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些在床板上记录并且用被子盖上,随后自己睡在地上为了不破坏痕迹。当然也为了摄像机无法看见我记录的,但我知道对方应该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是第九天我记录玩盖上被子,整个房间再度的旋转起来。
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我直接摔在了天花板之上。
而枕头和被子也被伸出的机械臂抓住,随后卷入内部。
摄像头探出观察这此刻在天花板的床,把我记录的东西看了个一清二楚。
随后地板有机械臂伸出,直接在天花板上将床铺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甩出新的被子和枕头然后再度一百八十度倒转,我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不允许记录,显然这个房间几乎处处是机关。
我蹲在地上看着之前大概的改变伸出的机械臂,但是地面之上整整齐齐严丝合缝。
肉眼观察下,才能发现瓷砖的缝隙跟旁边的稍微有些不同。
或者说根本没有不同,可能每个瓷砖都是能活动的。
那是第十三天,我被带去了实验。
这次他们直接切开了我的手臂,填充了一块金属进去。并且明确的告诉我不许取出来,要在下个星期看金属的变化状况。
我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思想,但至少比上世纪那些科学多了。至少每给我天天玩开颅,定时注射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们的说法我也很满意,至少一个星期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而在第十六天转换区间之后我听到了乔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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