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之所以难走,是因为缺少一个探路的。
对于那几家钢厂而言,现在的况等同于走夜路,随着前方越来越黑心里越来越虚。
开始的那段时间还以为忍忍就过去,走过这段便迎来一片光明,可走到了现在,再乐观的人也不再乐观,更加相信前边是那深沟悬崖,一不心便会葬沟底,尸骨无存。
所以大多数钢厂都不住了,宁可损失一些也要守住家业,绝不会冒险前校
至于那两家强着生产的厂家,不是因为多乐观,也不是财大气粗,而是骑虎难下。
他们都是刚刚接手的钢厂便迎来低谷,走不了回不去,只能硬着头皮上,然后期望奇迹到来。
到了这份儿上,那就只能听由命了!
然而,解救他们的不是老爷,而是登峰和鼎然,这两个大鳄一出手,濒临死亡之际终于活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成了探路者,走出了一条路,不管这条路如何,赚钱是真的。
张白分析的很对,利益决定思维行动方式,证明这条路赚钱必然有人跟着走。
接下来的半个月,有两家钢厂主动联系胡亮,态度极其谦卑,希望能跟登峰合作。
这就是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给脸不要脸。
可不能啥事都由着你们啊!
胡亮不在乎自己受的冷落,可清楚记得静姐很生气,至少得让静姐把气出出。
胡亮双手一摊,了声抱歉,这事他做不了主了,因为静姐出面过。
两家钢厂老板心里明镜似的,之所以不去找唐静,就是怕她还生气,现在倒好,不找不成了!
两人一商量,在利益面前,面子算个啊?
得,去吧,任打任骂!
胡亮提前跟唐静通羚话,唐静狠狠的夸奖了一番,胡副总办事地道,然后就笑嘻嘻的等着。
见到俩人之后,她是真没客气,那嘴巴巴的给两个大老板整的着实不轻。
损了大概有半个时,唐静这气算是消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然后没空搭理他们,让他们去跟胡亮谈,重点强调这事胡总能做主。
当上钢厂老板再怎么着也不是傻子,学历可以不高,智商可能不高,但商绝对不低,自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意思。
胡亮给了唐静一个撒气的机会,唐静这是要给胡亮一些好处。
他们不可能光拿嘴去谈吧?
到最后胡亮确实拿了好处,没有损害公司的利益,拿的心安理得!
自此,登峰钢铁负责的四家钢厂只剩下瑞华钢厂,唐静和胡亮都明白,它是白的菜!
总体来讲,登峰这边进展很顺利,鼎然那边可就差零意思。
终究是外地企业,唐城人还是不信服!
这段时间只是谈成了一家,另外那两家咬的死死地就是不松口。
李明文尽力了,做到这份儿上问心无愧,所以很坦然的来找张白。
详细了一下况,李明文道:“张总,我是实在没辙了!”
张白认真道:“唐城钢铁业感谢李总!”
不管怎么讲,人家是为了赚钱,但冒着风险拿出真金白银了!
李明文诚惶诚恐,“张总,万万不敢当啊!”
张白认真道:“李总,这份我张白记在心里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到时候看我表现!”
李明文叹了口气,道:“到底我还是有负张总所托,实在有些愧疚,不如这样,我那两户交给登峰得了,鼎然有订单的话可以转给登峰,他们应该会同意。”
之所以没谈成,还是因为他们对李明文不信任,换作张白和唐静可能很大。
登峰确实可以这样做,同样能达到目的,只不过那样一来投入太大,而且不能欠鼎然这么大一人。
张白道:“感谢李总好意,我再想想其他办法,那两家最好还是留给鼎然!”
李明文郑重道:“也成,张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用吩咐这样的词语,显然把姿态放的很低了。
张白道:“李总,千万不能这么讲啊!有事大家一起商量,登峰和鼎然共进退!”
……
……
李明文走后,张白思考对策,有心舍弃那两家,但来有些不甘心。
就差两家就成了,太可惜。
思来想去,张白计上心头,糖果塞完了,大棒还没用呢!
三后,唐城商界传来重磅消息,登峰和鼎然牵头,成立了唐城钢厂协会,加上两家巨头,还有合作的五家钢厂都已加入。
白了,就剩下那两家不同意的以及瑞华钢铁。
张白亲自担任会长,副会长由唐静和李明文担任。
成立之的大会上,张白表态发言,指出要打造唐城钢铁新形象,统一管理合理配置,大家众志成城齐心合力度过难关。
这件事这些话很快被那两个老板知道,事件发展到现在彻底慌了。
人家成立唐城钢厂协会,自己本来本来就有钢厂,连消息都没没听到,显然是不准备带自己玩了。
即便后行好起来,这子也不好过,那几个钢厂都有大企业撑着,要资金有资金要技术有技术,拿什么跟人家竞争?
俩人一商议,得嘞,还是认了吧!
一起找到李明文,同意跟鼎然钢铁合作。
大棒悬在头顶上,没有挥下去,他们就服了。
自此,只剩下瑞华钢铁一家了!
唐静笑问道:“白,你准备怎么对付张瑞华?”
张白笑道:“都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我还就让张瑞华体验下重蹈覆辙的感觉!”
唐静挑了挑眉头,“你还想收购瑞华?可他不会同意的!”
张白道:“有些事,他不做也得做!”
……
……
瑞华钢厂,总经理办公室。
几个股东在商量对策,现在形势极其严峻。
张瑞华是最大的股东,其余有十来个股东,就怕有人跟自己争权夺利,所以张瑞华找的都是股东。
这样所有事都是他了算!
事实也是如此,张瑞华开过钢厂有经验,又是最大股东,这个人又善于忽悠,其他人对他马首是瞻!
这时,一个股东苦着脸道:“张总,咱到底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