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是黑暗寂静的,帝国的星网出现给予无边的黑暗带来一丝光明,神圣的网络连接每一个秩序的子民,无数生活在帝国秩序之下的文明都企图抓住这一光辉。
在高级文明有专门的部门负责帝国星网相关事项,具备极高的权限,涉及文明安全防御。而连统一力都没有诞生的低级文明更加重视星网,例如雅塔文明为了种族的机遇,文明元首太阳王数百年的时光都沉寂在星网当中,收集情报与信息。
可以说在星网上拥有属于自己的账号,才能在星海文明拥有一席之地,才能在近乎无边无际的宇宙拥有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话语权。
话语权虽然微不足道,但有跟没有,完全是两回事,当一个文明连母星都没有走出来,连唯一的话语权都没有,注定被世人遗忘,被星海社会抛弃,只能存在典籍之中。
智慧半马人赛斯德的母星,德亚星,很不幸就是被遗忘的星球之一。
换一句话说,德亚星已经沦为无‘人’区,自然保护星球,放在地球上就相当于非洲大区某一个与世隔绝的部落。
如果不是帝国与宇宙长存,负责一切秩序,不会有德亚星的记载。
“现在坐标有了,我们该怎么过去?”洛青有些苦恼叹息,忍不住挠了挠脑袋
“我们不是有白帝圣剑号吗?”皮卡丘娘叶秋疑惑问道,紧接着想了想追问:“难不成咱们飞船坏掉了?!”
“不是这个问题?”洛青神色复杂地举起通讯设备-帝国手机,上门浮现一则扣除驾照的短信,以及张大爷气势汹汹的视频。
“咱们飙车不小心把驾照扣了,白帝圣剑号一出银河系就会有星际交警上门拘留。”
皮卡丘娘长大嘴巴凝视了一会儿,忍不住羞愧地低下头,一脸愧疚道:“对不起,对不起,飙车上头了。”
“要不然,我去自首吧。”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地府交通局用铁拳告诉世人,无论在哪里都要遵守交通规则,哪怕你下地狱了。
洛青一脸惆怅,挥挥手:“不用了,老师他已经去自首了,咱们用的是老师的驾驶证。”
“今后之后不出银河系就行。”
“这不好吧。”胆小如鼠的叶秋,良心莫名有些不安,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让人背后。
洛青沉吟片刻:“我们要相信大爷的勇气,当年张三老师外号法外狂徒。”
皮卡丘娘默默望天,这根本就不关勇气的事情。
“诶,等等,你们为什么能在银河内部开飞船,银河系的交警不管吗?”一侧的夏风疑惑问道,按道理说银河系内部也会被管制。
洛青淡定道:“天道者兼职本地交警,这是惯例。所以在银河系内部暂时是安全的。”
避免让自己成为法外狂徒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执法人员。
夏风:…………
不愧是法外狂徒的弟子,真是交通狂徒。
“可不用飞船,咱们怎么去德亚星?”皮卡丘娘苦恼道:“就算去雇佣飞船时间也不够,民用的飞船最快是一光年一秒。”
智慧半马人赛斯德的母星,最初的星球之一,德亚星位于六百亿光年外的星团之中,作为宇宙最初开辟的生命之地之一。
六百亿光年,六百亿秒,就算用最快的民用飞船抵达德亚星是千百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不要说收拾邪神,黄花菜都不知道凉了几千次。
就算是正经神族的皮卡丘娘都觉得漫长,更别提人生总共二十几年的洛青,单是赶路的时间就让人绝望。
“你们是想去德亚星。”夏风挥舞着双翼,看似疑惑,实际陈述道
洛青眼前一亮,认真追问道:“夏主任,你有办法?”
“有。”夏风皎洁的脸庞浮现一丝笑容,举起一根修长细白的手指,缓缓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洛青和叶秋异口同声问道
“把你的男朋友借我用用。”夏风一脸淡然说得,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虎狼之词有问题
“男朋友?”皮卡丘娘叶秋一脸迷糊,左看看,右看看:“我有……男朋友这种东西吗?”
夏风淡然的脸庞瞬间僵硬,用狐疑的目光扫了两个人:“你们这关系,一起扛过枪,差点蹲过窗,一起出生入死,陪同下地狱。还不是男女朋友,难道你们已经结婚了?!”
洛青顿时无语,举起手来抗议道:“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是纯洁的领导关系,纯洁的同事关系。”
青春的男女关系还有纯洁的……等等……领导?同事?夏风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办公室潜规则?!”
“姐姐诶,你一个天使,心灵就不能纯洁一点吗?!”洛青有些抓狂
夏风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真得是白瞎了天使俊美的脸庞,沾污圣洁的气质,以及绽放星辉的双翼。
“不管你们什么关系,要我帮忙,你得借我用用。”夏风斩钉截铁道
没有男女关系,很好,有男女关系,岂不是更好!——妻の目の前犯。
有求于天使,无可奈何,洛青沉默片刻,挣扎道:“犯法违宪的事情我可不干。“
夏风信誓旦旦道:“本天使与赌毒不共戴天,同邪恶誓不两立!”
好嘛,黄字你是只字不提。
在洛青七分紧张二分惶恐一份期待的目光,夏风从裙底掏出一个大宝贝。
锋利的尖刺,镀银的外面,在光线之下隐隐生辉,这是一个巨大的针管。
“我要你的一管子精血!”夏风撩起自己的金色发丝,兴奋道:“本天使正缺论文材料,天道者这个分量够重~!占据的学分比例高!”
又是一个被论文逼疯的孩子,皮卡丘娘怜悯望了一眼夏风。
“来吧!抽吧!”洛青咬着牙,视死如归的喊道
夏风消毒了一下针孔与皮肤,淡定的安抚道:“别紧张,抽血有意身体健康,天道者是神灵抽一管血死不了的。”
洛青闭着眼睛,绝望道:“我不是怕抽血,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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