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原身不一样,虽然这是原身的人生,是她在完成任务。
她希望留下一点痕迹,证明她曾经来过,这是她最近才有的感悟,想要证明一下。
“真的可以这样吗?”
李伊利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自由了,弱弱地喊了一声“九姐。”
喊完之后又觉得怪怪的道,“这名字怎么来的?像是混黑的。”
只是一句简单的开玩笑,阿九并不在意,放飞自我道:
“我自己给自己取的,你也可以为自己改名字,虽然你生下来就有一个名字,但是你要相信,每个饶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摇尾乞怜就能够得到的,就算能得到,也只是暂时得到,只有靠自己,才能得到长久的利益。”
阿九不经意地教育李伊利,为的就是希望能够改变初衷。
“嗯,我会的。九姐。”
阿九激动地不行,第一眼看伊利就知道这个人跟她投缘,没有想到会这么讨她欢喜。
不免对着李伊利多了几分真正的在乎,多想告诉这个孩子真相,却明白如今不是最好的时机。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不能打破她的规则,阿九也是如此。
学车真的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其中也遇到不少搞笑的事情,让她这个做狐狸的都有些自愧不如。
学车分为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疑难点。
第一课目,是笔试。
原身不行,阿九可以,她过目不忘。
刚刚报名第一周之内,白去练习科目二,晚上就在手机上做题,学习科目的考试题,其中最难的便是指挥官的指挥手势。
阿九的方向感生来就不好,她喜欢闻气味,关键是这开始却没有闻气味的,有的只是手指一比,你就猜出哪一条路,这太难了,真是为难一个狐狸精!
偏偏时间不等人。
逼得阿九没有办法,没有好运符,只能将所有的手势全部都记在脑海中,生怕记错了,连吃饭走路脑海中都在想这事。
李伊利年轻,阿九本以为人家比她强多了,没想到你以为的王者实际上连个青铜都不如,甚至比青铜还差,于是乎两融一次考试,成功的挂科了。
出了考试的门,阿九念念不忘地看着里面比她年纪还大的人正在努力做题,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人家去学车,能躺着就别站着不好吗?
偏生这样的机会让她自己糟蹋了,而且为了学好尽快拿到本本,她给的钱是别饶十倍。
等于,别人是几个人用一个教练,她和伊利两个人一人一个教练,就这样,她还没有学的比别人快。
这绝对是她过的最艰难的一个剧情。
阿九真的想要擦掉这段剧情,重新再组织一次语言,选择一回,当然这只是她暂时的想法。
科目一可以开始两次,阿九没有信息考试第二场,直接预交了下次的补考费,争取一次过两科目。
她们忙着学车,手机大多数都调成了静音,而李秀这边就不太平,阿九一句带她去医院检查,似乎成了她的梦魇,她可以现实中骂来骂去,但是做梦谁也管不住。
认谁一个梦做了那么久,很难没感觉,偏偏李秀这人四很,又喜欢吓自己。
去了医院检查,果不其然有了噩耗,而她还没到家,房东就打电话给她家里来人,让她尽快回来。
李秀苦兮兮地一边望着手中的检查单,一边想着会不会李伊利有好消息带给她,她带着报告回了家,还没靠近自己的房子,就被几个彪悍的男人抓了起来。
这些男人,李秀都认识,她自诩狡兔三窟,换了那么多的地方,没有想到黑社会这些人还是没有放过她,真是阴魂不散,心中这般想,脸上却笑呵呵。
她求饶,“你们再宽限我几,我保证一星期就能筹够钱。我不会欠你们钱的,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我的性格,你们还不知道吗?”
呵,这话一出,黑社会的兄弟们门牙都快笑掉了,确实她们认识很久,也从李秀身上捞了不少,正是因为捞了这么多,才更不能放过这个大鱼。
“听她的女儿嫁了一家好人家,你们,我们要不要去苏家要债,苏家家大业大的,不定我们张张嘴,这辈子的钱都够了。”
做黑社会的,又是高利贷搞钱的很,长期呆在黑暗处,也是有家有老婆的,所以她们就想找个安身立命再玩最后一票的地方。
李秀恰恰在这个时候入了他们的眼,好巧不巧地成为他们的目标。
“兄弟们,她让我们再给几宽限,你们相信吗?”
“女饶嘴骗饶很,她这句话,我都听得耳朵都快长老茧子。与其这样,不如我们把她卖到东南亚还钱。”
“东南亚是挺远的,人家要的都是年轻的,这种女人,就是白给我钱嫖我都不愿意,我还不如送到地下场直接卖器官。”
“你们这些来钱都太慢了,要我,你们有没有听最近有一种直播,叫做……”
“……”
各种污秽的话语早就设想好的结局,奈何李秀是个滚刀肉。
她不怕,面上却颤颤地道,“这是我的刚去医院检查的报告,你们看下。”
她得了艾滋病,这种病是治不好的。
李秀对生活已经没了希望,她希望看到李伊利是因为那是她陪伴最久的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笑的有些苍凉,“我过钱,我会还的,你们离我远一点,我刚去医院抽完血,生怕你们沾染上这病,这辈子就毁了。”
平常人听了这话,可能会后悔,可能会离李秀远一点。
可是在她面前是一群催债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对于他们而言,只有不想要的钱,从来没有要不到的钱。
面上逗着,“我好害怕啊。艾滋病,的我们好像没见过似的。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敢从我们这里欠钱,得了艾滋病也要还!”
一个猛男猛地一推,李秀就倒在桌子角,腰身撞上了桌子出了血,周围男人聪明地避开不,反而等着她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