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地喝了半个小时。
毛利小五郎喝多了,紧靠着碓冰律子蹭,一副色狼样,“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律子律师也要用这么甜美的声音帮我辩护哦!”
池非迟默默喝了一口酒。
Flag真的不能乱立啊老师……
碓冰律子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您真是爱开玩笑啊,毛利先生!”
妃英理的死亡视线都快盯了半分钟了,见一点用没有。
“爸爸!”毛利兰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
毛利小五郎完全屏蔽外界,哈哈笑着拉起碓冰律子的手,“你的手这么小,好可爱哦!”
灰原哀一头黑线,“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池非迟也有些无语,吃多少花生米……不,点心,都阻挡不了毛利小五郎醉成这样。
明明好好的氛围,弄得跟某种奇怪场所一样。
“老师,注意一点,这里还有小孩子,”池非迟提醒,“还有你老婆。”
毛利小五郎连池非迟都屏蔽了,依旧跟碓冰律子聊得火热。
“毛利先生,你真讨厌……”
“哪有,我最喜欢你这种手了~”
“我看他根本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妃英理黑着脸起身,“抱歉,我先出去一下。”
“妈妈……”毛利兰连忙跟了上去。
柯南犹豫了一下,还是坐着没动,算了,让那对母女谈去,他还是看着这个醉酒的大叔比较好。
“洗手间在哪儿?”灰原哀转头问池非迟,看着戏,没节制,好像喝太多果汁了……
“好像在外面。”池非迟起身,跟柯南打了个招呼,“我带小哀去找洗手间,马上回来。”
“好~!”柯南萌萌应了一声,瞄灰原哀,心里呵呵,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了啊,最后果然是要他守着毛利大叔……
池非迟去找了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位置,找了一会儿,才在门外转角找到。
灰原哀去上了厕所,出门后,趁着周围安静,才问道,“你老爸老妈是怎么回事?是夫妻感情彻底破裂,还是跟那一对一样闹别扭?”
池非迟往酒吧走,“比较复杂,如果我的分析没错,症结还是在我。”
“你?”灰原哀觉得奇怪,“可以解决吗?”
“有空我跟他们谈谈,”池非迟道,“不过昨晚打电话给我母亲,还是秘书接的。”
前天去看了帝诺,他确实给便宜老妈打电话了,不过还是一样,找不到正主。
灰原哀宽慰,“或许她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
池非迟没多解释,“秘书说,过两个月,她大概会回来一趟,到时候我再跟她谈谈。”
灰原哀点点头,没吭声。
池非迟侧目,看到灰原哀严肃脸思索,心里觉得好笑,“没那么严重,不是因为讨厌我。”
灰原哀心里轻松了些,沉默了一会儿,学着柯南假装成小孩的口气,鼓励道,“那等见了面,一定要好好谈哦。”
池非迟面无表情:“……”
带坏了,被柯南带坏了!
童音卖萌的灰原哀太吓人了!
灰原哀:“……”
这什么反应?不对,能不能给点反应?
她难得装次小孩的语气,不像吗?要不要再跟江户川学学?
回到酒吧,原本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走了。
妃英理和毛利兰倒是又回来了,跟柯南等着池非迟、灰原哀。
“其他人都先回去了,”柯南又对池非迟解释了一遍,“叔叔说他喝多了,先回房间睡觉。”
池非迟点头,“那我们也回去。”
回去酒店,结果发现毛利小五郎不见了。
妃英理去其他三个男律师房间问过,都说没有看到毛利小五郎。
最后,是碓冰律子的房间……
灰原哀看着妃英理去敲碓冰律子的门,都尴尬得头皮发麻,“那个糊涂大叔该不会真的……”
“那我支持师母锤他一顿。”池非迟一脸冷漠。
“谢谢支持,我会考虑的!”妃英理转头笑着。
房间门打开,碓冰律子站在门口,神色疑惑,“咦?妃律师?”
妃英理问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没有来你这里啊?”
“他没来这里啊,”碓冰律子将门打开了一些,看了看后方,却没邀请一群人进去,又回头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毛利兰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在这儿,不然她也会想锤毛利小五郎一顿的,上前解释,“我们找不到我爸爸,他不在我们房间里,也不在其他人那儿……”
“照他的个性,现在也可能出去外面溜达了,他以前喝酒就喜欢出去吹吹风,”妃英理回神,对碓冰律子道,“打扰你了,我们到外面找找看好了。”
“抱歉,吵到你了。”毛利兰对碓冰律子鞠躬。
池非迟看了碓冰律子一眼,没说什么,跟了过去。
碓冰律子关上门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毛利小五郎。
她知道自己怎么样也比不上妃英理,那就将妃英理拉下来吧。
只要知道自己老公跟她有染,妃英理就没心思再专注工作,女王的宝座就是她的了……
正看着,门铃突然又响了。
“真是的,怎么又来了……”碓冰律子轻声嘀咕着,转身去开门。
门外,找她的却是犯人小黑先生。
……
另一边,妃英理带着一群人,把饭店外围、楼顶、楼梯间都找了一遍,找到半夜两点,也没找到毛利小五郎。
最后,连其他三个男律师都被惊动了。
“奇怪,他跟碓冰小姐在一层楼,所以他们是一起回去的……”盐泽宪造道。
“没有进去找过的,也只有她那里了。”妃英理若有所思。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那个大叔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抱歉,小哀如果困了的话,就先去睡觉吧,”妃英理道,“柯南也是。”
“不用啦,婶婶,我还不困!”柯南忙道。
“找不到人,我也没法安心去睡,”灰原哀一脸淡定,“还是找到再说吧。”
“谢谢你们!”妃英理笑了笑,感觉心里的沉重消散了不少。
大队伍来到碓冰律子房间外,敲门没人应答。
妃英理打了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却发现电话声在碓冰律子房间里响起。
“不会吧……”毛利兰错愕。
妃英理转头对三笠裕司道,“三笠律师,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去前台取一下备用钥匙?”
“好。”三笠裕司应声离开。
服务员带着备用钥匙上来,打开门,却发现门的安全链条锁着。
妃英理往里一看,脸色大变。
碓冰律子似乎躺在床旁的地上,从门缝里,只能看到碓冰律子的脸,瞳孔收缩,脸色发僵,根本不像还活着的样子。
“怎么回事?”佐久法史上前看了看,脸色也顿时变了,“什、什么?那不是碓冰律师吗?”
柯南凑上去看到,神色一凛,转头道,“服务生,快去拿钳子来把链条锁剪断!”
“你们让开!”佐久法史后退,直接撞门,“没有时间等服务生来了!”
门被撞开,妃英理和佐久法史上去检查,碓冰律子已经没了脉搏。
毛利小五郎这才从被子里爬起来,迷迷糊糊道,“干什么这么吵?你们在干什么啊?”
“爸爸?”毛利兰惊愕。
妃英理也怔住了,“老公……”
“哎?”毛利小五郎懵逼看着站在床边的一群人。
“老师,你摊上事了。”池非迟平静提醒。
灰原哀惊讶之后,就觉得毛利小五郎不可能杀人,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摊上大事了……”
柯南:“……”
喂喂,这两个人够了啊,又是这两句……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下床,“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叔叔,不要踩那个地方!”柯南提醒,指着掉在地上的一根电话线道,“我想,掉在那里的电话线,一定就是凶器!”
“凶器?”毛利小五郎连忙缩回脚。
“对啊,你们看,”柯南转身看着尸体,“碓冰律师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细痕。”
“的确如此,”佐久法史凑过去看,“原来凶手是用电话线将她勒死的……”
池非迟没有理会尸体,转头打量着房间。
“电话线?凶手?”毛利小五郎还迷糊着,“谁啊?”
“当然是你啊!”盐泽宪造道,“不是你还有谁?”
三笠裕司也对毛利小五郎追问,“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请等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毛利兰急了,“对吧,妈?”
“根据刑法第199条规定,杀人者判处无期徒刑或者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不然就是……”蹲在地上的妃英理站起身,指着毛利小五郎,神色严肃,“死刑!”
毛利小五郎被气场镇压了一下,“什……么?”
“喂,妈妈……”毛利兰一头大汗。
“小兰,你还愣着干什么?”妃英理对毛利兰道,“快去报警!”
“根据现场情况来看,”池非迟平静注视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师确实是第一嫌疑人。”
柯南看了看两人,一时语塞,转头对毛利小五郎投去同情的目光。
有个气场爆棚的老婆,还要找个气场爆棚的徒弟,请问,毛利大叔是怎么想的,嫌被镇压得不够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叔喝多了的搞事能力,还真是谁来都镇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