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没在办公区找到阿闲,一路往车间的方向走去。车间里依旧在轰轰烈烈的工作者。
许多人看到荆戈过来,先是诧异,然后是惊喜,最后有人大着胆子过来打招呼。
荆戈一一笑着回复:“大家可以忙活,我找阿闲。”
立刻有和他说阿闲在仓库的方向。
荆戈点头,往仓库的方向走去。
有人喊住荆戈:“多亏了你呀,梭麻利现在很自由,已经不是以前了。”说话的人感慨。
荆戈诧异地看向他,他看着这些人面熟,但是不大记得清名字了。
“我们现在可不是海盗岛,许多工人都是想走就请假,之后还可以继续回来上班。”
“是吗?那你们走了为啥还要回来?”荆戈有些好奇,他已经很久没问过这边的事了,确切地说都是阿闲直接和曲梁他们直接沟通了。
“哎,这里给的工资高呀,回去过些时候,再回来赚钱呀,何况梭麻利的名声在外,许多人都想来这里工作呢!”
这人骄傲地指了指车间给荆戈看,荆戈发现车间里的人数是相当的多。
他还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出了满足的神色来。
“好吧,你们开心就好。”他和说话的人挥挥手往仓库方向走去。
还在半路上就遇到了阿闲带着几个保安走了过来。
看到荆戈,阿闲先是发愣,反应过来后,就风一般地冲了过来。
“老大,你太棒了,我刚准备去找你,刚才在岛上搜查呢?担心还有什么内鬼。”他匆忙解释。
荆戈点头还没来及说啥。
阿闲又欣喜若狂地说:“老大,我看到你在天空中的战斗了,太帅了!我什么时候能和老大学两招。”
荆戈笑了笑:“你不是有岛屿的监控,何必亲自到处去检查。”
阿闲叹口气:“监控是有,还是担心有的死角漏掉了。”两个人说着话往回走。
荆戈问了他一些关于岛屿最近的情况。
阿闲一一回答:“都是曲将军安排的,他说这里本来就不应该划分为海盗区,这段时间这里比较好,也是因为前段时间一直都有战争,大家宁愿来这里干活,也不愿意被战争拖累呀。”
荆戈点头认可,阿闲这个话说的倒是对的。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夕阳正好要落下,天空的那一丝黑气似乎隐约地在蔓延。
有人大喊:“不对呀,我记得昨天的黑气到了那个岛的边缘线,今天好像消失了一些。”
荆戈也看了过去,其实区别不是很大,若不是在这里长期生活的人根本就不能分清。
阿闲看了眼天边的黑气,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大,是不是你的那个绿光给吹散了,我看到那个黑衣人弄了许多的黑气过来,被你全灭了!”
荆戈不置可否说:“我要回去了,就是来和你道个别,这段时间打扰你了。”
“哎呀,老大,说什么打扰,没有你,哪里有我阿闲现在呀,对了,老大,帮我向灰灰他们问好呀,我有机会去看他们,听说他们现在都在基地训练呢!”
荆戈笑着点头,他们也走到了办公区。
恰好维金和甘蓝推着行礼,甘蓝的助手推着荆溪走了出来。
阿闲赶紧过去帮忙,一行人把他们送上了飞船。
飞船很快起飞。
荆戈坐在卧室舱内看着维金给荆溪注射药物。
“他这样是比我躺下的时间还久吗?”荆戈询问维金。
维金大致地把荆溪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然后狐疑地看向他:“你说,你怎么机醒了?”
荆戈勾唇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醒来,继续再睡下去吗?”
“我呸,你个没良心的,你们兄弟俩我日夜照顾到现在,你竟然这样说我!”
“好,我错了,我就是开玩笑,你说我怎么醒来的呢?说起来和那个真夜也有关,是她在开飞船启动的时候,露出了那种杀气,就是那种非常危险的气息。”荆戈描述了一下,又觉得不是很准确。
维金漠然看着他:“你别和我说玄学,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来忽悠我呢?”
“不是忽悠,你觉得是玄学,那你如何解释我是能在空中踏步的呢?那些空气那么听我的话,让我走平地一样。”
“切,你不是人呗!”维金轻蔑地嗤笑。
荆戈伸手把她猛地拉入怀里,双手放在了她的腋下。
维金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荆戈却猛地低头亲上了她的唇。突如其来的吻让维有瞬间的诧异。
分秒过后,她就陷入了与他的迷情之中。
荆戈放开她时,维金哼哼唧唧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不动弹。
荆戈温柔地拍了拍她:“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吧。”
维金猛地跳起来:“不结婚,好好地结什么婚?”
荆戈脸色沉了沉,随即笑着说:“好,让荆溪先结,他结婚了,我就可以了。”说着,他煞有其事地把手搭在了荆溪的脉搏上。
“嗨,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和我解释你是怎么醒来的,还有哪些绿光到底是怎么回事?”维金叉腰看着他。
荆戈嗯了一声:“你这么长时间给我注射的各种药剂,对于我来说都被我的身体充分的吸收了,哪些绿光大约就是那些药剂的作用。”
维金默了默:“可不是,那些都是仿造荆溪身体的基因制作的药剂。”
“仿做的吗?”
“是的,要不,他哪来的那么多基因抽取给你,何况,他自己也还在昏迷。”
荆戈点头夸赞:“你很棒,这个东西或许能从根本上克制虞炎,所以,后续我们更加要注意了。”
“也未必所有人都能够用,你是读心师,你看荆溪自带都不行。”
“是的,我们先回潘多拉,然后让灰灰他们都回来,把这种基因药液都给他们注射一下,到时候备用。”
维金点头。
“另外,我和你解释过吗?我是可以操控空气的,比如。”他伸手在空气里打了个响指,一团细细的微风瞬间在空气里打了个旋转在维金的脸庞绕了一圈。
“好,好,我不知道你说过没,反正你不能随便和别人说,这是你的底牌。”维金说着,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胸口。
荆戈笑着握住她的手:“嗯,我的确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才被迫醒来的,大约是人的一种本能吧,想想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能唤醒我。”
“我压根就没唤你好吧,我哪里知道你要懒得睡多久!”
最强读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