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复窗外乌云密布,远处的天空响起几声雷。风小了,雨开始落了下来,透过开着的窗,打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冷穆拿着一把刀,带着恶魔般的笑容走向被捆在床上浑身赤|裸的中年男人。
男人发胖的身体被紧捆的绳子切割成一段段,因男人恐惧地战栗,那些一段段肥肉也跟着起伏不定。
男人的嘴被毛巾塞得满满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摇头,不敢看走向自己的恶魔冷穆。
“呜呜呜”
冷穆手中的刀已经抵在男人的颈处,慢慢地移动,越过脖子、胸脯、还有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放大缩小的啤酒肚,最后刀停在了男人被吓早已挺不起的老|二上面。
老天似在配合冷穆,远处的雷声突然在房顶上炸开了一声,男人如惊弓之鸟般猛烈颤抖,身上的雨水四散开来,落在白色床单上。
“我选的日子,满意吗?”
冷穆微笑着,声音像是幽魂般飘散在房间里,男人失魂似的不断摇头,一双乞求的眼带着恐惧,视线却始终不敢落在冷穆身上。
雨愈来愈大。雷也在房顶上不断地炸起。
冷穆的刀在男人的老|二上面轻轻地划了一下,血,暗红色的血不断涌出来,冷穆皱眉,白色的床单被血弄脏了。
“你看,血的颜色。”冷穆用刀接下几滴血送到男人的眼前,“看呀,你不是很喜欢血吗?”
男人下意识地转头,躲避刀锋。
冷穆用刀在男人脸上划下一道,温柔地对男人说,“听话,不准躲。”
看着男人眼中恐惧,冷穆很满意。
“你想不想看一样东西?很好看,你一定不能错过。”
冷穆转身,刀随意划过男人的肌肤,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血的颜色慢慢变淡,直到滑落在床上,印在床单里。
找到遥控器,按下开关,电视开始播放冷穆放里面的光盘。
画面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被捆在床上,身上被压着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小穆穆,你真是太漂亮了。早晚会被人给糟|蹋,不如让我先来。”
“爸,饶了我吧爸,我什么都肯做不要碰我啊!”
画面里的男人肆无忌惮地在男孩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男孩早已被疼晕,从男孩下体流出的血浸满了整个白色床单。
画面跳转,依旧是刚才的中年男人,压在一个被捆着的少年身上。
“小穆穆,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那个少年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像死尸似的接受男人的任何动作。
冷穆关掉电视,走向床上的男人,“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呢?”
床上的男人眼里透着绝望,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冷穆的报复。
冷穆嘲讽着男人,“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上|你?你太高估自己了。”
“十岁,你强|奸了我;一个星期后,我就要十八岁了。前五年,我每一次逃跑你都能把我抓回来,后来,我不逃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摇头。
“既然逃不掉,我为什么还要逃?如果我们角色对换,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
男人明白了冷穆要干什么。
冷穆拿着几分文件,“以后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谁让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呢?
“我用两年时间发展我自己的势力,用一年的时间装疯。我现在是个有精神病的未成年人呢,你说我杀了你用不用负法律责任?
“只是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你不好奇吗,为什么你的血是暗红色的。你觉不觉得后面痒痒的,想被人上?”
冷穆的眼神突然发狠,拿起刀刺向男人的下体。
“唔!”男人因疼痛昏了过去。
“冷一。”冷穆松开握着刀的手。
“在。”从黑暗中走出一个高大男子,神情恭敬地回答冷穆。
“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分钟后,床上的男人被抬走,床上东西也换上了新的。
屋子里只剩下冷穆一个人,电视机里光盘还在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雨已经停了,乌云也退散了,冷穆知道,明天会是个晴天。
冷穆拿出光盘,折成两半,扔向窗外,落在冷家的池塘里。
冷穆看着光盘,一点点地沉入水中,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冷二。”
“在。”如同冷一,依旧是从黑暗里走出。
“通知下去。一个星期后,股东大会。”漂亮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
院子里传来十多个男人|yin|笑的声音,冷穆知道那个男人正在被舒服地伺候着。
冷穆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仇报了,然后呢,就这样活着,不生不死地活着。
男人的一切,他得到了,于是目标没有了,八年的噩梦像潮水般袭来,冷穆大幅度地喘气,左胸口莫名地空虚。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冷穆越过正在被狠狠宠爱的男人,毫无目的的走着。月亮出来了,若不是湿湿的地面与空气提醒着冷穆,他有一瞬间以为刚刚发生的都是幻觉。
“冷三、冷四,你们不用跟着我。”冷穆对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路说着。
如果还有第四个人在场,一定会被吓到。空无人迹的路上突然多出了两个人影,“是。”然后人影瞬间消失。
这是冷穆在两年之内发展的势力,从冷一到冷十,都是特种兵出身,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抛弃以前的身份活着。
冷穆找到他们,以自己的实力征服他们为自己所用。然后再由他们发展下面的势力。
这些特种兵善于在黑暗中蛰伏,隐藏自己,这也是冷穆最欣赏他们的地方。
只是今天晚上,这个属于胜利的晚上,冷穆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冷穆可以肯定,冷三冷四已经离开,为什么冷穆感觉到周围还有一个人存在。这是直觉,冷穆为之骄傲的直觉。
周围都是属于冷家的,冷穆很好奇这个时间会有谁闯入自己的领地。
往前走几十米,冷穆听见了一个人虚弱的呼吸声,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拨开地上的树枝,冷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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