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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瞳珠难以置信的一缩,蓦然间似乎被狠狠伤了心一般,他的唇色倏地间苍白了下来,整个人脆弱又可怜。
“你……要抛下我?”
大婚之夜,她竟然要扔下自己羞辱离开吗?
姜妯冷漠回眸看他:“朕已经听你的话娶你做凤君了,你还想如何?要朕碰你,绝无可能!”
“姜妯,你真要如此狠心?”他红着双眸,嗓音低哑的问。
“你与那些花楼小倌都可以以笑相对,为何对我这么狠心?你连碰都不愿碰我,难不成我就如此不堪吗?”
清瘦的身子孱弱的站起来,他浑身发颤,又恨又深爱的将她狠狠拉住。
卑微而又祈求着。
“求你,怜爱我。”
她的手腕被青年修长的指骨紧紧握住,姜妯回眸便能够看到他猩红祈求的双眸。
那双浅绿色的瞳珠泛着晶莹的水雾,孤傲如他,此刻却卑微的乞求着女孩的怜爱。
“脱衣。”
姜妯将手腕抽回,眼神冰冷无情的看着他。
洛衡身形脆弱一颤。
他蓄着泪意的看着姜妯,点染着胭脂的眉眼好看妖娆的过分,如今泪光闪闪满眼伤痛,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狠狠的欺负他。
青年纤瘦的手臂抬起,指尖苍白的落在衣带上。
绯色尊贵的嫁衣滑落,在昏暗的烛光下,青年修长雪白的身子如雪玉一般。
姜妯眸色深沉。
…
…
结果,登基+新婚第二天的新皇,并没有来上早朝。
后来到了第三天,臣子们还是没有等到新皇来上早朝。
一个星期过去了。
若不是听宫内伺候的宫人说,此刻女皇正躺在床上好吃好喝的在被凤君伺候,她们都怀疑自家女皇是不是被那个从玉秦国嫁过来不怀好意的凤君给囚禁了!
姜妯也不想躺床上度过,操,那天晚上就不该仁慈。
他妈洛衡根本就不把她当人!!!
战斗力着实是惊到了老祖宗!
那索求无度的模样,就好像能跟她睡一次是一次一样。
能逮着机会搞,就疯狂搞。
后来,姜妯实在是受不了,等到身体恢复了一些后,直接将洛衡给撂倒在了床上,危险的挥着拳头。
“再不老实,朕就把你揍得喵喵哭!”
被她撂倒在床上的青年浅蓝色的长衫有些凌乱,但是却没有一丝的狼狈。
他靠在窗边,反而懒懒的向后靠了靠,手肘慵懒的靠着床榻的扶手,风情妖娆的望着姜妯:“像妯妯晚上一样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的索求无度,让他逐渐有了一丝对女孩的拥有感,先前的卑微害怕也渐渐淡去了一些。
老祖宗的脸色难看。
被做哭什么的,老祖宗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她危险的磨磨锋利的牙齿,视线在洛衡的雪白的长颈上掠过,暗自考虑着哪个地方,哪个力度下口,能够一口咬死他。
但突然的姜妯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原本凶狠的脸色一瞬间的就收回了,反而还冷漠无情的环抱,“我告诉你,现在朕是皇上,后宫空虚。你身为皇后,自然是有义务帮朕充盈后宫,那这个任务朕就交给你了!”
床榻之上原本笑意妖娆的青年,脸色忽而的就阴沉了下来。
床边的女孩继续说:“对了,首选是丞相府的沈魏休,其余的人你来挑。”
他走过来,青年颀长的身形居高临下的笼罩着女孩略显娇小的身子。
他指尖搭在姜妯的腰间,姜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摩挲的指尖充满着危险又暧昧的色彩。
她忽而抬眸看向了洛衡。
那双阴沉的眸子,浅绿色的瞳珠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宛如被墨水染黑的宝石一样,毫无光泽。
危险又暴虐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向姜妯袭来。
“妯妯,为什么总是要激怒我呢?”
洛衡不明白。
他能够感觉到,在她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寸天地。
姜妯微眯着眸子看他,神色玩味又好笑,“这就是激怒了?那朕要是当你的面左拥右抱,你岂不就是要暴跳如雷,掐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