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一住宅区屋内。
“去天山不一定可以知道真相!”我焦急的争辩。
“我一定要去。你也知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们的最后线索。”他的态度和我一样坚决。
“可是,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也许,天山和伯父的逝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说不定我们只是白费功夫。而且,伯父的尸体你也看见了,那么多的疑点我们都还没弄清楚,就冒冒失失出发,谁知道等在我们面前的会是什么?”
我力图劝服自己的朋友放弃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绝对称得上疯狂的念头。可是,看他急切的样子,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半个小时以来,他一直都是这副心急如焚,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的名字是陈今蔚,在我面前的这个几乎失去理智,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去天山这个疯狂念头的家伙,是邹信宏。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双方的父母都在同一家博物馆工作。我十岁那年,父母去外地做学术研究,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那时,亲戚们对于谁来照顾我老是不能达成一致,滚雪球一样一个推给另一个。后来,信宏的父亲邹伯父看不下去,就把我接到他家里照顾。直到两年前,我和信宏大学毕业,在邻省的一家博物馆找到工作之前,我一直住在邹家。邹伯父对我很好,像照顾自己信宏一样照顾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信宏的妈妈,也没有听他们父子提起过。
我和信宏在邻省博物馆已经工作1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我们都没有回家。没错,那已经是我的家了。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三个男人早就达成这点共识。不过,在选择自己的大学专业时,我和邹伯父还是产生了一点摩擦。在邹伯父的观念中,我和信宏都应该子承父业,可是那时候我偏偏对历史学非常感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历史,而信宏受父亲的影响选择了他自己也很喜欢的考古学。当时选填志愿之后,邹伯父甚至因此打算跟我深谈一次,可惜在他还没想好说什么之前,一个新的考古发现就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所以,最终我们也没有就这个专业讨论出任何结果。
最近一年来,邹伯父似乎又发现什么更能吸引他的东西,每天忙碌,很少和我们联系。可是,前些天他突然打来电话,要我们赶快回家一趟,听他的口气显然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我和信宏只好请假赶回来。甚至我们快到家的半小时前,他又打来一次电话,催促我们快一点到家。信宏和我都很奇怪,也不得不加快速度。然而,当我们匆匆赶回家时,却发现大门紧锁,屋内没有半点声音。
信宏和我一起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恶臭简直令人作呕。我们四处看了一下,信宏疑惑的打开紧锁着的伯父的卧室,“天哪!”他喊了一声,我连忙过去,却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很明显!邹伯父已经死了。他躺在床上的样子吓得我们魂不守舍。那一刻,我甚至想到了木乃伊归来。天哪!也许,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这副情景了。
谁能够相信,一个半小时前还在跟我们打电话的人不过30分钟的时间内竟然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一具高度腐烂,到处是黑紫色尸斑,露出青色肉块下森森白骨的尸体躺在伯父的床上。若不是腐尸身上的衣服,和虽然浮肿也还能认出五官模样的那张脸,都是那么的熟悉,我和信宏怎么都不能相信这就是多日没见的伯父。可是事实不由我们不信。
“扑通!”
信宏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
“爸爸爸爸”
我叹口气,忍着眼泪走到客厅,拨打了110。
警察和法医赶来后,对现场和邹伯父的尸体进行了检查。房间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任何其它人进入过这房间。法医的检查结果更加让我们惊讶,他说伯父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年以前或者是更久一点,死因是从高空坠落,导致身体多处器官受到毁灭性的损伤而造成的当场死亡。但是如果真的是两年前高中坠落死亡,照理来说这具尸体应该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骨头了。虽然这具尸体也是高度腐烂,还是和正常情况下尸体的腐烂程度明显不能相比。更奇怪的是,经检测这具尸体也没经过什么技术上的处理,为什么死了两年人腐烂的程度会是这样。法医连连称奇,我和信宏就更加觉得奇怪。
在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和邹伯父通过电话,怎么现在就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呢?后来,邻居们是回答让这件事情更加蹊跷了,他们都说在发现邹伯父死亡之前,曾看到邹伯父外出。这件事情在邻里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流言蜚语接踵而至。荒谬的是,甚至有人说都是因为邹伯父的学术研究触犯了某位神灵,所以才受到这样的处罚。
警察们忙碌了半天,最后也只有记录下我和信宏的联络方式,说如果会有进展一定会通知我们,然后就离开了。其实不用他们说我也猜的到,这件案子这么诡异离奇,除非出现奇迹,不然,估计就只能成为无头公案,深埋沉重的保险箱里。
我和信宏一起客客气气的送警察们坐车离开,麻木的神经终于感觉到饥饿,说起来,因为进屋后看到的伯父的样子实在是太离奇,我和信宏都被吓到了,接着,又是警察、法医,问讯、记录,根本忘记了吃饭。再怎么样,活人也不能不吃饭啊?这几个小时折腾的,真是饿死我了。
“我要去天山。”冷不丁,信宏突然冒出一句话。
开始我没听明白,一心想着应该弄些什么好料慰劳自己的胃。“你会陪我一起去吧?”他突然问我。
“当然。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在一起。对了,你说是去门口那家店吃牛肉拉面还是自己开火做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好,等下就先去买火车票。”他领先上楼,走进伯父的卧室。我疑惑的跟上他。
“火车?”
“不是要去天山?还是你想乘飞机?”
信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愣了两秒,终于明白邹信宏不是在说吃饭的事。接着,就爆发了开头的那段争吵。
这时,信宏有些难过地说:“就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才一定要去的。我必须弄清楚我爸的死因,你知道吗?在我们到家前的半个小时的那通电话里,我问过爸叫我们这么急回去有什么事,他说希望我们能去天山一趟,具体的他说回家了再告诉我们,好像他那时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我们回来了他却”
说到这里,他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我看到信宏有些激动,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转移话题:“那你知道伯父要我们去天山做什么吗?又是去天山的哪里吗?天山这么大,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信宏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也许去一趟天山就会知道谜底了,总比干待在这里要好。而且这也是我爸的遗言,我必须完成它。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去问一下我爸的同事,爸之前去了哪里做哪些研究,可能会有些帮助。”信宏说完后就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到信宏想事情想得太过于入神了,竟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把我一个人给关在了这个房间--邹伯父被发现死亡的房间。我胆子可没我的体型这么大,何况邹伯父的死是那么的蹊跷。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点毛毛的,一阵风吹来,厚重的窗帘拍打上我的小腿,吓得我差点跳起来。该死,是谁开了窗户忘记关?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关窗,“砰!”老式的门窗支架突然从我的手里滑开,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虽然不痛,却也吓得我心脏狂跳。这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我赶紧跑过去把门拉开。
信宏看到我的样子,对我一阵抱歉的苦笑。我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和他快一点离开这里,到博物馆去问一问邹伯父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在我踏出家门的时候我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事情。
原来没修改过的
“去天山不一定可以知道伯父是怎么死的?”我很担心地问。
“我一定要去。你也知道,这是我爸去世前唯一留给我的话。”
“可是,你不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吗?”
我叫陈今蔚,我眼前的这位心急如焚的人叫邹信宏。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爸妈和信宏的爸爸都在同一家博物馆工作。在我10岁的时候,爸妈说是去外地做一个学术研究,可是后来却再也没回来。当时,亲戚们对于谁来照顾我的事情一个推一个,后来信宏的爸爸看不过去了,就把我接到他们家里去照顾。信宏的妈妈我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他们提起过。邹伯父一直很照顾我,这照顾直到我大学毕业。两年前,我和信宏大学毕业,然后在邻省的一家博物馆找到了工作。邹伯父在我们选专业的时候是希望我和信宏都选择考古学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偏偏对历史学非常地感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历史学,而信宏受他爸爸的影响选择了他自己也很喜欢的考古学。
我和信宏在邻省的博物馆工作已经有1年多了。我们在这1年多里都没有回家。没错,那已经是我的家了。可是,前些天邹伯父突然打来电话,催促我们赶紧回家一趟,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我们快要到家前的半个小时邹伯父又打来电话,叫我们快一点回家。当我们匆匆地赶到家时,邹伯父却已经死了。当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邹伯父躺在床上的情景让我们吓得魂不守舍。警察和法医赶来后,对现场和邹伯父的尸体进行了检查。警察发现房间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别的人进入过这房间。法医的检查结果更加让我们惊讶,他说伯父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年以前或者是更久一点,死因是从高空坠落导致多处身上的器官受到毁灭性的损伤而造成的,但是这具尸体照理来说应该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骨头了,虽然这具尸体也是高度腐烂,但是实在是奇怪,尸体也没经过什么技术上的处理,为什么死了两年人腐烂的程度会是这样。法医连连称奇,其实我和信宏更加觉得奇怪。
在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和邹伯父通过电话,怎么就说他已经死了两年了呢?后来,邻居们是回答让这件事情更加蹊跷了,他们都说在发现邹伯父死亡之前,他们都曾看到邹伯父外出呢。这件事情在街道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流言蜚语接踵而至。大家都说是邹伯父的学术研究触犯了某位神灵。
这时,信宏有些难过地说:“就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才一定要去的。我必须弄清楚我爸的死因,你知道吗?在我们到家前的半个小时的那通电话里,我问过爸叫我们这么急回去有什么事,他说希望我们能去天山一趟,具体的他说回家了再告诉我们,好像他那时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我们回来了他却”
信宏说到这里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我看到信宏有些激动,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知道伯父要我们去天山做什么吗?又是去天山的哪里吗?天山这么大的啊,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信宏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也许去一趟天山就会知道我爸的死因了,总比干待在这里要好,而且这也是我爸的遗言啊,我想去完成它。我想去问一下我爸的同事,他之前去了哪里做研究,可能会有些帮助。”信宏说完后就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到信宏想事情想得太过于入神了,竟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把我一个人给关在了这个房间邹伯父被发现死亡的房间。我胆子可没那么大啊,毕竟邹伯父的死是那么的蹊跷。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我赶紧跑过去把门拉开,信宏看到我的样子,对我一阵抱歉的苦笑。我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和他到快一点到博物馆去问一问邹伯父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在我踏出家门的时候我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有说不上来,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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