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可心了吧!”
熊老妖,傲然得意道。
“怎么??!!……不是金子!!”淡然仙翁,震惊了,彻底不淡然了。
“金子?俗啦!这个才有意义!!嘿嘿!独一无二。”熊老妖忽悠道。
“有个鸡毛意义!!好哇!我把你当贵客!你戏弄我!!给我弄四个石头墩子,恶心谁呐!!”时光局长寿无极,跳脚嘶怒。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寿无极的嘶喊,和无尽的沉默。
“哎哎?!你脚疼不疼,咋不穿鞋,小寿,你可不懂啊,这乃是艺术品,你没看雕刻的四灵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件套,怎么样!唯妙唯俏!非得我点破,俗啦!!”飞熊妖,揣着手,赶忙解析一下。
“呀呀!甚么四件套,你快走吧,快走!赶紧走!!不然你命没了!时机不对!!”淡然仙翁,急忙低声道。
“怎么?寿局不喜欢?”熊老妖,试探道。
“来人!把这四个熊猫族人拉下去砍唠!慢!就在这里砍!!”寿无极,炸怒。
“嗬!你个小崽子!买卖不成仁义在!交个朋友!如何就翻脸,当老身是吃素的!!!”蹭量!!熊老妖拽剑,咔!一指“你快死了!!”
嫣然,蹦礼,有穷戟,呼啦一声,三把火铳,指着时光局长寿无极。
四个石头墩子,隐约有神兽的模样,雕工不算上乘,但仔细观察,再加解说,的确是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一股粗糙的旷野风。
按照熊老妖的说法,可谓是唯妙唯俏。
“交踏马什么朋友交朋友!!赶紧滚蛋!今天寿局履新,不宜见血,老仙翁!!你也不靠谱,赶紧弄走!弄走!!”素仙子,急忙从中缓和。
呼啦!光传左位卫的卫长们,时计部的记录官们,光捕司各级主事们,一拥而上,捆绳,搭杠,就要把四个碍眼的神兽抬走,没抬起来。
毕竟,管理岗不是苦力。
中行肥,怒眼圆睁,杠子压的膀子疼,青龙石兽,纹丝不动,面带嘲讽,颇有狂野威仪。
“嗬!真踏马重,快去叫人,加杠!!”一个时记部大司管,高喊道。
不多时,无数时光捕快,时记官,光传卫精锐战士,来了不下两百人,加杠又加杠,八八六百四大杠,气势出来了,喊着号子,将将抬起来,玄武,还崩断了两根粗绳子,登时,殿里一片乱糟糟。
素仙子,拦着寿无极,老仙翁推着熊老妖,他俩蹦着高要单挑。
“赶紧走吧!哎呀!单挑什么玩意!妖主,坑煞老夫!大家使劲!把这四个神兽,弄走!赶紧弄走!”老仙翁,欲哭无泪。
“行!我卖老淡一个面子,小寿!我踏马记住你了,你等着!有你哭的时候!!!我送礼没有收回的道理!这四只,白送你了!蹦礼!嫣然!撤呼!!!”熊老妖大喊。
兔蹦礼,正和一个时光捕捉司二号副管,捉对厮打,胜负难分,嫣然,揪住草药仙,胖揍,有穷戟,被单方道人单方面拿住,正在噼里啪啦抽嘴巴子。
熊老妖,见要不好,急忙一拱手!“诸位,你们寿局不是个东西,你们跟着他,没有个好!今天你们开张,我不砸你们场子,咱们改天比划比划!!!中行小肥,知道我的手段!!是鸭蛋是鹅蛋!改天碰一碰!!”熊老妖,凶恶道。
几步飞窜,一脚踢翻单方道人,拽着有穷戟,往后退。
单方道人,急捂着裆,要蹦,蹦不起来,脚拖拉地,脸扭曲着,叫不出来,扑通栽倒,憋吸一口气,一声嘶嚎,嗓子都劈了。
“黑呀!!真黑!!!宁为蛋碎,不为瓦全!!!”首席光传捕长,叫到。很庆幸,自己本能的躲开了,一道黑影,掠过自己,直踢了单方道人。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武学的底线!你没有!!”草药仙怒道。
淡然仙翁急忙,分开众人,熊老妖,冷哼,还要放几句狠话,放一放刁,被蹦礼,嫣然,护着急忙跑了,有穷戟捂着脸,紧跟上去……
……
……
号子声!悠扬!!!
“兄弟们!加把劲儿呦!”
“哎嗨呦!!!!”
“抬起呐石头墩呦!!”
“哎嗨呦!!”
“扔到呐殿外去呦!!!”
“啊嗨呦!!!”
“兄弟们加把劲儿呦!!!”
“哎嗨呦!!!”
“大石头离燎地呦!”
“沉四呦!!!”
“憋住那一口气呦!!”
“哎嗨呦!”
“咬紧了牙床子呦!!”
“哎嗨呦!”
“哎!!!怎么光喊号子不动窝!抬出去!抬出去啊!!!”素仙子怒道。
“实在是,死沉死沉的。我们在行动!”中行肥擦着汗,急道“大家都别偷懒!关键时刻!顶起来呀!”
“都上都上!!!”素仙子怒道。
单方道人,草药仙,早起仙子一伙,见寿无极面带杀气,不敢在刀刃上触霉头,急忙加杠上肩。
“兄弟们加把劲呦!!”
“哎嗨呦!!”
“谁也别耍滑呦!!!”
“呀嗨呦!!”
“一步加一步呦!!!”
“嗨嗨呦!”
“都给我坚持住呦!”
“哎嗨呦!”
“看清了那台阶呦!”
“哎嗨呦!”
……
……
四个神兽,
青龙,打头,
白虎,跟上,
朱雀,崩了四道绳子,小歇,再起,
玄武,磨擦着地面,
缓缓出了殿门,溜着台阶,来到殿外,被扔在了大殿外的道旁,一行人累的直吐白沫,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缓不过来。
……
……
中行肥,早起仙子,几个精的,忍着疼累,攀上几十级殿阶,回到光阔雄伟的大殿内,肃立听用。
无数时间飞线,似云,似雾,如丝,如练,在四周环绕,时隐时现,若有若无。
寿无极,捂着心口,瘫坐在时光宝座上,倒气儿。
“寿哥,莫生气,莫生气,身体是自己葛儿地,您得长生,荤素搭配,早睡早起,凡事节制,心情淡然,合理医药,没有短命的道理。不要为几个讨厌的熊猫族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素仙子,柔声劝解着。
“贤妹!我糊涂啊,着了成祸的道!天杀的成祸,那个鸟仙忑币,就是空手套白狼,挥镰割韭菜,我以为,我再不济,也是把小镰刀,翻他四五倍,不成问题。万万没想到,镰刀!!只有一个!混账成祸!!她势力大,我打不过他的狗腿子。害的你们也都荡尽了家产!!为兄愧疚哇!!”寿无极,捶胸顿足,哇哇痛哭。
一众手下,无不落泪,资产清零,带来的震撼,是错愕的,他们还是懵的。
那一场经济浩劫,来的突然,下午两点半,噔!就没了!谁也反应不过来,没有任何迹象。比集悬珠的崩溃至少快上四百万倍。
无数小神,野神,星主,大货商们鼓吹的无敌仙忑,就在一个月前,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崩盘。
瞬间归零,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一下子返璞归真了。连反弹的机会都没有。
真神成祸,号称自己是最大的蚀本方,短短一刻钟,神易手下的代理买手,短两童子,就冒死捅出真相,成祸,才是那把唯一的镰刀,神界和宇宙,瞬间炸营,无数小神,野神,星主团结起来,组建了一支庞大的跨星系联军,在几个大天神的暗示下,去围堵成祸要钱,被她的手下杀灭,联军领头的,挨个逮住,一一暴打。
还只是三个,成祸阵营边缘的狗腿子,落石星主,演算仙子,三二二号机械星小都统,直接击溃联军,讨债联军,连成祸封地星域的大门都没看到,就彻底败了,挑头的小神们,被打个半死,其他人纷纷作鸟兽散,亏了钱,至少还有命在,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忍。
寿无极一伙,如果不是淡然仙翁精明,让他们阵前开溜,现在他们已经埋在落石四号行星了,听说死了七万多个小神,野神,超过二十万大小联军头目,被关押在大演星和三二二机械星。凶多吉少,目前处于战俘赎回期,分期割付,以成祸阵营的惯例,是不可能放回的,临死,还要被刮一刀。
……
……
“小素说的对!人生嘛,免不了大起大落,大起咱不狂,大落咱不悲,心态很重要,同样的事情,不同的风景,换个角度看,这是好事,栽个跟头长个记性,钱财富贵这玩意,古人云,得之易,失之易,得之难,失之难。”老仙翁摇头晃脑,劝解道。
“可是!!我辛辛苦三千万年,攒了一点小资,全砸进去了,明明已经翻了倍,一个下午茶刚沏上,就瞬间清零!得之难!失去的太容易,老仙翁!怎么解释,我都没钱买胭脂了!”早起仙子触景生情,大哭道。
“贪呐!你们贪呐!!我多少次劝不听,神界的窟窿比天大,你们也敢去踩大天神们的陷阱,特别是成祸,其他几个大天神都被她的无敌仙忑,坑了钱,找她理论,一个铜钱都要不回。你们这些小喽喽,不知道江湖险恶啊!成祸这厮,是个大赌徒,神界坏账,她独占三成,她的谋士们里边有高人,说既然是赌,何不当老板,坐大庄,一下子点醒了成祸,自古,无鬼不开赌。小甜枣引诱进来,大刀宰杀,这就是赌徒和赌坊老板的唯一区别。输赢本是概率,不搞鬼,怎么搞你钱,怎么割你韭菜,我们把这个真理,扩展开,一切商业的交易本质就是搞鬼,一切搞钱的本质,就是捞差价,老夫都险些中招,还好老夫谨慎,但凡疏忽一点,必死。只是赚了区区三倍,就匆匆离场,落袋为安。多少人嘲笑老夫,而今,都笑不出来了吧。”淡然仙翁淡然道。
“老仙翁真乃神人也!!”寿无极哭道。
“行啦!莫生气,莫伤心,没有用,一个山头一支歌,现在在地球,咱们踏踏实实搞钱,必然翻身,但是要谨慎,这个熊老妖……是一号人物,小寿你要控制情绪,还有你们,万不可轻视任何人。说不定哪天,就用的上她。”淡然仙翁严肃道。
“她什么来头?”寿无极,擦泪,问道。
“此人……不简单,她探听到保鲜童子跑了,知道时光局换届,想要结交我们,她又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守在梦州各要道,二十六天,拦住了节制仙,送了五百两黄金,节制仙,很是感动,因为要出差去无律皇朝,他写了一封书信,推荐熊老妖来找我。她们一伙,在我门外守了三天三夜,实在是真诚,竟然知道我不差钱,送了我十二车山货,都是好东西,那个山野大人参,一根须子就够熬一锅汤的,改天去我府上,咱们吃一吃。我这才引荐。不曾想……不过,她不是本朝人,所有的熊猫族人,仙猿族人,都不是微龙王朝本朝人,他们的时间不对,我用时空透镜看过。现在的地球是微龙王朝,神龙族人和十七恐龙族人建立的,王族是微龙族人,都城在微云城,中行肥,就是神龙族的,来自上微中行城,是不是,子沃。”淡然仙翁指着中行肥。
“正是,我也查过,的确属于时间异常但查不出原因,熊猫族青竹里,仙猿族两艘战舰,突然出现,还有我神龙族封棺城突然消失了。熊老妖一伙,是单独来的,不是青竹里的住户,说是什么筷子扎穿了时间……还有个小龙神,更有一个诡异的机器人瓜登宝……但我们无法锚定他们的时间,误差在十万年,搜索不到,目前还在调查……”中行肥忙道。
“时间异常?是……神若搞的?”寿无极问道。
“应该不是他,目前来看,他也懵逼的,况且,他似乎卷入一个时空光痕裂隙,那里的时间流速过快,我们的人进不去,十几个光传捕手被时间撕裂,已经列为禁区,发现了三十六处时光异常点,还在增多,神若消失了,又偶尔出现在青竹里,临都州,神座,天渊城,妖台小道这几个地方,行踪不定,很难捕捉,他的小情儿墨零被五色次神抓走,也消失了,他的女人蛇无该,也是不见踪迹,小龙神是他们的义子,据说神若和蛇无该,也生了一个,叫做伯言。”淡然仙翁淡然道。
“伯言?怎么讲?”寿无极问道。
“神誓,字伯言。这是山盟海誓了。和其他天神不太一样,神若这厮,喜欢跟凡人搞对象。”淡然仙翁淡然道,带着三分鄙视,七分羡慕。
“踏马的这厮不是在逃亡吗?怎么娃娃都生了,我记得,他从倾墟监狱逃出来,众神和狗腿子们,都在追捕他啊。”寿无极怒道。
“他也不是个好鸟,跟成祸半斤八两,这都是神界的败类,宇宙的大隐患。正义之士,岂不愤慨!!”草药仙怒道。
“……我看,他是逃命路上,找个人暖被窝,凄风苦雨的,谁不寂寞。”素仙子淡淡道“神界不少有野心的女仙,也想吃了这块超级不良资产,可惜……逮不住他。”
“你这意思……逮一逮……”淡然仙翁揣摩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就是抓他呀,我看素姐姐也吃一回荤的。”早起仙子忙道。
“没有,没有那个意思……”素仙子忙道,脸微红。
“这不简单吗,都在我们。杀了他,很难,要有大天神们的神兵,困住他也难,倾墟都困不住他,能搞一下也是好的,及时行乐,素贤妹,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来人!立即把捕捉神若,提到首位。”
“回禀寿局,自光传局建立以来,捕捉神若,一直是首要任务,神辇指定的。素仙子,他和蛇无该孩子都有了,您也……我个人并非对您……您值得更好的。”中行肥,进谏道。
“我也不是非要,但是既然有这么个机会,抓一抓也不是不可以。我自信可以降住他,一旦我控制神若,别说翻身,大家立地飞升。懂吧小肥。再者,我也想看看,这个恶神到底是什么样的,说不定看不上。眼见为实嘛。人家也未必同意。”素仙子淡淡道。
“这由不得他,素妹子,你说了算。”寿无极严肃道。
“对,弄他。”早起仙子,起哄道。
“行啦,那得逮住了再说,目下关键是咱们怎么搞钱,这是重点。”淡然仙翁忙道“你们呀,都要学会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不能挂在脸上,不能在言语之间。”
“对!老仙翁说的,大家打今天起一一照办,非常时期,你们要,羞于消费,耻于花钱。以搞钱为信仰!谁让你花钱,谁就是你的敌人!!勒紧裤腰带!战天斗地!我们一起,创造一个辉煌的未来。以后好了,再花钱,我不拦你们。”寿无极傲然站立,总结道。
“寿局英明!!”
众人,纷纷退下殿去。
中行子沃,
回望一眼,估摸着,这个寿局,可能,也做不长。但仙鹤的买卖,是个稀缺。自古以来物以稀为贵,以前从没见过这种仙鸟……
次日,清晨五点半,
荤童子,大哭着跑来,
“寿哥!!寿哥!!!天塌啦!天塌啦!”
“踏马的!我刚睡着!!哭个什么丧!!”寿无极怒道,躺在时光宝座上,彻夜未眠,刚刚睡去。
“我不敢说!!”荤童子大哭道。
“你是欠揍了!鬼哭狼嚎的,说!!什么事!!”
“您那一万只鹤苗!!三万只鹤蛋!!天塌啦!!……”荤童子大嚎哭。
“什么玩意儿!话都说不明白!!难道孵出来啦?!”寿无极,忙坐起,问道。
“死啦!都死啦!!满地打噗拉,蛋也碎了,定是有人下了毒!打碎了鹤蛋!!寿哥啊!完啦!全完啦!……”荤童子哭喊。
“啥……”寿无极扑通,跌坐在地,如万雷击顶,百剑扎心。
……
……
……
“伯言,来,儿子你过来,为父得说你几句。”我看着伯言,憋着火,柔声道。
伯言,气哼哼的走过来。一万个不服。蛇无该拿着笤帚疙瘩,冷冷注视着我们父子,我一句话说错,但凡立场一松动,我也得跟着挨揍。我很忧虑。
“伯言,脑袋砍下来,再给你接上去,我没那么大本事,你想想看,如果你是幼苗,你疼不疼。”我苦口婆心道。
“我呸!我不疼。”伯言逆道。
我看了一眼,蛇无该,眼神暗示他,刚才打孩子打重了,蛇无该瞪了我一眼,那是小甜点,大菜还没上。我很忧虑。
半个时辰前……
……
……
“踏马的!你要死啊!!”
我懵了,抱着小龙神去串了个门,赶在饭点儿回来,一进门劈头盖脸,就挨骂。我急忙观察,没做饭……
小龙神吓得藏在我怀里,不敢吱声。
“无该,谁又触碰你的逆鳞了。”我柔声问着。
“你儿子!气死我了!!”蛇无该攥着笤帚疙瘩,怒道。
不远处,伯言,攥着小拳头,紧绷站的溜直,刚挨了揍。
“呦,阿该,你昨天不还夸伯言孝顺呢吗。母慈子孝,今天这是唱堂会……”我笑道。
“你管不管!!”蛇无该怒道。
“管管管,说说,怎么回事。”我笑道。
“我得打死他!”蛇无该指着伯言,怒道。
伯言望着我们,双眼含怒,略带泪花,也是气鼓鼓。
“诶!一起生的,都有责任对吧,因爱而生,错也是对,不爱而生,对也是错。对与错,需要引导,不要打孩子,伯言还小呢,多教。”我淡淡道。
噔!
笤帚疙瘩敲了我的头,一股子疼灌入灵魂。
“啧!别打脑袋!!”我忍着不悦。
“我去你乃乃个卷儿!!”蛇无该骂道。
“蛇无该,你如何用我的俗话,骂我!伯言,别怕!我给你做主!无该!孩子你自己生的,你活该!你不叫无该吗,无有不活该,你这都是应得的……”我嘲讽道。
棒!棒!棒!
棒了棒棒棒!!
我的脑袋,屈服了,作死的打。专打头。
“别打了,到底咋回事!”我抱着小龙神,抵挡。小龙神哇哇大哭,登时有了鸡飞狗跳的氛围。
“让他去锄地,把苗都给我锄了!你怎么教的!!你去哪了!!!”蛇无该怒道。
“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