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落魂号!这里是落魂号!接下来将为您直播,神与次神,的厮杀,由蛇王舰当场直播,大家注意啦,大家注意啦,这里是落魂号,神羽卫第一母舰,神,身处危险中......”机器人激动道,全息图,链接着全舰所有的节点,无数船员,机器人驻足观赏,白的光芒,笼罩着全息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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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舰通报,全舰队注意,接下来将全舰队直播,神与次神,的战争,我们应当从中吸取教训,引以为戒,结束后,舰队将发布重大决定......”雄浑的机械语公布着,全息图上,尽是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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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突发,紧急突发,已经链接全舰队直播信号,接下来将直播,神与次神的决斗,请大家就近观看,紧急突发,紧急突发......”不少机器人围在巡逻飞梭的全息光图前,等待着,白光,耀眼的白光,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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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播报,神与次神的决斗,即将展开......紧急播报,神与次神的决斗,即将展开......这里是,先锋团宿积号,紧急事务处理小组,舰队直播,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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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通报,紧急通报,神与次神之战,即将开始,请九大报废宝船,立即组织,观看。紧急通报,紧急通报,神与次神之战,即将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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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
“突兀!很突兀啊!!”我怒道。
“什么叫鬼神莫测?什么叫手段高强?什么叫只手遮天?你不遮一下吗?若保镖。装壁的时候到了,把握住哦。”蛇无该戏弄道。
我不说话了,我无话可说,我只想扇自己嘴巴,我被她玩死,我无路可退。
“武器拿来吧。”我强做声势。
“这是武器,精心为你准备的。”机器人递过来一把磁环枪,一杆长矛,矛头很大,直指人心。
“就这个?未免太简陋了吧!”我怒道。
“这是按照无该宗主的要求,定制的,这是最好的合金,可以穿透五色次神。”机器人介绍道,指着矛头。
“这没法拿啊,一只手拿磁环枪,一只手挑个长矛,怎么用!就没有短点的武器吗!匕首也可以啊!”我怒道。
“神若,时间仓促,主要是合金少,不好提炼的。”机器人和稀泥道。
“这么大个矛头,打造一把剑都可以了!这有什么不好提炼。”我怒道。
“你可能是误会了,你仔细看,只有这个矛尖,是高强度合金。”机器人指着。
半拃长,要死。
“我觉得我赢不了!”我怒道。
“哼,怂包!”蛇无该冷笑道。
“你卖了我!还要坑我!”我怒道。
“谁卖你啦!”蛇无该怒道。
“你!”我大怒。
“其实,她也没有卖你,我们在临沧号的全息影像上,发现了你们,你们一登上蛇王舰,我们就全程监控了,神,你的影像,全舰队都有,很容易认出来,戴个面具,遮不住神的气息。”蛇金环笑道,蛇锻死了,她地位稳固了,巨蛇族人已经无药可医,我恨。
“那也是她卖我!”我怒道。
“你下去不下去!不行就给我磕几个头,认错。”蛇无该怒道。
“我踏马......”我正说着,蛇无该一脚踹来。磁环枪和长矛脱了手,我向后栽倒,跌进巨大的园洞里,完全蒙了。
蛇无该捡起磁环枪,长矛扔了进来,蛇无该伸着头看着很久,搓着手,下令道“投放显光弹。”
砰!砰!砰!
三枚显光弹,蹦了进来。
我翻滚着,到处磕着,坚硬的舱壁,光滑,坚硬,磕的我头破血流。
咣!
的巨响,我砸在地上,当!......当!
磁环枪,和长矛掉了进来,青袍次神,抬头看着,突然打开的顶舱暗门“咦?控制中心发现我们了?”
“神若!”白袍次神大叫道。
“怎么回事?”红袍次神叫道,从红色椅子上蹦起来。
秘密试验室!这里是秘密试验室,透明的玻璃墙外,是一片繁忙,无数机器人忙碌着,竟然是巨蛇族机器人,他们都是五色次神的手下。
“你可来了!神,受死吧!”青袍一剑扎我。
砰!一声巨响,白光,一万颗太阳。
什么也看不见。
“麻德!显光弹!!我的眼!!!”青袍的剑掉了,我听到了,他捂着眼大喊。嘿嘿,还好我闭着眼,我捂着头,睁开眼,偷敲。
一片混乱。
砰!一声巨响,白光,两万颗太阳。
“无该!你坑死我!!”我大喊着,捂着眼,刺痛的眼,疼的脚心扎透。
砰!一声巨响,白光,三万颗太阳。
寂静,慌乱过后,是寂静,五色次神不动了,捂着眼,等待,透明机器人不动了,捂着眼等待,透明试验室外,无数机器人不动了,被照瞎了。
我死死捂着眼,急忙用脸贴着地面,腾出一只手,小心的摸索,长矛,是合金长矛,矛杆子,我抓住了,拿过来,压在腿下,我捂着双眼,趴在地上。
当白光褪去的时候,谁的视觉先恢复,谁就活。我耐心等待。
有的时候,时间很快,一眨眼,两百亿年,有的时候,时间很慢,一剑,就是一生,有的时候时间很乱,我不记得在哪里,在什么时间,有的时候,时间很清晰,按照行星时间排列,清晨,上午,中午,下午,傍晚,午夜,深夜,黎明。
现在应该是,下午一两点,这里是蛇王舰,红袍的秘密试验室,离着救出墨零只差一步,下一个秘密试验室,就是黄袍的秘密试验室,墨零就在那里。
我必须击杀他们,四个次神,十二个透明机器人,必须一次突袭,全部干掉他们,这个活,我有经验,我是血若,我干掉了无数星牧和大舰长,从不失手。
我只需要耐心等待,抓住白光消散的那一瞬间,我就赢了,我是有这个实力的,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我要自信,不能被蛇无该这个混账左右情绪,我要刚毅,坚韧,长矛就在我的腿下压着,我的听力很好,我竖着耳朵听着,自从被该死的蛇无该,用磁环枪打了我,我的听力竟然极好,不幸中的万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时间在前进,我即将横扫五色次神!
“蛇王舰通报,全舰队注意啦,全舰队注意啦,接下来将全舰队直播,神与次神,的战争......”雄浑的机械语播报着,我心里一惊,阴谋,我还在陷阱里,蛇无该早就和心括,蛇金环做好了陷阱,一切都是假的,没有援兵,他们不会来救我,一次,他们只有一次机会,神和五色次神,都在舰队的算计中,一网打尽,我单纯了,被骗的死死的,我竟然感激蛇无该,我太蠢了,对于蛇无该来说,墨零只是筹码。
一片嘈杂,显然五色次神和透明机器人杀手,也意识到了危险。
我拱起身子,单膝跪着,摸索着长矛,我挺直了身子,这样的姿势,可以快速应对任何攻击。矛杆子就踩在我的脚下
黑暗的舰队,黑暗的巨蛇族人,黑暗的宇宙,愤怒,反复点燃着我,愤怒,我的愤怒,会化作烈火,将舰队毁灭,一万次,这是天神之怒,我真的怒了。
白光褪去,全舰队直播,
我睁开眼,
剑,锋利的剑,五色次神的剑,透明机器人的剑,整整一圈,围着我的脖子,离着我的脖子,只有几寸。我大怒,抓起长矛一戳,当一声,戳在,透明机器人小腹,凌厉精准,一击毙命,众人一愣,我一愣。
“神若,你踏马行不行!这种场面,你掉链子啊,我都没脸看!!”传来蛇无该的叫嚷声。
完蛋,我拿反了。
我回头一看,透过密集的长剑缝隙,另一头,也没有矛头!!就剩一根杆子!!
“这什么质量!!这什么质量!!”我愤怒的高喊着。
“你是个豆痹吧!搞什么鬼!!”青袍怒道,他们挤着,整整围了我一圈,透明的机器人,全都显现了,就像水母半透明,可以看的清楚。满屋子都是透明机器人,最少五十,绝对不是十二个。
“我投降!!”我喊道,想要举手,一圈剑刃,挡住了我的手。
剑尖顶住我的脖子,整整一圈。我怂了,真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麻德!全舰队直播!!事故,事故!!关了,关了!!”蛇无该叫喊着。
“对不起,无该星牧,恐怕已经关不掉了。”蛇金环得意道。
“你的谎言,将在全舰队揭露,你很聪明,真的,我很佩服你,你真的很聪明,知道杀了我,就可以激怒我的老师。”蛇锻的声音,传来。
“你没死!假的!你们骗我啊!”蛇无该怒道,机器人的声音,熟悉,铁枷咔的一声,熟悉,蛇无该被枷住了,我一开始的担心是对的。我们栽了,成了心括的棋子。
“无该,谢谢你,是你让我坚定了决心,所有威胁到舰队的人,都会被处决。全舰队注意,临沧号的孩子们需要我们,行星是我们的新家园,总有人想毁灭我们!我命令!围剿机器人叛军!处决神若,星牧,所有的秘密计划及其所有的参与者,一律处决!!为了舰队,为了我们的孩子,请团结起来,消灭他们,这是决定命运的伟大时刻,我宣布,全舰队进入战时状态,开始吧!”心括威严道,一片欢呼传来。
他,很疲惫,他们很疲惫,
我没看错,他们需要机会,开战。当我咬钩的时候,当我信了无该的鬼话的时候,他们,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和无该,是最好的棋子。
“我们都要死了!五色次神!我投降,我们联合起来,先逃走。可以吗。”我急忙道。
“无耻之徒!具是无耻之徒!”白袍怒道。
“你走不掉了,我们也走不掉了,不如来一场正面决斗,神若,你还记得吧,每一个深夜,你不做噩梦吗!两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青袍冷笑道。
“你成功激怒了我!!我劝你,不要激怒一个神。”我盯着他,站了起来,密集的剑刃,抬了起来,尖着我的脖子,只要一戳,我就死。
“很好,我想领教你的剑法。”青袍傲然道。
“这么多剑,围着我的脖子,我没带兵器,怎么搞。拿一把剑来,比试。”我冷冷道。
“跟他废话什么!弄死他就完了,赶紧撤!!”白袍怒道。
“那不行,我也要跟他比一比!”红袍怒道。
“墨零在我们手上,你应该清楚吧。给他一把剑。”青袍收了剑,下令道,众人纷纷后退,一个透明机器人,扔过了自己的剑。
我一把接住,青袍一剑刺来!
我啪的扔了剑,一躲。
“哎哎!急什么!我都没接住剑哩。”我忙道。
“麻德!诡计多端!”白袍怒道“你们疯了,能信他?!!!”
“好!你拿!”青袍收起剑,不悦道。
“不能偷袭啊,光明正大。”我弯腰去捡剑,磁环枪就在两步外,还有那个矛头,看着那个矛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轻轻攥住剑柄,偷偷瞄着众人,围了一层层,门,透明的门,看不清在哪里,应该开着。
我一个翻滚,抓着磁环枪,照着青袍就是一击。咔的一声,锁死了,没反应,我急忙击发,死命的按,完全没反应!!
啪,我扔了磁环枪,提起剑,手指弹着剑刃,仔细端详。
“光明正大啊,这就是光明正大吗?天神,你不狡辩一下吗?很多人追随你,你就是这么个玩意啊!!!”青袍怒道。
“不要道德指责嘛,我都没说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我不悦道。
“天神,你不知道吧,你的磁环枪,被我锁死了。”透明机器人得意道“那个矛头,也是我砍下来的。我们就知道你鬼主意一堆,绝对不可信!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感觉你们好毒啊!”我怒道。
“弄死他就完了,别哔哔了,万一被他阴了,都得哭!前辈们就是这么飘死的,脚踏实地,干掉他!”白袍怒道。
“小白,你真耿直!等我扎死你!!”我怒道。
“我去你的!”一把银白色的剑,如光,如电,如惊雷,直扎我的心窝。
我没反应过来,我承认,我迟钝了,不过,我的本能还在,血若的本能,我一闪身,长剑扎透了我的胳膊,没闪过去,麻德!
我的剑刃,挑向他的右侧,他一躲,抽出剑,呲!红的一束,我怒了。
又一剑扎来,青袍的剑,青色的光,快的看不清,我一闪,没闪开,扎透了我的肩膀,我迟钝了,真的,本能没有了,唉!愤怒不管用,还是踏踏实实靠手艺,怕是要死,无该伤了我的心,她精明算计,拿我顶缸,她自己也完了,我们都很幼稚,心括一伙,怎么可能是白痴呢,怎么可能,被一个贼军户一个苦力掌控呢。上层社会的精英们,就是靠脑子混饭吃的啊,我玩不过他们,被玩死的,只能是我。
我抓紧了剑,剑不趁手,一抓,我就知道。
我很想念,蛇延肆锻造的那把五色剑,真好用,该死的无显,搞走了五色剑!我一个疏忽,无序头盔没了,墨零,我的墨零,怎么这么难,救她,我必须救出她,这是唯一的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长剑,刺穿了我,扎的很疼。
我只剩墨零,我必须救出她。
四五道光,扎着我,虽然不是要害,但是都很疼,也很红,
红色,是热烈的颜色,红色,是燃烧的颜色,红色,是恐惧,也是希望,
如火,如血,我的血。
我的剑,挑开了,黑袍刺来的剑,挑开了无数机器人的剑。
我注意到,黑袍一个趔趄,没站稳,我是个苦力,力气要大的多,这是我仅剩的优势了。
密集的剑刃,半透明的机器人们,挤着撞着,纷纷扎来。
我左挡右挡,有的挡住了,有的,没挡住,挡住的,不值得高兴,因为还会扎来,没挡住的,血的代价,宇宙真残酷,没有神力,没有幻想,没有奇迹,扎一下,死疼。
我刺住一个女机器人,跳起来,抓住她,做盾牌,猛地挥动着剑,他们谨慎的寻找机会,各种虚刺,实刺,连挑,带劈,我必须靠墙,不然后背是最大的威胁,我不可能三百六十度,度度的到。
我大喊着,死命推着机器人,冲杀,密集的剑刃,就像浪潮,拍打着,我胡乱劈砍,横扫,当当的声音,刺耳,刺心,剑上全是豁口。我撞开重围,终于到了透明墙处,我转过身,用机器人挡着,不少剑刃,扎透了机器人,机器人已经死了。死沉死沉的往下坠,我一脚踹开。
青袍大叫着,扑扎过来,我猛地一躲,当!他的剑,扎在透明金属墙上,竟然刺入寸许,我腿肚子攥筋,要是这一剑扎住我,没有个活。
我恐惧了,
一剑扎住,万剑扎透,这是我的处境,生死关头,只剩生死,简单的可怕。
我喊着,乱劈乱扫,机器人一拥而上,白刃如风,密集如雨。
没有姿势,没有招数,站都很难站稳,当当的,我的剑突然断了,我靠蛮力,抓着机器人抵挡他们,他的剑,攥的死死的,我夺不过来,没有了武器,我就是羔羊,死亡捆住了我。
恐惧,我发了狂,大喊着横冲直撞,
我发现横冲直撞,这个词,是个好词,精准,大气,带来勇气。
我撞开机器人,扑向黑袍,她是最弱的,竟然还是女机器人,她慌忙向我刺来,我躲开,近身,一把抱住她,众机器人,不敢误伤五色次神,有所忌惮,我死命夺她的剑,她死不撒手,我们就像两个小孩抢吃的,简单到可笑,白袍的剑刺来,我抱起黑袍,抵挡,他的剑,刺中了黑袍,黑袍大惊,手松了,黑色的剑,掉落,当的一声,砸到了地上,在混乱里,声音竟然清脆,透明钢铁的地面。
我唯一的机会,
我撞开黑袍,俯身去捡黑色的剑,一道红光,撩来,我攥住黑剑,猛地翻倒躲开,大量剑刃扎来,我倒了,起不来,急忙挥剑扫挡,瞬间,腿上中了七八剑。我必须爬起来,不然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我猛地扫出四五剑,翻滚,艰难的拱起来,青光,只射面门,真狠。
我本能的一躲,擦着耳朵飞过,右肋,是个破绽。
我往前一撞,死死抱着青袍,黑色的剑,胡乱的找位置,我看不见,胳膊挡住了视线,本能,全靠本能,青袍盯着我,他的机械脸,带着愤怒,被惊讶驱散,惊讶带着愤怒,他完了,他知道,我看到他的表情,我知道。众多机器人不敢硬冲,他们每次都小心的避开五色次神。
青袍倒下了,
就像先前倒下的那些一样,爬不起来了,
我急忙,挥剑,夺过他的青色剑,我有了一点点优势,两把剑,青黑两道光,乱飞乱扎,全靠乱,横冲直撞的乱,是有效的。
我缓缓退到透明墙处,机器人拉起青袍,退到一旁,白袍,红袍大怒,冲来,其他透明机器人总是躲着他们,不敢全力厮杀,我必须让他两个活着,不然机器人们,会围死我,我思考着,抵挡,优先击杀机器人,他们数量太多,虽然倒了一些,站着的,最少还有四十多。
到最后,只有站着,是真理,倒下的,都是泥土,给站着的人,垫脚。
宇宙展现出残酷的一面,
不被所有人接受,人们渴望爱与美,渴望表演,渴望秀,渴望弹指间,强大的对手灰飞烟灭,沉迷于各种桩壁,我也沉迷,但我终究是个幽灵杀手,在时间里,悄悄的黑掉那些星牧。
黑色,是个好颜色,真实的颜色,黑色的剑,
就像墨染的光芒,带着死亡的游动,我小心,击打开白袍的剑,扎向透明机器人,又一个透明机器人倒下了,耐心,很重要,我喘着粗气,这场厮杀,起初浑身发冷,有力气,但是不知道怎么扎,都是乱刺,后来我浑身发疼,也顺了手,再后来浑身发热,恐惧和激烈,现在我很累,胳膊发木,手臂发酸,似乎到了尽头,额头的汗,混合着红色,我的红色,大量密集的剑刃扎来,我来不及思考,大喊着,冲杀抵挡,有如困兽一般。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不是一句虚言,喊得人太多,让这句话,虚的不行,我发现,当人们不把生死,当回事的时候,不把战争,当回事的时候,以娱乐的心态,看待一切的时候,以游戏的姿势,看待冲突的时候,以嘴,替代大脑和心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那个时候,强大,精明,睿智,发达,都会像小孩子一样愚蠢,蹦蹦跳跳的拉开死亡大幕,还以为,有糖吃,还以为,宇宙在乎他的死活。
只有身处死亡中的人,
才明白,活着,是多么珍贵,不能重来的生命,那些被浪费的时光,才是宇宙,唯一的珍宝。
这是一场持续了四个小时的,厮杀。
全舰队观看了四个小时,秘密试验室的门,是锁死的,我掉下来那一刻,就没有任何出路,我竟然愚蠢的找门,想着逃走,我感到自己很可笑,我扶着白袍,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的剑,青色的剑,结果了白袍,白袍的眼睛瞪着,机器人,高等文明的机器人,有着比人更丰富的表情,更真实,他还站着,不愿意倒下。我想要抽出剑,卡住了,机器人,机器人。
我推开了他,他挣扎着,伸着手抓我,我后退两步,他倒了下去,
我站着,
只有我还站着,我挺了过来,不是靠运气,不是靠手艺,不是靠毅力,也不是靠救出墨零的决心,仅仅是因为,我是天神,假如我是机器人,我是普通的人,第一剑,我就没了。
我感到庆幸,浑身的伤,让我来不及庆幸,我捡起白袍的剑,银白色的剑,我拄着,当做拐杖,我猫着腰。忍着剧痛,费力的挪着脚步,浸透了。
我靠着透明墙,坐了下来,忍着剧痛,嘴角滴答着,热烈的颜色,带着希望。
我活了下来。
这是不对等的战争,他们,只有一条命,透明机器人,顾忌五色次神,不敢放手搏杀,五色次神,各有想法,黑袍恐惧,女机器人,他的前辈刚刚被自己人诛杀,她是隐藏起来的,另一个黑袍不知道她,她很恐惧,白袍疯狂,青袍剑术不行,红袍最毒辣,剑法凌厉,攻击果断,他甚至击杀了几个透明机器人,只是因为碍手,这也是透明机器人忌惮的地方。
可怜的透明机器人,又要搏杀,又要看主子脸色,任何精锐,只要给他一个愚蠢的限制,大多会失败,且死的很惨。
我昂着头,依靠着透明墙,
我艰难的呼吸,忍耐着,我看着一地的机器人,他们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永远不再醒来,很快,回收司的人会过来,回收他们,就像回收巨蛇族人,外星人,金属是最宝贵的资源,比外星人苦力金贵,总是优先,我等待着,我逃不出蛇王舰,蛇无该,我恨她,又恨不起来,我和她没有什么分别,我比她更愚蠢,至少她还知道搞些黄金。
我,一个铜钱都没了。
这次,是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