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阿尔托莉雅再又用圣枪轰出一个宽广的空间之后,默默地拿起半石砖为这些土层进行固定。
虽然旁边的泥土都因为圣枪中所发射出来的炽热魔力所以变得干燥而又坚硬,不过在没有任何支撑点的情况下,还是拿这些东西用来固定比较好。
阿尔托莉雅现在已经放弃了继续种植树木了,要是她继续种下去的话,很可能会让那个城市的人类觉得很不安,所以森林的扩展计划就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不过正是因为森林不行,所以阿尔托莉雅才会在地底下进行空间开拓,毕竟他们可不能够凭借肉眼知道地下是什么情况。
阿尔托莉雅晃晃悠悠的取出了矿车,把那两只跟着自己过来的小豹猫放到矿车里面以后,又取出一个矿车坐在上面,沿着铁轨往自己的住所飞去。
由于用了许多魔力的缘故,阿尔托莉雅感到了明显的无力感,她待会儿一定要饱餐一顿然后美美的睡一觉才行......
而与此同时,弗郎西斯在这个时候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慌忙地坐了起来,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以及身体,在确信自己并没有被干掉之后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用手反复的揉搓着自己的脸,颇有些不安的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铠甲人可是一铁棒砸在我的脸上,我这帅气脸应该会破相吧?!”
无论弗郎西斯怎么摸都没摸到什么伤口,并且确定自己的脸型几乎没有变化之后,双手架在草地上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迅速的把自己的右手抬起来,还因为疼痛从而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东西啊?这么硬......是石头吗?”
弗郎西斯有些苦恼的往自己之前所压的位置看去,只见几颗洁白的牙齿散落在草地上,其中一颗正式让他感到手疼的罪魁祸首。
弗郎西斯不知道这些牙齿是谁的,但他还是收了起来,并且他在心中确信这应该是自己的某位可怜部下被打掉的牙齿,待会儿看到哪个不对劲不说话的,或者是等他及暴露的时候就可以确认这牙齿的主人是谁了。
弗郎西斯默默地把2nd圣遗物收了起来,并且感慨幸好那个铠甲人并没有把2nd圣遗物给拿走,如果真的拿走的话,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说不定还得再来一次这个鬼地方向祂索求。
不过可能性的概率几乎为零,毕竟双方可是刚一碰面,对方就二话不说的冲过来打他们了啊......
弗郎西斯无奈的笑了笑,一个接着一个的去叫醒那些至今还在昏迷的部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部下们不仅身上一点创伤都没有,而且他们的牙齿也没有掉,身上也没有任何感觉到会疼的地方。
弗郎西斯这时突然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现在严重怀疑那个铠甲人拥有类似于治疗的能力,再把他们秒杀以后又为他们进行治疗。
′既然会对我们进行治疗,那么祂一定是个好人吧......′
弗郎西斯如同松了一口气般露出了微笑,毕竟如果让那个可以轻松吊打自己的人作为敌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非常麻烦的。
至于那个铠甲人为什么要袭击他们,弗郎西斯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这件事情就专门交给负责动脑的大主教他们好好想想吧,也许对方是单纯的住在那片林子里,并且拒绝一切人类去烦祂呢。
不过,如果那个铠甲人真的能够治疗他人,甚至连被打掉的牙齿都能够长回来的话,那些牙齿,好像最有可能的话就是自己的吧......
想到这里的弗郎西斯心情变得更加微妙了,看着傍晚的夕阳,弗郎西斯在周围四处看了看,他们的马虽然在那个铠甲人冲进他们人堆的时候,就有一些马匹逃走了,但还是留有一部分。
组织了一下自己的部下,弗郎西斯立刻就带着众人返回天命总部。
长久的一段时间过后。
弗郎西斯回到了天命总部,并且把先前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的上报给了大主教。
“嗯,我明白了。”
“那么接下来,明天还需要我去调查一遍吗?”
弗郎西斯这时语气淡然的问道,因为弗郎西斯对于大主教是什么性子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从大主教先前所说的话中可以猜测出来,大主教他明天肯定又要派人过去调查,不过调查的对象已经改变了,从原先的那突然出现了森林转变到了那个不知身份的铠甲人。
而已经去过一次并且实力强大的弗郎西斯明显是最佳前去调查的候选人。
“不需要你过去了。”
“嗯?不需要??”
大主教看着弗郎西斯这副懵逼的样子,慈祥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弗郎西斯的肩膀,温和的说道:“因为,现如今有人比我还需要你。”
“你是说愿莲吗?”
这时,弗郎西斯明显有些小紧张,手攥的紧紧的。
“没错,愿莲她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女孩,也就是说......”
“我家卡莲出生了!我正式当爸爸了?!!”
弗郎西斯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兴奋以及喜悦,最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大主教,还没开口,大主教就伸手做出手势让他闭上了嘴巴,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安心吧,愿莲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母女安康,你现在确实是正式的成为一名父亲了,赶紧回去看看吧,毕竟愿莲她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刚生下孩子她还是非常虚弱的,而且因为你不在她的身边,所以一直有些不安,快手去陪陪她吧,至于前去调查的人选你不用担心,我早已有了打算。”
“我明白了,谢谢你大主教!”
弗郎西斯喜悦的冲着大主教弯腰行礼,随后便一脸兴奋的冲回了自己的家。
而大主教则是坐回了自己原先的那个位置上,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扶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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