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尼罗斯特,你来了,有没有好好的‘招待’我送给你的礼物?”洛锋也习惯了尼罗斯特的样子,笑着问道。
尼罗斯特微微一笑,发出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
浮肿的身材加上苍白的肤色,还有那章鱼一般的头颅,让洛锋都有点招架不住了,要不是习惯了翠玉录的样子,洛锋估计得转身就跑。
我的天,尼罗斯特样子的冲击,好像比什么污秽之池和黯痛之液要厉害多了。
“放心吧,大人,我都拷问了一遍,已经确定把他们所有知道的东西都问出来了。而拷问出来的情报已经分类整理成册,大人想要看的话,随时可以观看。”
洛锋点了点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抓来的血鳞娜迦审讯完毕,真不愧为纳克萨玛斯第一拷问官。
“辛苦你了,尼罗斯特,你做得很好。”
听到洛锋的夸奖,尼罗斯特顿时兴奋了起来,她扭扭捏捏的说道:“不,一点也不辛苦,即使大人需要我马上……”
洛锋吓了一跳,在她说出“侍寝”之前,连忙对亚乌菈命令道:“亚乌菈,你去把饿食狐虫王处理过的血鳞娜迦带过来吧。”
“遵命,属下马上就去。”说完后,亚乌菈也是快步离开了花园。
被打断的尼罗斯特想要继续,但是在看到夏提雅后,也是停住了口,昂首挺了一下胸部。
尼罗斯特这是在干嘛?
夏提雅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用胸部向自己示威。
吸血鬼真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睛眯了起来,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叫道:“尼、罗、斯、特,你这是在干什么?”
“喔呵呵呵呵,我可什么也没干喔,怎么了,夏提雅,你嫉妒我身材比你好吗?”
“……”夏提雅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全消了。
她看着尼罗斯特那浮肿的身体,浊白色的皮肤以及身上那暴露的衣物,撇了撇嘴,懒得理她了。
而尼罗斯特则是认为夏提雅被自己的美貌和完美的身材击败,因此尼罗斯特越发的高兴了起来,发出了“呵呵呵”的怪笑声,并且还不断的给洛锋抛媚眼。
亚乌菈,你快回来,尼罗斯特好恐怖,我好害怕。
洛锋心中也是暗暗吐槽了一下,不过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害怕尼罗斯特。
尼罗斯特的种族食脑者,参考的外貌就是dnd里面的夺心魔。
洛锋毫不怀疑,尼罗斯特这种外貌,绝对自带心灵震爆的能力。
幸好的是,亚乌菈的确很快就赶回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十个血鳞娜迦。
血鳞娜迦的外表和银鳞娜迦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最明显的区别就是鳞片的颜色。
银鳞娜迦身上的鳞片以华丽的银色为主,而血鳞娜迦的鳞片则是以鲜艳的血红色为主。
洛锋仔细的看着那十个血鳞娜迦,典型的娜迦相貌,看来瓦尔琪拉果然是特例中的特例。
相貌方面洛锋根本分不清娜迦的区别,也没有兴趣记住,不过他还是发现血鳞娜迦的目光涣散,步伐也非常僵硬,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看来果然是经历过尼罗斯特和饿食狐虫王两位“最恶”的家伙的折磨,已经完全崩溃掉了,应该已经疯了吧。
而除了这些外,洛锋还发现了这些血鳞娜迦的身上有着许多凸出来的肿瘤一般的东西,肿瘤上面还有着恐怖游戏中经常有的黄色脓液,看起来非常的恶心,洛锋看了一眼就不怎么想看第二眼了。
“大人,已经把部分血鳞娜迦带来了,请问这些数量足够了吗?”
“作为实验品来说,已经足够了,你做得很好。那么,就叫他们一起进去吧。”
亚乌菈弯腰鞠躬,然后对着身后的那些血鳞娜迦发动了自己的技能。
在场的银鳞娜迦大多数都瑟瑟发抖,她们知道为什么洛锋要安排她们在这里观看,很明显就是杀鸡儆猴而已。
洛锋一直都知道她们之中还有人和银鳞娜迦女王有联系,不过他也没有阻止,一直放任她们。
目的就是想着放她们一条生路,毕竟抢了别人的超巨型海蜗牛,洛锋自认还是有一些节操的,做不到抢人东西还杀人全家这种事……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洛锋心里想着。
自己至少主观上做不到,如果无意中做了,那一定是上天的安排,不关我的事,我可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以前抽屉里面的小红花可以证明。
虽然精神已经崩溃,但是灵魂和肉体的本能依然存在,血鳞娜迦们在走向污秽之池的时候,露出了刻骨的恐惧表情。
只是他们的步伐依然坚定,直到走到了污秽之池的池边,他们才停下了脚步,呆呆站着。
洛锋向着身后的安多玛,笑着问道:“我家安多玛的虫卵寄生不会有问题吧?”
安多玛挽起自己的长袖,面具下的虫脸露出了欢快的笑容,说道:“当然没问题,那些孩子们可是很努力的喔,而且能够为大人赴死,这是至少无上的荣耀,它们都在期待着呢。”
洛锋点了点头,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肃穆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啊,会很痛的,谢谢它们了,这都是为了纳克萨玛斯,为了安兹乌尔恭不再被这些愚蠢的海族折辱。”
此时,亚乌菈、夏提雅、马雷、以及尼罗斯特等纳克萨玛斯的属下们全体成员纷纷低头,异口同声地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喊道:“大人,能够作为主人的奴仆,忠诚地为主人服务,是这个世界上最光荣的事。而我等最热切的期望,莫过于为主人的事业,而牺牲!请主人无需担心。”
除了纳克萨玛斯的属下外,在场的其余银鳞娜迦和苍蔷薇等人都为这些人的狂热而感到惊惧不已,这些强大无比的怪物们,却拥有这样的忠诚,实在是太不符合他们脑子里面的常理了。
拥有强大的力量,不说恃才傲物,起码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吧,但是看这些人的表情,那简直就是一种觉得自己意志是毫无意义的东西一样的毫无道理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