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欧玛直接扣动了扳机,没有电视中演的那样废话连篇,希望对方能够回心转意,小口径的子弹对着脑壳,这半边头盖骨都炸开,顿时,脑浆四溅,那鲜血沾在嘴唇上,他还轻微的舔了下。
嗯!
血是涩的。
这人群中一静,紧接着就是疯狂的尖叫声,但同样也有效忠艾迪德死忠怒吼着,包括卫兵他们冲上来就要撕裂欧玛,手里的武器都朝着他举起来,可他一脸的平静,反而还对着倒地的尸体连开数枪,转过身,看向冲过来的卫兵,一点都不慌张。
突突突!
急促的枪声炸响,就看到四五名身穿政府军军装的卫兵对着人群扫射,还有空,从裆部拿出枚手雷,拉开拉环,丢了过去!
轰!
躲闪不及的当场被炸死。
这一幕很突然,一梭子子弹下去,当场就死了数人,这大厅内更像是一场屠杀!
而且还是一场有预谋且充满针对性的行动。
大厅内尸横遍野!
可以说,艾迪德政权的所有主要人物都死在了这里。
欧玛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倒地死亡的艾迪德,深吸口气,正准备回身,就突然后脑勺被硬物给顶到了,那上头传来的冰冷感,顿时让他这满身的杀气戛然而止,用尽可能冷静的语气说,“为什么?”
他背后站着名黑人壮汉,手里拿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听到他的询问,沉声道,“对不起,你的脑袋价值5万美金。”
欧玛瞳孔一缩,他脱口而出,还很悲愤道:“尼古拉斯…”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响起枪声,他都能看到自己眼前从额头上散开的血花,瞪大眼,脑海中闪过一幕。
那个亚裔在朦胧的夜灯下,看着自己,告诉他,艾迪德是来破坏索马里,而这座城市需要一个新的秩序者,他愿意帮欧玛坐上那个位置,为了共同的理想和目标。
让索马里变得伟大!
那男人还表示,等艾迪德死了,他愿意出资1亿美金,帮助索马里修建基础建设还有最基本的社会体系,他不想被人称呼为“贪婪的商人”,更愿意在历史书上看到,“非洲人的伟大朋友。”
欧玛被对方给打动了,应该说,他是被自己给说服了,我这不是背叛,我这只是让国家变得更伟大而已。
这一切…
原来都是个骗局!
唐刀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坐上那个位置,甚至说,他根本不想索马里“和平”。
欧玛这满是后悔的闭上了眼,倒在艾迪德身边。
他太傻了,轻信了那个男人。
“把尸体带上,我们走。”黑人壮汉指着两具尸体说。
他们是唐刀找来的雇佣兵,一天2000美金,这活很好干,就是隐藏在欧玛身边,等待时机暴起,显然现在又能赚好几万美金了。
……
“哇!伙计,你没跟我开玩笑?200万美金,就能拿下摩加迪沙?”
电话那头索马里南方话事人哈桑显得很激动,唐刀把话筒从耳边稍微挪了下,心里腻歪这老黑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但脸上还是要保持微笑,这是对于美金的尊敬,他稍微抖着脚尖,“当然,只要你给钱,明天你就该想想用什么姿势坐上总统的位置。”
哈桑吞咽了下口水,这声音通过话筒穿过来。
他心动了。
“不过说清楚,我的人不可能一直加入这场战斗中,你要尽快入主摩加迪沙。”
“我的机械化师3个小时内就能到达!”哈桑拍板。
机械化师?
倒是把唐刀给整的有点懵,难道这哈桑这么先进了吗?这得好好看看。
“行,我在摩加迪沙等你。”
挂完电话后,唐某人这脸上的笑容一收敛,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思索什么。
而这时候,约翰敲门进来,看了下地上的烟屁股,“老板,盖森瑞将军承诺只要我们能将艾迪德杀死,他愿意帮我们争取到军方单子。”
“他都快自身难保了,他还没进军事法庭已经是上帝保佑了,他能给我们什么承诺?”唐刀皱着眉,像是讥讽,有点不太满意这个结果。
这无法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
艾迪德和欧玛的尸体应该为他换来更多。
“那需要换掉吗?”约翰轻声问,余光看了下老板。
唐刀这嘴巴上虽然很不爽,但动作倒是很诚实,他深思了下,还是仔细想了下,能当上准将,盖瑞森后面也是有集团,要不然你以为他怎么会被派遣到前线参加这次“必胜”的行动,就是为了给他的履历上添点金,可谁知道,这翻船了,翻得很彻底。
用两具尸体换他背后集团的友谊,想一想,还挺划算。
可唐刀这人就是“野心家”,他希望更多,手指一顿,“这件交你来负责。”
约翰点点头,站直身体。
“好好干,要不了多久,我们改考虑的就是如何扩建了。”唐刀对这充满了信心,站起身,帮约翰整理了下衣服,两人间靠的很近,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他声音中还带着点温和,“等过几天,陪我去一趟波士顿,我们的朋友在等着。”
约翰这背后鸡皮疙瘩一紧,他显然受不了这种“待遇”,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忙应了声,然后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等跑出办公室,这背后才发现背后都湿了,满是汗渍,老板这越来越bt了,而且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他招x的,仿佛女人从他身边就是绝缘了一样。
包括之前有几名华裔女子也对老板表现出好感,可他就是谁都看不上,拒绝了!
可刚才…跟自己靠的就是那么近!
约翰夹紧了屁股,这有点说不上来,搓了下脸,落荒而逃。
而此时在办公室的唐刀则眯着眼,大脑中开始想着自己的“条件”了。
…
华盛顿,东南区,会街。
这里坐落着均价超过7000美金的豪宅,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靠在门口,在铁门里,有一条拉布拉多在发神经的跳着,而整齐便装的盖瑞森则推着除草机。
自从行动失败后,他就被“软禁”在这里,议会中很多人要求他进监狱,是他的自大指挥才损失惨重,但当初宣布计划时,那帮人可是喊的最响亮了。
要不是自己在议会中也有人,现在恐怕已经被当成了弃子。
双方利益集团的博弈,他在慢慢的背推向死亡。
在死伤惨重的情况下,总要有个人出来负责人、背黑锅,他就是非常合适。
正当盖瑞森也绝望时,一通从索马里打来的电话,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尼古拉斯!”他这除草,眼神眯着,脑海中想到了这个名字。
从没见过,但久闻盛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