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奥蒂丽娅白晳的脸蛋,涨红得像朵绽开的玫瑰,思潮起伏,杂念从生。
一个白脸书生似的夏英华,竟能在霎忽间制服她们六人,奥蒂丽娅兴奋得用颤抖的语调,道:
“太厉害了……比我想象……更厉害……”说罢,鼻鼾声响起来了。
奥蒂丽娅的话,被外面四美侍卫听到,依娃用自己的视角分析,得出结论:海伦和奥蒂丽娅俩,优先得到新主宠,已向新主缴械投降了,难道白种人是上帝的选民?一阵莫名的自悲……
依娃心想:黑白双煞早已心悦诚服,剩下自己和萧蔷薇俩,萧蔷薇是华人,思维、文化、习惯、语言,与主子一致的,彼此有共通语言,必优于我,但暹罗贵族耗精力后,需按摩服务,这点恰好我的强项,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再说,夏英华见她俩,连打断脚都不肯说的秘密,都已和盘托出,说明已被征服了,于是赶快把奥蒂丽娅扶上,那张特大的大床上休息。
此时,夏英华骤感一阵疲惫袭来,知道催眠功法,每施展一次,内耗不少真力,须调息静坐。
夏英华盘膝闭目打坐起来。
此时,如轻风般,走过来一个人,她热情地攙扶夏英华到床上躺倒。
她正是依娃,喝酒不多,意识清醒,久不闻动静,凭侍从贵族的经验推测,一定出意外了!
依娃悄悄推门进来,见海伦和奥蒂丽娅俩,均躺在特大的床上熟睡,证实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按暹罗贵族此时的习惯,依娃认为男主需要享受按摩推拿,以恢复精神体力。
依娃尽心尽力替夏英华做泰式宫廷按摩,祈望新主子对自己有好回报。
夏英华却这样想:暹罗人的依娃,虽属古中国百越民族的一支,与云南傣族同源,但暹罗国立国已久,一直受古印度文化影响,文化上的差异,形成思维和生活上的差别,若不用催眠术,怎么征服她呢?
夏英华只好再施用一次真力,表面顺从地接受按摩,实则暗运丹田气……
依娃替夏英华掌压揉腿部,指压腰椎各大穴,展开热情温馨,浪漫的脊椎推油,刚推到一半。
忽的,依娃不断打呵欠,迷迷糊糊,恍恍惚惚,喃喃自语起来了……
依娃出身贫寒,其父拼命打工供她学拳,想图个好出身,工夫不负有心人。
经过多次比赛,卫冕冠军的依娃,成为暹罗王室的御前侍卫后,一个觊觎她的美色的英俊男侍卫奋特,多次撩逗她。
奋特继乃特之后,成为全国暹罗拳王,被聘为暹罗王室的贴身保镖,不乏追求的美女。
依娃也曾为之心动,心想:我若再不主动,恐怕连汤都喝不上,谁知,在答应奋特约会前的一天。
在街上,依娃偶然遇到童年时代的姐妹——阿拉雅。
满脸病容的阿拉雅看完病,正赶回家煲药,依娃关心地反复询问她病因。
阿拉雅开始时,含羞不说,被追急了,才哭着诉说,是被男友所累的。
依娃义愤填膺抢道:“他骗了你感情,还是骗了你钱?”
阿拉雅摇摇头,说“都不是!”
依娃追问:“难道他施家暴打了你吗?”
阿拉雅又摇了摇头。
原来阿拉雅因家贫,要打工照顾父母弟妹,眈误了谈婚论嫁期。
闺密介绍她男友,阿拉雅推辞再三,一耽搁,不觉奔三十了。
后来,经不住闺密的再三劝说,阿拉雅终于同意应约,与该男子去酒楼,吃了顿饭。
吃饭时,男子殷勤地劝菜、劝酒,阿拉雅喝了杯酒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拉雅醒来,见自己独自躺在旅馆,觉得身体异样,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吃了亏的阿拉雅,悲哀得失声痛哭时,此时,闺密推门进来,对阿拉雅说:
“他这钱给你,算是对你补偿……”说罢,递过点钱。
依娃忍不住,怒而打断她的话,追问道:“他是谁?”
“奋特。”
就是这个御前侍卫奋特,他是个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之人,把打赢拳赛的钱,全拿去嫖赌。
只要看上的女人,奋特都费尽心机,不惜一掷千金,死缠烂打,甚至不择手段,暗下迷药。
奋特还恬不知耻地、到处夸耀自己风流史。
殊不知,奋特享尽夜温柔时,也被夜的鬼魅吞没了。
近日,他患了重度花柳病,非不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造成交叉传染。
这样,无辜的阿拉雅被他传染了,她说到此,已泣不成声。
依娃一惊一喜。
喜的是,幸亏及时听到这个消息,使自己不致于被这花心箩卜所害,能及时悬崖勒马。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表面风趣诙谐的奋特,暗地里却,竟如公猪般,滥情纵欲的色情狂。
依娃掏了工钱,硬塞到阿拉雅手中,让她去看病,并安慰了她一番。
离开了阿拉雅后,依娃拒绝了这个风流胚子追求,还怒叱他害人害己。
奋特恼羞成怒,他监守自盗,偷了王宫里的东西,贼赃嫁祸于她,依娃才被迫逃来大明国的。
夏英华舒心惬意无比,暗自兴幸,张仁勇挖空心思贪来的财产,千辛万苦研究出的武学秘笈,耗尽精神搜集来的六美,全部变成他的囊中之物,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