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晖千盼万盼,终于在新年前夕接到了女友。
偌大的机场,人来人往,西禾被人整个抱住,又亲又揉,旁边还站着导师和师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顾晖!”
顾晖勉强压下欣喜,牵着人,一本正经道:“周教授,黎师兄。”
周教授早前就见过他,也从小徒弟口中听过其名,便只摆摆手道:“好了,时间不早,你们快回去吧,等会让小黎送我就行。”
黎师兄推了推眼眶,笑得憨厚:“等会到了地方,我给你们报平安。”
西禾二人送他们上车,这才驱车回家。
一路上顾晖时不时转头看向西禾,西禾面颊发烫,只能斥他专心开车。
顾晖点头:“好,听你的。”
一路风驰电速。
到家,西禾安全带还没解开,就被人摁在了椅子上。
“姜茉。”
喘息声浓重。
西禾张口:“妈估计在等着……唔。”
唇齿被堵住,浓烈的气息席卷而来,西禾伸手推搡,却被一把握住举至头顶,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顾晖踢开门直接转身上楼。
“快放我下来,家里有人!”
顾晖充耳不闻,一路上到二楼,直接把人扔床上。
西禾瞬间晕头转向。
她从柔软的床榻间挣扎着爬起来:“顾晖,你发什么疯!”一转头,就见顾晖随手关上门,扯下领带,开始解扣子。
“疯?”
顾晖将外套扔沙发上,大步走过来。
西禾下意识往后撤,捂着胸口,作抵死不从状:“你,你想干嘛!”
狗子:……装,使劲装!
西禾随手把它关了小黑屋。
她死死攥着领口,一头乌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娇躯颤抖,模样可怜,格外惹人蹂躏……顾晖眸子深了深。大手扯住那截雪白的脚腕,把人拖至身前。
大手掐住女人的小脸,目不转睛盯着她:“你觉得我想干嘛?”
西禾瞬间羞窘不已:“顾晖……”
尴尬的姿势让她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
顾晖禁锢住女孩身躯,掰正她的小脸,视线从她水润的黑眸滑至鲜艳的红唇,道:“叔叔阿姨去爷爷奶奶那了,今晚不在。”
西禾一愣,胡乱点头:“哦哦哦。”
“那你先放开我,我去洗漱,今天坐了一天飞机,好累。”
推了人一把,没推动,她愣愣看过去。
顾晖拇指摩擦着那片唇瓣,眼睛微微眯起:“叔叔说阿姨怕冷,打算带她和爷爷奶奶去热带玩一段时间再回来,茉茉,你要去么?”
西禾‘啊’了一声,随即仔细想了想:“去吖,我也怕冷。”
顾晖漫不经心:“我跟叔叔说你不想去。”
西禾立刻瞪眼:“我去!”
“你不去。”
西禾:“……”
顾晖眼中含笑,俯身咬着她的唇:“我想你留下来陪我,我们一起过年好不好?我很热的。”握着她的手放入怀中,一片温暖炙热。
西禾霎时闹了个大红脸,吭哧吭哧,骂他:“流氓!”
顾晖点头:“我还能更流氓。”
抱着她进了浴室,关上门……雾气弥漫,温热的水流打湿了红地毯,镜中一片模糊只能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
西禾窝在顾晖怀里的时候还有点想不通,这人怎么忽然就决定把她吃干抹净了呢?
顾晖舒服搂着自家媳妇,才不告诉她,他产生了危机感,恨不得把人彻底变成自己的才安心,可惜他现在还没到结婚法定年龄,要不然早就带着人去领证了。
姜爸姜妈连家都没回,跟西禾打个电话,随后就带着爷奶去了夏威夷。
整个寒假,西禾被顾晖拉着,解锁了许多新姿势。
顾晖每天酣畅不已,愉悦至极。
西禾却抖着腿,下个地都难,暗暗骂他‘禽兽’。
除夕夜,两个人去了疗养院陪李外公过年,李二舅也在。
他这几年过得实属不好,本以为到了城里就能开上豪车住上别墅,结果老爹被送进了疗养院,他不仅不能跟进去还被小犊子安排去公司当保安。
呸,整天坐那,哪儿也去不了,不干!
他偷溜回去,结果疗养院的人直接跟小犊子打电话,他当时就有点怂。
这小犊子向来对他印象不好,如今老爷子也不需要他看护了,他还不老实,这小子肯定饶不了他。
果然,小犊子一到,听完前因后果,
看着他冷笑两声:“不想看门,想去溜达是吧?行。”
他来不及欣喜,小犊子就对那个李秘书道:“麻烦李秘书再帮他找个扫大街的活,最好一天换一条街。”
李二舅傻眼了。
李秘书扫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行,我回头就安排。”
李二舅:“……”
瞧瞧,人干事?他是他舅啊!
经历了一番磋磨,李二舅现在看到顾晖就发怵,满腔的怨怼是敢怒不敢言,见到人的时候,还要撑着笑脸问好,心里别提多怄了。
西禾看在眼里,笑在心中,甚至还觉得顾晖太过仁慈了。
李外公还是那个样子,丝毫没有好转的现象,不过这辈子安安稳稳到老是不用担心的。
过完元宵节,二人回到学校。
顾晖刚到家就迫不及待把自己东西搬到了西禾房间,衣柜里也挂上了自己的衣服,晚上抱着媳妇,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不过悠闲的日子不多,很快两个人又忙了起来。
家、学校,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
毕业季来临,由于公司在广市,顾晖只能回去。
夜晚,他抱着西禾:“真的不跟我回去?”大三时他就带着西禾去领了证,现在两个人时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一想到她不跟自己回去,顾晖心里那叫一个心塞。
毕业就异地,这叫什么事?
西禾昏昏欲睡:“暂时走不了吖。”
她早早把课程学完,如今正在考研,手里还有项目,自然走不了。
顾晖无言以对,叹了口气,亲吻着她的秀发:“那你等我。”
西禾困得不行,也没听清他后面说什么,只胡乱点着头,随后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却没想到,分开不到三个月,这人包袱款款又回到了帝都。
欲出口的询问还没来得说,便被人紧紧抱住:“媳妇在哪儿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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