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町田大叔都是泽羽的老朋友,他的老朋友做出了这种善举,他怎么能不支持呢?
想到这里,泽羽拿出手机,给花井财团打了一个电话。
10分钟后,一笔资金汇入了‘候鸟保护财团’的账户之中,一共是50亿日元。
资金不多,算是泽羽的一点心意,但就是这么一点小钱,却差点吓坏了町田大叔。
要知道,花井财团可是一个大财团,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给一个刚成立的小财团打钱呢?
还是这么多的钱!
总不可能是来自老大哥的支持吧?
町田大叔有些傻眼。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泽羽打电话过去,说明情况,町田大叔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笔资金是泽羽用花井财团的名义,打进‘候鸟保护财团’的账户里的,这是来自老朋友的善意。
町田大叔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很有能力,而且还很有钱。
区区50亿日元,对于町田大叔来说,可能是天文字数,但是对于泽羽来说,只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町田大叔没有询问泽羽和花井财团的关系,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可以用花井财团的名义打钱?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接受了这笔钱。
只不过,町田大叔的心里,对自己的老朋友更多了一丝感激。
………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个星期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毛利大叔又住院了。
这一次,他住院的原因是腿部骨折,比上次的骨裂更加严重。
上一次,毛利大叔被歹徒击倒,腿部受伤,发生了骨裂,是泽羽帮忙出手治疗的。
泽羽使用纯净的电能,加快了毛利大叔的伤势恢复速度,顺便加强了一下他的骨头硬度,让他不会再那么容易就受伤了。
这也导致了一件事情,毛利大叔的双腿之中,一只腿的骨头比较坚硬,不容易受伤,至于另一只脚的骨头,就比较一般了。
毛利大叔这次摔断的腿,就是那只没有经过电能的强化、骨头硬度比较一般的小腿。
也就是说,毛利大叔的双腿都受过不同程度的伤势,简直就是‘无腿幸免’。
看起来相当可怜。
但是,毛利大叔之所以会摔得骨折,完全是他自找的,原因很可笑。
他为了参加洋子小姐的演唱会,急着出门,然后一不小心摔下楼梯,骨头就断了。
这就是所谓的‘欲速则不达’。
毛利大叔摔断了腿,住院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少年侦探团的耳里。
他们决定趁着周末,去公园里玩耍的时候,顺路去医院里看望一下可怜的毛利大叔。
医院之中……
元太推开了病房的大门,走了进来,看着毛利大叔,忍不住开口道:“从楼梯上摔下来,然后把腿给摔骨折了,还真是丢脸啊!”
光彦也跟着补刀:“而且还是为了冲野洋子的演唱会!”
步美的问候就比较温柔了:“毛利叔叔,你以后下楼梯要小心一点啦!”
柯南看见大家都开口了,他也跟着开口,笑嘻嘻的说道:“毛利叔叔,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很狼狈,但这并不会影响你追星时的帅气!”
“为了追星,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灰原哀冷冷的说道:“幼稚。”
“毛利大叔,你怎么又骨折了?”泽羽笑着调侃道:“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小羽,毛利叔叔上次受的伤势不是骨折,而是骨裂。”弘树很认真的提醒了一句。
“上次,毛利叔叔在和歹徒的英勇搏斗之中,受伤骨裂,所以,你确实不可以使用‘又’这个字。”
“是啊。”泽羽点了点头:“被歹徒打得骨裂,我还可以理解,但为了参加一场演唱会,然后摔断了腿……这可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毛利大叔:“……”
他沉默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们是过来探病的,还是来开群嘲的?
少年侦探团(x)
祖安侦探团(√)
“你们烦不烦啊!”毛利大叔咬牙切齿,忍不住说道:“你们只不过是顺路来看我而已,轮不到你们这些小鬼来教训我!”
“说对了。”柯南兴高采烈的举起手里的足球,这是他刚买的。
“我们待会要到公园里面踢球哦!”
“好了,你们快去吧。”毛利大叔转过脑袋,不爽的说道:“真是的,看到你们就烦!”
给摔断腿的人看足球……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毛利大叔是真的觉得烦。
他所居住的这间病房,并不是单人病房,而是大型的病房。
病房之中,有好几个病人。
距离毛利大叔最近的那张病床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慈祥的笑道:“毛利先生,就算这些小朋友是顺路过来看望你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能够过来看你,就已经足够了,我刚住院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到医院里面来看望我,可是现在呢?”
“最近啊,就连半个人都没有过来看我,就好像将我遗忘似的。”
说到这里,老人转过脑袋,看向躺在隔壁病床上的一个陌生人,慈祥的笑道:“我说得对吧,这位先生?”
那个陌生人闻言,翻过身子,就当是没有听见,不去理会这位老人。
灰原哀默默的说了一句:“久病床前无孝子。”
“这位老爷爷,最近没有半个人过来看望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至少也要是‘整个人’吧?”泽羽露出了童真的笑容:“要是有哪一天,有‘半个人’过来看望你的话……”
“小羽,别说了!”
步美听到泽羽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然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啰嗦。
她有些发抖,打断了泽羽的话,小脸上满是害怕:“别在医院里面讲这些东西啊!”
“好吧。”泽羽点了点头。
“无妨,童言无忌。”老人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分毫,说道:“躺在我隔壁的这位先生,大概是在一个星期前被送进来的,他出了车祸,受了重伤。”
“在这一个星期里,都没有人过来看望他,就跟现在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