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协议没法签,尤其袁洋用出律师作证这招,那更加不能了。
签的话,那等于毁了苏氏电器。
袁洋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律师回避一下,狠厉的眼神看向张白:“你是觉得我不敢对白露下手吗?”
张白眯起眼,缓缓开口,“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敢动我姐,我要了你的命!”
看着张白的眼神,袁洋本能的生出一种恐惧感,他相信张白到做到。
不过理智马上压制住了那种恐怖绪,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千万不能认怂。
袁洋喝道:“张白!不信你就是试试!两条路摆在你面前,第一签了协议我放了白露白霜大姐皆大欢喜;第二你不签协议光他么跟我在这放狠话,那你就赌一赌我敢不敢对白露下手!”
“张白,袁氏集团都他么快毁我手里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张白默默点上一支烟,缓缓抽了起来。
来的时候跟一哥制定好了计划,做了不少预案。
最顺利的是一哥将白露姐她们顺利救出去,大部队就在不远处,直接冲出来能护着自己全而退。
如果一哥实在救不出来,这个协议也不能签,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袁洋,到时候用他换白露姐。
用韩森换他不换,就不信拿他自己他也不换。
真要发起狠来,他袁洋敢豁出去,张白更敢,杀了他不是不可能。
此刻张白抽着烟,一来是拖延时间,给一哥点时间,希望他尽快救出白露姐。
二来也是思考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没控制住袁洋。
为此张白上带了把匕首。
张白一边抽烟一边盘算着。
三米远,一个健步就能冲过去,可要想一下子控制住袁洋很难。
曾经跟他交过手,虽然是三脚猫功夫,也算有点底子,如果正常交手肯定能战胜,但最短时间难度不。
一旦不能得手,那个程是非必然会出现,到时候再没任何希望。
怎么办?
这是张白要思考的问题。
抽完一支,张白又点上一支,继续想。
袁洋不耐烦道:“你他么还有完没完了?”
张白道:“有本事你也抽啊!”
袁洋笑了笑,还真点上一支烟,道:“成!再跟你一支烟时间,看你能想出什么高招?想不出来就选择两条路的其中一条!”
张白抽的很慢,袁洋先抽烟,开始倒计时。
“五,四,三……”
喊到一的时候,张白扔掉烟蒂,举起双手道:“好!我投降!”
袁洋笑道:“早这样多好?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白苦笑道:“我他么也没想到你这次这么狠啊!”
不经意间,张白往前挪动了一下步。
袁洋毫无察觉,道:“我他么不狠能成吗?都快被你打死了!”
张白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先对我出手的!”
又上前一步。
两米,一跃便能到他近前。
张白作势拿烟,实则握到了兜里的匕首。
“心!”
突然传来一句大喊声。
张白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抽出匕首一步冲出。
只是为时晚矣!
袁洋被那句话提醒,本能的往后退出几步。
瘦猴带领一帮人冲出来,防灾袁洋前。
刚才那句话就是瘦猴喊的。
“老板心,这子太他么险!”
袁洋道:“瘦猴,你立了大功,奖励一百万!”
瘦猴大喜,道:“多谢老板!”
袁洋喊到:“张白,有本事你过来啊!”
张白道:“有本事你别当缩头乌龟啊!”
袁洋笑道:“你能把我怎样?”
忽然一阵惊呼声,张白边落下一个人。
就好像轻功飘下来似的。
牛一现。
张白问道:“一哥,怎样了?”
牛一摇摇头,道:“没找到!”
张白撸起袖子,手中紧握匕首,道:“一哥,没别的路可走了,只要抓住袁洋还有希望!”
用匕首向前一指,张白沉声喝道:“别他么没提醒你们,刀子不长眼睛,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张白话音一落,对面十几个人每人抽出一把刀。
瘦猴道:“谁他么还没刀啊?”
张白飚了一句脏话。
袁洋却有意跟他们拉开一段距离,以免被殃及到,最重要的是对这些人不信任。
对面可是有牛一。
袁洋突然大喊道:“程师傅,您老人家赶紧现吧!”
话还没完,程是非找到袁洋边。
不是从哪里落下来的,而是从别墅里走出来,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的戏。
袁洋终于找到依靠,“程师傅,保护我啊!”
程是非没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来,抵在袁洋脖子上。
“我他么也有刀!”
袁洋颤抖道:“程……程师傅,咱们的敌人在对面!”
程师傅喊到:“对面的朋友,我已经把袁洋控制住了!”
被一群炔着,张白没看到那边的况,只是看到了程是非出现,心里拔凉拔凉的。
没想到出现这么精彩的一幕。
瘦猴等人正想拎着刀往前冲,听到那句话赶忙回头,吓了一大跳。
瘦猴喝道:“你放了我老板!”
程师傅挑眉道:“你是傻x吗?”
忽然一阵大乱!
一哥趁着他们放松警惕骤然出手!
只是一会儿,十几个裙在地上,一片哀嚎之声。
牛一拍了拍手,道:“老子手中没有刀!”
走到程是非面前,牛一道:“辛苦了!”
程师傅笑道:“确实有点辛苦,演戏不简单!”
张白到这时候还有些蒙圈,走过去问道:“一哥,这到底是个什么况?”
牛一道:“这还不够明显吗?程师傅是咱们的人!”
袁洋怒道:“程师傅,你他么的什么时候是他们的人了?”
啪一声脆响,一个大嘴巴打在袁洋脸上。
程师傅道:“你他娘的不能文明点?注意素质!”
牛一问道:“知道我们的人关在哪里吗?”
程是非道:“不清楚,袁洋偷偷做的!”
张白笑道:“好办,只要问他就好了!”
张白提着刀走到袁洋面前,前边程是非的刀刚放下,又一把抵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