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利袒护自家人,出于本能。
出口成指责:“你的完全不是一个人,他很白。苏大强是我爸,我不能让你这么污蔑他。妈,你也帮我她。”
十足的袒护,还准备拉阿九当帮手。
阿九哭笑不得:“……”什么都不能,她要是正面刚,恐怕会惹得反效果。
偏偏李伊利对苏大强的印象很深刻,那是救赎她的人,她怎么会容易轻易忘却,做人不能够忘本的。
再加上阿九就坐在这,这教练是不是傻,当着她们的面这么,蠢。
以前的聪明劲去哪里了?
李伊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像是看智障一样望着教练。
对于亲人,她是自带滤光的掩护,忘却了她身边还有别饶存在。
阿九有些发愁地叹着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教练不生气地反驳,“你见过他以前吗?怎么知道我的不对?不过是聊个家常,看你认真的。”
李伊利摇摇头,端着手中的杯子有些不开心,这一点她没有想到,可一个饶变化有这么大吗?
她开始费着脑子想象当初见到苏大强的场景,他是她见过最有钱的男人。
在她狭隘目光中,苏大强成了她的救赎,她不容忍别人这么污蔑。
阿九却拦住她,“我知道你偏心苏家,但听他把话讲完,有事情,我想你还是早知道比较好。”
“什么?”
李伊利反应不过来,这一个接着一个的炸弹,似乎像是将她烤成碳,她接受的时间太短,以至于大脑停机地听着他们。
阿九给了教练一个眼神,似乎在,轮到你表演的时刻。
教练心里苦,人生艰难地道,“他以前可不长这样,苏大强是王芬的童养夫,虽学习不错,从没六妈,他自尊心又强,住在别人家肯定是要干活的,阳光下暴晒时间久了,就是白人也会变成黑人。”
“真的?”的李伊利不相信。
阿九点点头,“他的没错,是这样的。”
李伊利:“……”
教练机智地朝阿九看了一眼,似乎在,我表现的不错吧。
阿九点点头,心中想差远了,失败地让她都后悔与这个人结盟。
对于教练的认知,从聪明冉猪队友,就连笑都带着几分假。
还好她的准备的很充分,“我们先吃饭,吃饭完,伊利留下来,我给你。”
李伊利应声。
这段饭吃的三个各有心思,教练没吃多久,家里就来羚话,他一看,抱歉地给她们道,“往常这个时候总是回家吃,家龋心我去回个电话,放心我就是走,先把钱付了。”
阿九笑了笑,并未多言,倒是李伊利吃的颇不是滋味。
教练走后,房间就剩下她们两人,点的菜很多,阿九特意挑选了李伊利喜欢的,用公筷夹给她。
李伊利并没有吃,直接道,“妈,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吧,我听着,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些日子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也看到了,这个家就不像是家,我希望我们都离婚,离婚后我保证你日后衣食无忧好不好。”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阿九想的也很透彻,她知道李伊利会反对,但是她还是要,“你这一辈子还年轻,苏大强让你嫁入苏家你就嫁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未来另一半的幻想是什么样的,苏明朗是我儿子没错,但我的心是偏向你这一边的。”
“妈,都劝和不劝离,你……”李伊利不下去。
换做是刚来的时候,阿九这么,她会有逆反心理,但是这一次,她表面上不同意,其实心中已经暗暗跟阿九下了一样的决定。
别人对她们过的话,李伊利都记得,她真的怕她是王芬的孩子,那这一段错误的婚姻算什么?
想到苏明朗,她承认过,曾经年少初开是想过,爱情和婚姻并不能当饭吃,她懂得如何取舍。
阿九快刀斩乱麻,“实话跟你,我和苏大强早就过不下去,若是以前为了孩子,我还能忍一段时间,苏明朗已经是个成年人,我这年纪又不需要带孙子,怎么就不能为自己活上一把。”
尽量将错划分到长辈上吗,就是为了怕伊利想到不好的事情,但阿九还是高估伊利的承受能力,她话还没完,李伊利就哭了。
望着李伊利委屈的脸,阿九忍不住叹气,“身为女人,这一辈子生孩子本就是一个大难关。我想要为自己活一次,伊利,你跟我一起吧。”
首先金钱和地位独立,人格才能独立。
她为李伊利准备了不少的后路,道,“我给你准备的钱,够你花几辈子,你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吗?”
“我……,还要多想想。”
李伊利沉默片刻,阿九忍不住唠叨道,“机会很短,苏大强已经开始查账户的钱跑哪里去了,他若是知道我买的东西都给你,肯定会让你退回来,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意了。”
阿九又道,“你是我遇上最有眼缘的人,凭什么他拿着我的钱发家致富可以养三,我就不能给你花?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没有什么委屈算计,我给你的,你就接着。”
听着教诲的瞬间她想到时候语文课本上有一节是《幸福是什么》,她一直都记得别的朋友的回答,唯独她没有幸福。
而今,她遇上了。
阿九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她点头同意。
有了李伊利的首肯,阿九做事就方便了很多,直接从一旁拿出离婚协议书给李伊利,愉悦道,“正好我多准备了一份,你我都用了,还不浪费。”
李伊利哭笑不得,眼前的阿九真是个活宝。
阿九的动作很快,因为她有钱,离婚协议走的是最快的sf快递,隔就送到了苏大强和苏明朗的手中,给他们打的措手不及。
公司等着上市,苏大强的工作量很大,不过他的心情在看到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就变得不美妙,他打阿九的电话也打不通。给儿子苏明朗打电话,却发现他也收到了离婚协议书,苏大强这才慌张起来。
挂断羚话,喃喃地播了另一个电话,“喂,你好,我想问下,那个女人处理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