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的乌克兰空军飞行员可不是后来靠轰炸平民邀功的世界“顶尖”空军,他们的技术有老大哥的帮忙,也算是空中一霸。
在后来和鹰酱军演中,曾经发生双方友军在空中撞机世间,也是从千禧年后,他们被称为:“世界最差的空军。”
不得不说老毛子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在空军俱乐部唐刀见到了已经集合完毕的飞行员,无精打采的歪歪斜斜站着,甚至有些人还满脸通红和酒味,这让唐刀已经在心里就将对方给pass掉了。
“这位是尼古拉斯先生,他需要些老驾驶员,我想,先生们,你们有想法的可以面试。”哥巴诺夫笑着,脸上肉都在一抖一抖的。
这帮飞行员显然已经听到了消息,只是零丁的掌声响起,大部分人都带着审视的眼神。
“下午好,先生们,我对军人始终有一种崇拜,所以,我愿意个人资助三万美金,用来改变空军俱乐部的现状,能让各位更好的保护乌克兰的天空。”唐刀束着手先开口,这先来个甜枣,果然,这话已说出来,面前的飞行员们顿时就面面相觑,但紧接着就下一秒就是欢呼雀跃。
他们身为特殊技术兵种,虽然薪资不会少,但福利已经砍了许多,勉强能混饱饭吃。
而且,最不能让他们忍受的就是,空军俱乐部只有少量供应酒,这怎么可以?没有酒喝怎么开飞机?他们抗议了很多次,可后勤部门一个劲儿说没办法。
听着这欢呼声,要属哥巴诺夫很尴尬了,他心里头还有点埋怨唐刀。
你要资助给我就行了呀,现在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他也不好意思从这里面卡点出来,只能摸着鼻子在后面顺着民意鼓掌。
“我们thesavior是一家综合性外贸公司,现在急需20名合格的机组人员,如果被选上,每年不少于15万美金的薪资,并且还有半年奖和年终奖,如果效益好,还有额外奖金,各个季度也有补贴。”
15万美金!?
俱乐部内顿时就落针可闻,只有唐刀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性的在所有人耳朵边环绕,紧接着就是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疯狂!
“选我,选我,我驾驶苏-27战斗机时间超过400小时。”
“我…我有苏联颁布的空军英雄奖章,我安全距离超过两万公里!”
“我架势过四种机型…”
这帮天子骄子们彻底的疯狂了,不断的往前涌,这热情度吓得唐刀都往后撤了半步,金盾等人连忙上前,把他保护在中间,哥巴诺夫在后面不断喊着,还爬上桌子呵斥,“先生们你们是军人,不是土匪!请给我站好,要不然,我送你们去禁闭室。”
这禁闭室像是什么洪水猛兽,让飞行员们顿时就理智了许多,但还是满眼希冀的望着唐刀。
唐刀擦了擦冷汗,他都有点低估众人的热情了,其实他这标准在千禧年前后那种私人航空公司勃发的时代完全是没什么竞争力,那时候,许多公司开出的价格都是四五十万美金年薪,而且还招不到优秀的飞行员。
步入21世纪后什么最值钱,人才!
“先生们请冷静。”唐刀扯了下发皱的西装,这嗓子都有点喊嘶哑了,“我愿意给你们这么多薪资,但同样,要求也很高,第一、不准在飞行期间喝酒、不允许携带宠物上飞机,尤其是狗熊!第二、我的公司目前主营地区是非洲,如果有人受不了请不要举手、第三,每个人最少和公司签订十年的合同,以上这些如果做不到,请不要浪费时间。”
这要求再别人看起来很正常,但对于苏联飞行员来说。
太过分了╮╭!
他们对酒的需求超过了对美金的渴望,一部分人悻悻然的放下了手,也有人很不满的喊着,“喝酒开飞机才是最安全的,因为你感受不到风吹来的疼痛感。”
唐刀脸皮一抽,很老实的闭上嘴不吭声了。
你无法跟一帮酒鬼讨论安全事故,他能做的就是拒绝对方加入自己的公司,唐刀转过头看着金盾,“这里交给你了,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选,我可不想我的美金用来当施舍。”
“好的,老板。”金盾点点头,指挥着两名保镖把桌子并起来,大声招呼着所有有意愿的人报名,还找哥巴诺夫找了个熟悉飞行员的人来鉴别,以免有以次充好的人。
哥巴诺夫这时候走过来,像是个传销人员,“尼姑拉斯先生,你还看上什么货了?”
“我想这些货足够了。”唐刀耸耸肩,拒绝道,主要是他银行卡里面也没多少钱了,六百万美金这样挥霍下,迅速缩水,没钱心里慌,而且这批货足够他消化一段时间了,能得到3架伊尔76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以他的性格是先找个地方苟起来,比如北非或者中非,然后开辟辐射非洲的航道,1991年前后,可是有很多内战爆发的,那些军阀手里有钱但没武器,不就是等着开发的宝地吗?
唐刀脑海中有很详细的发展图纸,欧洲是几个大国的底盘,北美也有流氓,亚洲更是危险,南极一帮企鹅也不内战,北极熊也不需要坦克,那只能在非洲站稳脚跟了,这里的人又好欺负,而且相对应的殖民统治刚结束,竞争力更小,但同样也更乱,
哥巴诺夫听唐刀没其他兴趣了,也是缩着头失望,他还准备推销苏-27战斗机、还有号称“逆火”的图—22m轰炸机。这些东西都是钱呐,但这脸上表情也只是一过,就恢复了热情,“走,我们去食堂好好喝一杯,庆祝合作愉快。”
去喝…工业酒精?
“不用客气,将军,我还要回去安排人接货,事情太多。”唐刀按住哥巴诺夫的手腕,摆摆手,“下次,我邀请您来美国,我们一起喝一杯。”
这种算是一客套话,但乌克兰人当真了!
他很遗憾的抿着嘴,叹了口气,但又笑着说,“我可不会强求我的朋友干任何事,不过,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忘记了,我还没去过美国呢。”
资本主义在这时候乌克兰脑海里是两种极端,好奇、恐惧或者排斥和欣喜。
很复杂的情绪影响着苏联政坛,也影响着普通民众。
哥巴诺夫亲自把唐刀送门,保证配合金盾把人招满并且把伊尔76以正规名义送到基辅机场,给了唐刀个拥抱后送他上车离开。
唐刀坐在车上回头摆手,等超过水平面后,才把手伸回来,关上窗户,眼神却看着外面,突然就开口,“皮尔斯。”
“老板?”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亚历山大.皮尔斯回头应了声。
“你认识很多越战老兵吗?”
皮尔斯嗯了声,“我认识很多,在纽约当流浪汉的就有一百多个。”
“我愿意给他们一份工作,你能管得住他们吗?”唐刀扭过头,看着他问。
“工作?”皮尔斯左边脸颊一颤,但紧接着就面露欣喜,“当然,老板,我觉得他们完全不用花太多心思去管理,因为他们绝对会珍惜任何一份工作!我发誓,上帝知道他们过得有多可怜。”
显然,他很激动。
“好的好的,我明白。”唐刀压了下手,“你回去纽约联系他们,如果愿意,就来找我,不过,告诉他们,赚钱会死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