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你不知道,这位臧硕可是我们镇的首富,我这个老头可伺候不了!”老九头在听到我爷爷的话之后,面无表情的指着大门口的臧硕不屑道。
“九叔,是我不好,之前有些狂妄了,但是还请九叔你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救救我儿子吧,他现在快不行了!呜呜!”着臧硕脸上流下悔恨的泪水。
我爷爷虽有心想帮臧硕话,但是他在看到老九头脸上那不屑之色时,便已明白前后的因果,轻叹了口气,转身向屋中走去,不在看仍跪在大门口的臧硕。
我在擦完脸之后,听到外面的哭声时,脸上满是好奇的走出了屋子,而王翠花在我刚来到屋外的时候,也跟着走了出来。
但是当王翠花来到屋外看到臧硕的时候,脸上露出吃惊之色,对着臧硕问道:“呀,硕哥,你怎么跪在我八叔家的门口呢!”
臧硕原本见到老九头执意不救自己的儿子,脸上已经露出绝望之色。但是当他听到王翠花管老九头叫做八叔的时候,绝望的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
“翠花,九叔是你亲八叔吗?”臧硕脸上满是希翼的问道。
听到臧硕的问话,王翠花了头,有些疑惑指着老九头道:“硕哥,他就是我八叔,怎么了?”
臧硕在听到王翠花的话,原本要离去的身子快速转了回来,脸上满是兴奋的再次来到老九头身边,歉意的道:“九叔,我想刚刚有些误会,我和如虎是结拜兄弟,请您老看在如虎的面子上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儿子!”
“硕哥,庆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王翠花一听到臧硕的话,脸色一变,焦急的问道。
老九头在王翠花叫臧硕大哥时,便知道今天他是不去也得去了,于是无奈的道:“你们几个别再外面站着了,进屋在吧!”
臧硕见老九头让自己进屋,脸上大喜,急忙道:“九叔你先请!”
“好了快进屋吧,一会饭菜都凉了!”王翠花在臧硕完话时,一把拉着我和臧硕向屋中走去。
我和老九头进屋之后,便来到桌子边各自端起饭碗吃起饭来,都没有理会坐在一旁的臧硕和王翠花。
王翠花好似跟臧硕很熟似的,刚一把臧硕拉进屋中便焦急的问道:“硕哥,庆子到底怎么了!”
臧硕叹了口气,脸上有些悲伤道:“唉,这是要从五天前开始起!”
经过臧硕的讲述,事情是这样的,臧硕的儿子臧庆前几天在集市的地摊上买回来一套碟仙,原本臧硕是不同意臧庆玩的,但是不料臧庆却自己晚上偷偷自己一个人独自玩起了碟仙。
臧庆在把碟仙请来后,问了几个问题都很准确。见到自己的问题碟仙都能回答上来,臧庆一时好奇之下就问了自己能活到多少岁,但是却不料,当臧庆刚一问完这个问题时,原本一直听自己指挥的碟子,竟然带着臧庆按在碟子上的手快速在在纸上旋转起来。
臧庆在见到碟子快速旋转的时候,本能的想要抬起按在碟子上的手,但是令他失望的时,无论他如何用力,始终是抬不起来按在碟子的右手。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正快速旋转的碟子突然停了下来,碟子上带有的红色箭头快速指向五,在臧硕看清楚之后碟子又旋转起来,并且在天、后和死字上各停了一下。
“五天后死!”看着碟子指向这四个字,当场把臧庆吓得大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当臧硕发现臧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当醒来的臧庆把自己昨晚经历的事情跟臧硕的时候,却被臧硕一顿大骂,同时臧庆买回来的碟仙更是被臧硕卷起丢进垃圾桶内。
但是当时臧硕没有发现的是,在纸上得碟子上面的红色箭头却是直直指向那个刺目的死字。
被大骂一顿的臧庆很快便把碟仙这件事情忘却了,但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白天还好好的臧庆,一到了晚上便全身开始出现红斑,去了医院一检查,医生没事只是有些过敏而已,开了些药就让回家了。
但是更令臧硕想不到的时候,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臧庆的眼睛之中竟然也出现了红,这可把臧硕吓坏了,再次去了医院,但是结果依旧跟昨天一样只是过敏而已。
听到同意的检查结果,这让臧硕稍微有些放下心来,但是谁曾想到,在臧硕带着自己的儿子坐客车从县里看病回来的时候,臧庆竟然在客车上开始狂吐起来。
臧硕看到臧庆吐出之物差一没吓晕过去,只见臧庆口中吐出的不是污秽之物,而是一绺绺的散碎长发,这让臧硕大吃一惊。
与臧硕同坐一辆客车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看到臧庆口中吐出的头发之后,便告诉臧硕,臧庆肯能是遇到脏东西了,必须抓紧看,要不然性命难保。
已经停止呕吐的臧庆,在听到老人的话后,想起了碟仙所指的五天后死时,脸上更是露出恐惧之色。
原本满不在乎的臧硕,在听到老人的话,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臧硕刚一下客车没有回家而是带着臧庆去找自己一个熟悉的大仙。
但另臧硕意想不到的是,车上答应好好的臧庆,刚一来到大仙家的门口,便哇哇大哭起来,死活都不进大仙家的院子之中。
还好大仙听到了臧庆的哭声,在屋中走了出来,但是当大仙看到臧庆之后,脸色聚变,还没等臧硕把话完大仙就急急忙忙的走去了屋子中,并且把房门都给挂上了,好似生怕臧硕父子进入屋中。
就这样,臧硕找的每一个大仙在看到臧庆之后,都一个反应,马上调头走入,甚至有两个大仙更是直接让臧硕给臧庆安排后事,完便逃一样的离开臧硕家中。
臧硕在把镇里所有的大仙仙都找了个便,却都没有能看好臧庆病,更是用去了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这一天的时间过去之后,原本身上只剩长出红并无异常反应的臧庆,突然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红全部钻心的痒。但当臧庆用手去挠皮肤的时候却痛的他差一晕过去。
臧硕实在看不下去臧庆那难受的样子,打了个车拉着臧庆去了镇子边上的一个寺庙。但是虽成想到,出租车刚一接近寺庙的时候,臧庆全身上下的红便全部鼓起近两毫米左右。
而臧庆就在身体的红刚一鼓起,便如同疯了一般疯狂的用头撞着出租车的车门,死活都不去寺庙。
臧硕见到自己儿子不敢去寺庙,一咬牙也不去看臧庆,并且告诉司机把门锁上继续向寺庙看去。
眼看寺庙大门就在眼前的时候,臧庆身上已经鼓起的红竟然再次长长不少,看着自己身上长出如同头发一般的红头,臧庆一咬牙伸手把自己胳膊上那细长的红头拉下一把。然而随着红头被拉断,痛的臧庆当场就晕死过去了!就这样臧硕无奈只好又把儿子带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