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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赖脸、撒泼耍赖,萨拉托加还是抢回属于自己的宝座——副驾驶位。
奥希金斯只能坐到科隆的旁边,这下后排就是真挤满了人,甚至身子相对娇小的瑞鹤只能表情难看地坐到西弗吉尼亚怀中。
苏顾看着,他有心说一句,哪一个坐到我的怀中来吧,小公主空想,就是你了,没问题的。当然他只是想一想,这么骚的话怎么可能说出口,而且涉及危险驾驶,这可要不得,还是安全最重要。
密苏里不算什么萝莉控,只是有点控小宅,但是也不讨厌其他小萝莉,她蹭着空想的脸蛋,笑着说:“加加你知道吗?驾驶位的后面才是最好的位置,属于一辆车里面身份最尊贵的人坐的。”
“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吗?”萨拉托加冷笑一下,“当司机开车时,驾驶位的后面是最尊贵的人坐的位置没错,但是当主人亲自驾车时,副驾驶位就成了尊位。另外一种情况,副驾驶位一般留给司机最亲密的人。”
萨拉托加说完倚靠在苏顾的肩上,密苏里说:“加加还是蛮厉害,这个也知道。”
萨拉托加骄傲:“我什么不知道?”
事先完全想不到会遇到奥希金斯,居然有那么巧合,总之遇到她,大家打过招呼,当然不可能再去某个提督的镇守府拜访,只能选择下一次继续,苏顾调转车头,准备回镇守府。
“那个是战列舰密苏里号,新加入我们镇守府的舰娘……”汽车缓缓行驶,苏顾这才想起为奥希金斯介绍密苏里,又指向西弗吉尼亚,“奥希金斯,你猜猜她是谁?”
西弗吉尼亚张开五指摇一摇:“奥希金斯还认得出我吗?”
奥希金斯坐在科隆旁边,侧着头上下打量着西弗吉尼亚,少女的身材改变很大,原本平平无奇,现在大有超越自家大姐的苗头,然而相貌却只是变得越发成熟,犹豫一下:“西弗吉尼亚?”
西弗吉尼亚调皮地笑:“不对,我是马里兰。”
奥希金斯说:“你不说话还好,你一说我确定你就是西弗吉尼亚了……变化真大啊。”
西弗吉尼亚骄傲说:“因为成长了。”
瑞鹤感受着后背传来温软的触感,她作为女孩子没有心动,只有痛心,点点头,自己也能成长,可以的。
汽车驶出县城,重新行驶在山路之上,速度还是那般慢,二十码上下。大家说起各种各样的事情,奥希金斯意外是一个挺健谈的姑娘,她望着沿路的树木和农田:“说实话,提督你真行,居然想着开着这么一辆破车搭讪……”
“我们早就发现是你,否则我也绝对不会开着这样一辆破车去搭讪。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很傻,只有她们觉得好玩……”苏顾说,“奥希金斯一开始遇到我开着这种车搭讪,是不是感觉我很傻?”
“特别傻,开这种车搭讪,还不如什么都不开。”奥希金斯又东张西望一下,“那个,我不理解……的确,开这种车搭讪是为了好玩,可是仔细想一想,细思极恐。镇守府有那么穷吗?你们出门就开这么一架破车?”
“镇守府在岛上,大家平时外出基本用游艇,汽车根本无用。这一辆车本来报废了,一直扔在车库,直到夕张回到镇守府后又修好,今天拿出去试一下……”苏顾解释了一番,他突然想起,是不是可以拜托夕张在车上加两挺机枪?
奥希金斯听完点点头,她开口:“现在是不是就剩下我没有回到镇守府了?”
萨拉托加说着,张开五指:“差不多,剩下不超过五个人了吧。”
一路上,奥希金斯一直“提督”“提督”地叫,科隆开口:“那个,奥希金斯其实可以不用再叫提督了,你可以改叫妹夫,你现在是他的大姨子。”
西弗吉尼亚说:“我是提督的小姨子。”
科隆说:“努力让柯尼斯堡姐姐和卡尔斯鲁厄姐姐变成提督的大姨子。”
奥希金斯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瑞鹤说:“因为你的妹妹海伦娜现在是婚舰,第九太太。”
奥希金斯一下兴奋起来,她问:“提督真的吗?”
汽车准备上坡,苏顾踩死离合器,挂低档。传统和标准的称呼,的确是叫妻子的姐姐为大姨子,但是口头肯定不同,他抿抿嘴唇,没有正面回答,好笑喊:“姐。”
奥希金斯拍苏顾的肩膀,笑眯眯:“妹夫妹夫……”
从县城到镇守府走山路,一路难走不算,路程还不短,但是说着话时间过得飞快,不等大家聊得尽性,很快回到镇守府。
汽车在车库门口停下,这里已经没人了,倒是空荡荡的车库里面有几个小萝莉在跑。当空想下车后加入进去,苏顾便带着奥希金斯走到宿舍楼附近,这里人就多了。
休斯顿路过,她其实已经认出奥希金斯:“咦,这是谁?”
奥希金斯抬手挥了挥:“休斯顿。”
等到明白了什么回事,休斯顿说:“提督真是好运气,出去一趟捡了一个奥希金斯回来。”
大凤坐在大玉兰树下的石凳上,她正匍匐在石桌上写小说,眼角的余光看到什么,她抬头看到奥希金斯,她没有说话,下意识摸到石桌中间的盘子,摸了一个空,原因盘子空空无也,只有一点食物残渣。
不挠坐在大凤对面,她注视着这边。
“大凤,还有另外那一个是不挠,不挠号装甲航空母舰,也是新加入我们镇守府的舰娘,嘴巴有点毒,不过人还是很好。”苏顾觉得有必须提醒奥希金斯一下,避免以后可能嫌隙出现。虽然不挠是收敛了,还是有一点毛病。
招呼是一路打过去,虽然两姐妹关系一般般,还是有关系,还是要见一见海伦娜,咖啡厅没有看到人,又跑到教职工办公室也没有看到人,最后在她的房间找到人,正在睡觉。
于是有什么故事这时开始……
“那么早睡觉?”奥希金斯看着妹妹的睡颜,“昨晚没有睡好吗?”
“不知道。”苏顾说着伸手想要叫醒海伦娜。
奥希金斯阻止苏顾:“让她睡吧。”
苏顾收回手,奥希金斯便在四处走着,打量着海伦娜的房间。
房间不算整洁,也不算乱,墙壁上面挂着衣服,书桌放着倒扣的书本杂志,各种各样的小摆件放在床头桌,梳妆台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好歹没有内衣乱扔,这就没问题了。
相比之下,最上级几个人的房间真是反面教材。
奥金希斯看着书柜上面书的时候,睡在床上的女子翻了一个身。
苏顾说:“海伦娜要醒了。”
海伦娜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那么嗜睡,上午就想要睡觉。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舰娘怀孕的记录,谁也不知道是否可以。另外也正因为如此,没有生命的延续,许多人口口声声,舰娘不过是武器。
不过虽然现在没有,不代表未来就没有,比如深海大和号以前是恐怖的怪物,随着一个个新型号舰娘出现,又一个个新型号深海旗舰出现,现在沦落成为搞笑角色深海劳模。
总而言之,作为唯心的生命,一个舰娘自己放弃,那就真一点机会没有,正如维内托潜意识里彻底放弃自己,所以到现在不管胸还是身高,那么多年过去没有半点变化。
想要生一个提督的孩子,虽然他好像不是太在意。可惜只是有一点嗜睡,十有八九还是天气的关系,从来没有恶心、干呕或者全身乏力,小腹依旧是那么平坦结实。
偶尔想一想,如果在列克星敦之前怀孕,总有一种感觉,她绝对会找人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面打掉那一个孩子。
如果出现那一种情况,绝对会反抗的,只有这一个绝对不会退让,还要努力游说其他人,所有人勇敢站起来,反抗列克星敦暴政。
反正上午坐在咖啡厅一边看杂志,一边和威奇塔说话,睡意突然就涌上来,喝了一大杯咖啡根本不管用。
不是了不得的大事,计划回到房间睡一下,半个小时基本就精神了。
衣服没有脱,搂着被子睡觉,意料之中又一次梦到提督……
迷迷糊糊,反正海伦娜醒过来,只见提督就坐在床边俯视着自己:“提督,你怎么来了?”
睡得有点久,脑袋有点晕沉沉,不等苏顾说话,海伦娜伸出双手环住苏顾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妩媚,呵气如兰:“提督,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们在海边……提督,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
换做平时,往往干柴烈火一番,就算是大白天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老夫老妻早就什么都有了。意外地没有得到回应,没有炽热的拥抱,只听见:“咳咳咳,那个海伦娜,你看看是谁来了?”
奥希金斯真是目瞪口呆,原本稳重的妹妹?
海伦娜松开苏顾,微微偏过头去,只见床边站在一个人,拿着一本杂志,尽管背对着窗户,窗户阳光照进来很亮,凸显得她有一点暗,还是看清楚那一张熟悉的脸,几乎是下意识喊出来:“奥希金斯姐?”
奥希金斯应着:“嗯。”
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噩梦,绝对是噩梦,海伦娜又喊了一声:“奥希金斯姐。”
奥希金斯说:“我回来了。”
换一个人,海伦娜还是可以很大方,但那是姐姐……她瘫在床上,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看到苏顾,用眼神示意他说一点什么。
苏顾摊开手,意思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海伦娜从床上爬起来,拨了拨刘海,把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一遍又一遍,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那个……”
事实上,不仅仅是海伦娜尴尬,奥希金斯背也有点尴尬。
奥希金斯只见挂在床头上面,苏顾和海伦娜的大幅结婚照,海伦娜披着头纱穿着白色裹胸婚纱坐在椅子上面,苏顾则站在后面,还有放在床头桌上面的相框,也是苏顾和海伦娜的合照,并排坐在海边的礁石上面,身后一片蔚蓝的大海:“全是你和他的合照,你们还真是恩爱嘛。”
“哈哈哈,是啊,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很正常。”
海伦娜笑着说完,苏顾心想,得了,傻掉了,这种时候要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么……奥希金斯已经给台阶了,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奥希金斯又一句,试图缓解气氛:“海伦娜,没有想到你成为婚舰了。”
“只是补偿的戒指罢了,我本来不想要的……”海伦娜算是恢复过来,她小小傲娇一下,和她平时在小萝莉面前说话完全不一样,那时是自己拥有无比的魅力,提督拜倒在石榴裙下。
奥希金斯作为姐姐,自然少不了提一句:“提督对你好吗?如果不好的话,现在的我,不会像是以前一样,无论他做什么不敢反抗。”
苏顾说:“放心吧。”
“还好啦。”海伦娜望了苏顾一眼,心想只是某个人的婚舰太多,原本只有八个,已经十几个人,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最后多少人真不知道,难得轮到一天,如果每天在一起就好。
那么久没有见面,难免有一点生疏,很快变得熟悉起来,一点小事情揭过,大家开心的聊着,奥希金斯无意打开海伦娜的衣柜,好奇问:“海伦娜,你的衣柜为什么有那么多奇怪的衣服。”
海伦娜说:“什么奇怪的衣服?”
“必杀内衣、旗袍、婚纱、修女装、水手服、肚兜、女仆装……还有这个是提督服?女款。”
海伦娜一点点转向苏顾,某个人真是制服控,不配合不罢休。
苏顾咳嗽一下,他走到衣柜边,伸手把衣柜门关上:“刚刚说,我们是恩爱夫妻,所以这种事情很正常。”
奥希金斯又在床下捡到一本书,顺手打开,满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居然还有一个折角。
奥希金斯不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