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讲到这里,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唉,这小子一贯都很狂妄自大,做出这种特立独行的事情来,倒也不算太奇怪,所以我们当时也没多问。
“不过有了今天的怪事,再回忆起来,就越想越不对劲儿了。”
玄冥有点不以为然:
“这只能说明是巧合而已,我师兄卓尔不群,常常有些出人意料之举,这种事倒很像他会做的。”
镇元子却摇摇头说道:
“光是这一件事,你或许可以这么说,但相隔这么久,同样的事情连续发生在他们父子俩的身上,你还觉得这会是巧合么?”
玄冥低垂眼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无力反驳。
似乎是觉得有些口干,她掏出两瓶酸梅汁,自己拧开一瓶喝了两口,又递给镇元子一罐,同时缓缓说道:
“好吧,我承认。不过前辈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想说什么?”
镇元子摆摆手,没有拿她的果汁,也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是辛元礼的同门师妹,而且小时候常跟他在一起玩儿,对他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玄冥闻言,眼中有华彩流转,那些遥远的过往就像永逝的韶光,一去不回,只能在脑海中留下一幕幕深刻的画面。
“师兄是个好人……”
她如是说,“不过也是个苦命的人。”
“我们认识的时候还都很小,我大概四五岁,他也就六七岁而已。我爸去东北的时候,因为出身不好,没人愿意和我家来往,更没有小孩子愿意和我玩儿,只有辛家的祖老太爷不嫌弃我们家,还收了我爸为徒,拜入了八卦门。
“我们两家走得近,师兄也像对待亲妹妹似的照顾我。那时候我家受歧视,有些大孩子欺负我,往我身上扔炮仗,丢泥巴,都是师兄替我出头。
“他打不过那些大孩子,就拎着割草的镰刀,跟他们玩儿命。从那时候起,师兄就有一股狠劲儿,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弱小,就向别人低头。
“呵呵,说起来辛子秋那个愣头愣脑的驴脾气,就跟他老爹一模一样。”
谈及师兄辛元礼,玄冥脸上就不自觉地泛起了笑意,露出了少女般的俏媚。
镇元子干笑一声说道: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想问……啧……”
他不自然地咂了咂嘴,歪着头,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听说辛元礼这里有点问题?”
玄冥脸色一变,目光突然变得冷冽起来,她终于明白镇元子把自己叫来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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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镇元子微微一笑:
“别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天底下就没有能瞒住人的事情。辛元礼在燕京和美国的住院记录,我这里还各有一份呢。”
玄冥的脸更冷了,两道眉毛也竖了起来:
“你私底下派人查他?”
镇元子迎着玄冥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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