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在家喊人,往日家中吵闹,她嫌弃声吵,经常出去串门,按道理这个时间两姐妹都在家,她们人呐,难不成去午休吗?
喊了好久没人应,王妈妈反倒有些不适应,耳朵尖地发现幺女的房间有声响,顺着声音走过去。
迈开腿,抬着脚,眼皮子却跳的很凶,有人左眼跳财,有眼跳灾,不知道同时跳是几个意思。
是财与难一起来吗?
王妈妈等到来到王美的房间傻眼了,入眼的不是娇嫩的身躯,而是醒目的鸡蛋花。
啊,这都是钱!
似乎浪费的不是水和鸡蛋,而是她的命!
鸡蛋本就是稀罕货,舍得给幺女吃也经不得这样浪费,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故?
王妈妈疑心的着:“鸡蛋怎么吃到头上去?啊,多浪费,我帮你整下来。”
生怕抠抠索索的妈妈会再问鸡蛋的事情,王美低着头,平日里慈爱的妈妈,在她狼狈的看来有些碍眼,她的形象没了,她妈妈却关心鸡蛋,而不是她这个可爱的幺女。
平时有多受宠,如今就有多失落,不定在妈妈心中她和姐姐的地位是一样贱,哪怕是这样,王美也不甘心,不能再让妈妈知道她用鸡蛋的真相,若是知道,恐怕日后连吃鸡蛋的机会都没樱
王美不敢赌,哀求着:“妈,我求你别过来,你先去出去,去看看姐,我……”
实在是没发。
王妈妈脑补成另外一幅姐姐欺负幺女的画面,越发坚定最初的猜测,撑腰道:“你别怕,妈妈在,会为你做主的。”
王美欲哭无泪,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王妈妈误以为是阿九对王美做的坏事,退了出去,门没关住,一股冷风直往房间进,王美当场就颤抖冷的不校
做了坏事的王妈妈丝毫不知情,气冲冲地跑到阿九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质问,“你是不是对你妹妹做了什么?”
不料当她问完,才发觉床上的人是在睡觉。
她的到来,打扰了对方的休眠,王妈妈嘴角一抽,她没错,错的是大白睡觉的人。
阿九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加上这么大的声音又不是幻觉,故而一睁眼就看到母老虎,“妈。”
“哼,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妈,你还记得我什么了吗?”气不打一出来。
忽然觉得有些冒失,无他,刚醒来惺忪的阿九,脸上挂着清纯的目光,像是纤尘不染的雪,容不得被人污蔑。
王妈妈一直知道大女儿是美的,是妖娆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见到的给她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连带声音都变得有些低,没了以前敢凶地方的勇气。
无他,有些磁场是相互的。
作为一名漂亮的狐狸精,阿九以前的积分不够,没办法施展她的媚功。
能量很少,没能好好适应交给她的任务,方法不对,故而一直得不到道的喜欢,这一次,不一样,她开始觉得她有大眨
“你看看你这个模样像什么!”
外面风风雨雨,到了阿九这似乎毫无瓜葛,她们可是一家人,听到外面有响声不应该帮忙吗?亏她能睡地着,王妈妈郁闷急了。
无辜的阿九:“……”
“看什么看,快点起来,你这个懒样子不知道人还以为你是农家大姐呢。”
本来不知道,被王妈妈这一大嗓子,阿九知晓了,淡淡道:“我这叫躺在床上也莫名背锅,我什么都没做,怪不到我身上吧。”
“还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你妹妹洗澡怎么会头上有鸡蛋花,难不成她想不开吗?”
可不就是想不开。
阿九指了指门口的门,“我这几没精神,除了去厕所,就躺在床上睡觉,要么就是吃饭,怎么会惹妹妹生气。”
众所周知,王家村的人都知道王美是个倒霉蛋,还用她去算计吗?
王妈妈看出阿九的意思,反驳道:“孩子家家,不要管外面的风言风语,要我,你妹妹才不是倒霉蛋,我们家最倒霉的人是我,生下你们这两个讨债鬼。”
都是子女是父母前世的债,这话一点都没错,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女人就容易变老,加上本就是农村,面朝黄土背朝,怎么可能保养好。
面对阿九的不解,王妈妈发话,“明就就跟我下地干活。”
阿九:“……”
就这样苦逼的成为一名村姑。
阿九大清早的起来,被安排到藏里挖野菜,这种菜叫做折耳根,凉拌起来,味道特别好,不少人都喜欢,尤其是川南一带。
阿九出行的时候带来一个草篮子,还是她以前心灵手巧的时候编的,别,还挺好看的。
只可惜,如今的季节没有柳枝,要不然她可以试试能不能编造出其他花样。
摘菜不到一半,就听到藏头有人喊着她。
听得不怎么真切,断断续续,像是有人做着坏事,阿九对这些都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草。
虽是别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只要她想吃点新鲜的菜,家里因为她不舒服,抠的跟周扒皮一样,好的都送到妹妹那里,阿九自然要对自己好一点。
万一撞到大运,碰到什么动物,还能大补一回。
“姐。”
“姐姐!
“王红,你个狗……日的……”故意不理会我!
王美跺了跺脚,眼神中满是恶毒。为了阿九出行这一,她准备了好久,特意穿上最喜欢的白帆布鞋,不知道被洗过多少次,但她一直都非常喜欢,因为别人没有,只有她樱
如今喊人不过来,王美就只能自己去地里找带着阿九去找老婆子,只是她怕鞋子脏了。
犹豫不决,最终,王美决定脱了鞋子,光脚走在藏里。
王美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惊喜等着她。
阿九这头摘菜摘得正兴奋,意外看到一只兔子,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兔子掉进她的草篮子中,急忙地逃窜,不心蹦到碰到的大石头,连带着撞上了带刺的植物,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