什么样的杀手!!”中都御使,急问道。
“一个红衣机械杀手,背着一个机械背包,里边全是金钗,金钗打中了我哥心口!!侍卫拼死救我性命,金钗打穿了侍卫的三层金甲和内软甲,金吾卫拼死救我出来。他们都在殿门外。”锦衣少年哭道。
“湟大直知道不知道!!”大理寺卿急低头问道。
“不,不知道。我哥带我微服游览,在猿皇街三十四号,我们刚进店,一道金光,打中了他,内软甲都破了。侍卫们都砍不赢!!死了,到处都是……”锦衣少年,脸色煞白,急道。
“很好!!立即通知刑部侍郎,封锁皇宫和整个中都,立即调派机械第四师,封锁内城,仙猿中都步军,封锁外城,我的人,全撒出去!明天早上八点,按照紧急战备预案,新皇将在大演宫,登基。刑部侍郎,力挽狂澜,拯救本朝两次!!”苍老的大理寺卿,死死抓着锦衣少年,抓住了唯一的筹码。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锦衣少年哭道。
“你的家……早没了,先皇的假侄子杀灭了你的家乡,你离开我们,就是死。安心住在中都,安心做个傀儡,不要学你哥,你能活到机械化改造,然后你将获得一百二十年寿命。为仙猿圣国,燃烧自己,你的子孙将成为新的皇族。记住,害怕的时候,想想那些死人,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随时,都可以,快些长大吧,吾皇。”女机械侍中,温和道,注视着恐惧的锦衣少年。
一个强壮的紫袍侍卫,死死拽着锦衣少年,拔出了刀,戒备。
“得发,你捡了一条命,干掉九号掩,你知道我们要什么,你必须给,否则会有人踩着你的尸体,接了这单买卖,记住,你是我们的首选,我们的承诺,今天依然有效。”刑部督察郎官,脸带刀疤,彪悍猛恶,扎里扎煞络腮胡,鬓角插一朵小粉花,抱着胳膊,淡淡道。
“最是人间烟火色,不爱大红爱粉红。哈哈哈,该死的无限的爱,泛滥成灾,我反而觉得湟大直,这厮,是个真爷们儿!!男女有别,此为天道,违背人伦,本朝危矣……”苍老的大理寺卿,含沙道。
“老倌儿,你的棺材可备好了。”刑部巡查小郎官,浓妆淡抹,非男非女,略带阳刚,怒斥。
“都踏马什么玩意儿,竟控制本朝国政。唉!!!”苍老的皇朝太师,大唉道。
“杀了湟大直一伙。”大理寺卿坚定道。
“火并,不如谈判,谈判不如妥协,记住一切权力,在于妥协,统治的艺术,就是妥协二字,万不可追求完美,上三任猿皇,死于此也。”苍老的仙猿大司徒,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苍老的大司空,附和道。
“有道理的。”苍老的太傅,附和道。
“我附和。”年轻的女孩,刚刚履新的,大司仪,按照太爷的嘱托,忙道。
“那叫附议,上班儿要严谨,记住,大家步调一致,团结起来,能行。”苍老的大司马,淡淡道,端坐,白衣白发白内障,白须白髯白锦衣,一刷白。
“谨慎啊,这个当口,皇朝不宜内战,湟大直一伙,和咱们,利益一致,外臣作乱要扶立一个来路不明的甚么皇侄。杀其筹码,收其党羽,就好,边谈边杀,以谈促杀,都是可以的嘛!统治失去了艺术性,大家无法接受的。”年轻的机械空军左部郎官,严肃道。
嘀嘀嘀!!!
紧急突发!!!……
刺耳的机械声音,炸然传来!
“在这个悲痛的夜晚,我们伟大的内务部大总管,秉笔大监,唯一真男人,刚正的湟大直,皇朝的脊梁骨,定海神针,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粱!!于三分钟前,在御街灯会,遇刺身亡,终年五十五岁。呜呼哀哉!天不道,失我湟大监!地不载,再无缺机儿!悲呼痛呼!皇朝大直!!”中年播报人,声情并茂,擦着眼泪,插播紧急特大新闻。
大量全息现场画面,涌入。
“金钗!!金钗!!!”锦衣少年大惊叫。
众人望去,混乱的御街,一片狼藉,十几具尸体,吊在街中心巨大的机械树上。其中一具尸体,烈焰红袍,格外扎眼,贵气逼人,他垂着头,光着脚,吊着,心口赫然一枝……
金钗。
淡淡的火焰,沿着巨大的机械树,缓缓流淌,机械的干枯巨树,没有一片叶子,错落的尸体,微微荡着。
大捕长王得发,惊呼……
“煅金火!!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