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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
一则消息传开。
并且这个消息,是从武祖家族传出来的。
消息的内容。
是关于一种猜想,提及到人体可能存在有一种特殊的秘门,若能打开,可将肉身秘门与识海秘门打通,力量可以任意转化或是融合,战力几何倍提升!
有意思的是。
罗修对这个所谓的特殊秘门,并没有命名。
在外界流传的说法中,给这道特殊的秘门,命名为大道秘门。
关于大道秘门的猜想,是罗修提出来的,这一点也是让不少老一辈的修士非常的惊讶。
除此之外。
消息中还有提及。
原始武道的罗修,这家伙居然在太始境的阶段,开启了超过三百道肉身秘门,修炼的天赋妖孽的吓人。
换做别人,开启一百多肉身秘门,就会选择晋升太元境了。
这家伙居然开启了三百多道肉身秘门,这才选择晋升太元,人比人,简直是气死人的那种。
至于外界如何谈论。
罗修懒得去理会。
因为自从上一次与武未的一番谈话之后,罗修感觉自己这个想法,越来越涌现出了诸多的灵感。
他细心参悟与感悟。
渐渐地有所发现。
330道肉身秘门,似乎还不是人体秘门的极限,他还有所欠缺!
这个发现。
让罗修立刻就打消了继续提升修为的想法,他要将人体秘门的开启达到极限再说!
“缺钱!”
没过多久。
罗修遇到了一些难题。
有些资料,是可以查询到的,有些资料,则是需要一定的权限,或是需要花费一些至高水晶才能查看。
这方面,他就囊中羞涩了。
不只是他。
整个原始武道派系的人,都穷。
况且,任武闭关,洪展很少出来走动,能找到的也就是洪云了,洪云能有多少钱?
找武未?
殿堂这边没多少熟悉的人,罗修能想到的,也就是武未了,那家伙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背靠着武祖家族,身份又非比寻常。
至于古道然给他安排的历练的事情,则暂时被罗修抛却在脑后了。
机缘这种东西,随时去拿都行。
但灵感这种东西,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他必须趁热打铁,说不定真的能有所收获。
当罗修找武未借钱的时候。
武未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因为他了解罗修这个人的价值,别的不说,光是罗修上一次给他的识海秘门开启法门,价值就很大了。
过了一段时间。
罗某人表示头疼。
他的猜想,灵感来的是很妙。
但问题是。
想要将这个灵感和想法,付诸于实际,太难了!
闭关研究了这么长时间。
还找武未借了钱。
查了很多稀有资料。
结果却是,毛都没有研究出来。
330道肉身秘门之后,再如何开启更多的秘门,没研究出来。
所谓的特殊秘门,大道秘门在什么地方,如何开启,更是毛的线索都没有。
你大爷!
罗修感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罗修准备出去放松一下。
去一趟魂煞之地?
……
这一日。
罗修出门了。
而且不是普通的出门。
他直接走出了武界殿堂,朝着殿堂所在的神城城外走去。
他要去魂煞之地!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备受关注,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他要去魂煞之地做什么?”
“不知道,要不要阻止他?”
多元武道一脉这边的一些人,相互交流着。
最终。
多元武道这边没有人出来招惹罗修,因为并没有那个必要。
两脉之间,好不容易进入了一个平和期,这个时候如果招惹罗修,万一将那已经闭关的任武惹出来,多元武道这边,还真没有谁能扛得住。
耀尊者也闭关了,他也迫切的想要突破不空境,不然的话,无法与任武抗争。
从武界殿堂中出来的时候。
罗修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探查了。
根据那些探查自己的灵魂意志力波动,大概可以判断的出来,这些探查他的人,都是无始境的级别。
这个级别。
罗修不太当回事。
……
神城中。
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小院子里。
几道身影在房间中若隐若现,各有隐匿的手段,没有暴露出真实的气息和面容。
“原始武道一脉弟子,罗修,他走出了武界殿堂,要去魂煞之地。”
“有人发布任务,若能击杀罗修,可得到三千至高水晶的报酬,如果能活捉,可以拿到一万的报酬!”
“听说他最近一直都在研究特殊的法门,区区一个连无始境都还没有突破的小辈,他能研究出个屁?”
“不可掉以轻心,这个年轻人很妖孽,太始境开启三百多道肉身秘门,天赋潜力不像话。”
“我觉得他身上价值最大的,还是涉及到原始武秘,毕竟他是原始武道一脉为数不多的传承弟子之一,他的身上或许也有原始武秘奥义的秘密。”
“听说他还修炼了武祖诀!”
“别找死,就算是能抓到他,从他记忆中得到武祖诀,也没有谁敢修炼,谁敢修炼谁就是找死,真以为武祖家族是吃素的?”
武祖家族的功法,也会对外传承,历代无数岁月以来,也传给了不少惊才艳艳的天才们。
也有不少人想要打武祖诀的主意,但是最终的结果无一例外,只要你不是武祖家族许可的人,只要你敢修炼,那么你就别在人前暴露出来,一旦暴露,就算你是不空境,也会被武祖家族追杀,甚至可能引来武祖至尊的亲自出手!
罗修并不知道。
他刚出武界殿堂,就被人给盯上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
毕竟是在武祖家族的地盘上,就算是有人想要对他下手,也不可能有很强的,不然的话,在武祖家族的地盘上随便击杀天才,武祖家族的威名也必然扫地,武祖家族也就不用混了。
“无始境来了没用,会不会来准万古的?”罗修背着手,很随意的走向城外,他是压根不怎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