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在离开大力的身体后,虽说被我用鬼屠斩了一剑,恶鬼的身体虽然被分成了俩段,但是它却没有消散,反而再次聚到了一起。≯>≥≦
看到恶鬼再次合在一起的身子,我爷爷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在怀中迅取出一张破魂符,口中低喝道:“天清地明,法外三清,道气长存,正气由在,破邪归真,驱邪灭魂,破!”随着破字出口,我爷爷便把手中的破魂符狠狠的贴在了恶鬼的身体上。
“啊!”
被破魂符贴中身体的恶鬼,全身火光闪动的同时,口中更是出刺耳的尖叫声,随着声音的响起,恶鬼那漆黑色的身体竟然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消散着。
然而令我和爷爷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恶鬼身体消散时,箱子内已经恢复肉色的皮衣竟然也跟着燃烧起来,随着皮衣的燃烧,恶鬼的身体消失的度变得更加的快,几个呼吸便消失在空中。
就在恶鬼完全消失的那一刻,箱子内的人皮皮衣竟然也完全化作了黑灰,散落在仍在燃烧的炕面上。
“高天,快点救火!”我爷爷在恶鬼消失后,现了燃烧的炕面,声音焦急的对我喊道。
我在听到爷爷的喊声后,急忙去厨房舀了一瓢清水,泼在炕上,这才止住了火势的燃烧。
“嗯!”
就在炕上着起的火被我扑灭后,地上刚刚被恶鬼附身的大力竟然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正满脸疑惑的四处打量着杂乱的屋子。
“高天,这是怎么了,屋子中怎么变得这么乱呢?”大力睁开眼睛后,便站起身来,当他看到地上破碎的暖水瓶时和被烧了一个大洞的炕面时,脸上满是疑惑的对我问道。
我在听到大力的问话,眼神满是不善的向他望去,声音愤怒的说道:“大力,你刚刚看到什么了,瞧你刚才的样子,跟个疯子似的!”
大力听到我这话,不解的挠了挠脑袋说道:“高天你说刚才啊?我刚才向皮衣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高天你的胳膊怎么流血了呢?”大力在说完话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腰部和心窝,双眼满是疑惑的看着我还在流血的胳膊。
我在大力说完话的时候,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胳膊流血,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弄的?”大力在听到我的话后,脸上满是惊讶的说道。
“除了你还能有谁?大力你刚刚要不是被鬼附身的话,我现在一定海扁你一顿!”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牙齿咬的咔咔响,可想而知我有多么的生气。
“好了高天,大力刚刚被鬼附身了,也不是有意弄伤你的,你别这么较劲好不好!”原本在收拾屋子的爷爷,听到我不善的话语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不悦的说道。
我听到爷爷这话后,也没有在说什么,狠狠的瞪了大力一眼,低声道:“大力,你要是不安排我喝一顿,这件事情没完!”
“不就是喝酒吗!好说,高天你还是先去诊所把胳膊包扎一下,别炎了!”大力虽然脸上满是讪讪之色,但是他的眼中却有些痛苦之意,右手更是不断揉着心窝。
“别揉了,也没有戳坏!”我在见到大力不断揉着心窝时,脸上之前的怒意这才消失不见,淡淡的说道。
我的话没说还好,就在我的话刚一说完后,大力急忙把自己的衣服掀开,看了看自己有些紫的心窝,脸上愤怒的对我喝道:“高天,我身上怎么紫了呢?”
我闻言,耸了耸肩膀说道:“你身上紫了几块能死不?要不是我刚才及时用鬼屠把附在你身上的恶鬼打伤的话,你现在是死是活还两说呢!”
见我如此说,大力看了一眼混乱的屋子,脸上的愤怒虽然消失不见,但是语气依旧愤愤然说道:“那你下手倒是轻点啊,看看我的胸口都被你戳紫了。”
“你俩都别墨迹了,赶紧都去诊所看看吧,别再我这里碍事!我还要收拾屋子呢!”
听到爷爷下了逐客令,我和大力俩这才相互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看着我和大力离去的背影,我爷爷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放在炕上鬼屠拿了起来,看了看后,这才自语说道:“老朋友,我想你应该也快回来了,这一次相见,不知道你还是你吗?”
“我说高天,我也被你打伤了,你干嘛还用这么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啊?”刚一离开我家的院子后,我依旧不断流血的胳膊竟然传来阵阵疼痛,这让原本搀着大力的我,双眼满是愤怒的光芒。
“仇恨你大爷啊!老子要是把你的胳膊也用木棍划一条口子,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仇恨了!”
听到我这么说,大力脸上满是讪讪之色说道:“高天,我腰上和胸口不都也被你打紫了吗,你就别再提这茬了好不好!”
“快滚犊子,老子打你是为了救你……!”
就这样,我和大力去往村里诊所的路上打了一路的嘴仗,最后走到诊所的门口后,被医生迎进屋中后,我和大力嘴仗这才告一段落。
“嘶!大姐你能不能轻点,真的很痛啊!”
我被大力用木棍划伤的胳膊,在进入诊所后,诊所内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夫便急忙用酒精帮我消起炎来。
然而给我消炎的女大夫,在听到我的话后,下手非但没有减轻,反而用力的在我的胳膊上用酒精棉蹭了蹭,这才不悦问道:“我说高天,你和大力都老大不小了,怎么打仗还能打成这样,你俩丢不丢人啊!”
“嘶,大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轻点轻点!”
这位诊所大姐是我家邻居家的一位大姐开的,这位大姐叫做徐娇,虽然说是我邻家大姐,但是徐娇从小到大一直很厌恶打仗,尤其是厌恶我打仗,因为我每一次打仗都会受伤,所以这位邻家大姐在我每次来包扎的时候都会狠狠的批评我一顿。有时候徐娇跟我们调侃,甚至会说,她学医一半是因为我的原因,这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奈。
由于这次胳膊上面的伤口很大,徐娇说必须的缝几针,要不然伤口不愿意好的。
本来我以为上点药,打一针破伤风后便离去,但是在徐娇软硬加施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看着那医用缝针,在我胳膊上的伤口来回的缝合着,由于没打麻药的原因,这让我的神经深受折磨。
然而就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在诊所窗前,一个全身裹在黑衣内的人径直走了过去,这让我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豁然站了起来,双眼更是向着窗外望去!(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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