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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忱似的视线被少年踹来的脚吸引,他才发现少年沐浴完后没有些穿鞋袜,她的脚很白,又很小。脚趾尖都是粉粉的,脚趾圆润漂亮,像是一颗颗圆润的小葡萄。脚尖微勾,脚背弓起像是蝴蝶一般,弓起的弧度线条很是柔和流畅。
他眸子忽然间的闪烁了一下,他微抿着唇瓣,似是不经意一般,很是神色如常的淡定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脚腕。
他的指尖落在少年的脚背上,他的指尖微凉,指腹好似在抚摸着少年脚背上的肌肤一样。
只是短暂的几秒,裴忱似就松手放开了少年的脚踝。
甚至姜妯都还不及说些什么,便看到裴忱似放开了自己的脚,然后微微敛着眉的说:“怎么不穿鞋袜,夜间天气凉,你的脚都凉了,小心惹了风寒着凉了。”
姜妯原本想说裴忱似干什么摸自己的脚,又听到裴忱似这话,只能将嘴边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她缩回自己的脚,盘着腿重新坐好。
她理直气壮:“谁洗完澡要睡觉了还穿鞋袜?我就不穿。”
裴忱似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伸手拿过一旁的被褥,一边道:“既然不穿鞋袜,就要盖好被褥。你穿的衣服也单薄,这样更容易着凉。”
姜妯坐在那里没有动,就这样让裴忱似将摊开的被褥盖在自己的身上。
裴忱似原本将被褥盖住姜妯盘腿的下半身,但是又见她上本身穿得单薄,又不放心,于是又提着被褥,身子微倾,朝姜妯压过去,然后抬手将被褥盖在姜妯的身上。
裴忱似提着被褥,抓着被褥的角,又掖了掖,将姜妯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密不透风,这样看姜妯好像一个病重的娇弱娃娃。
姜妯:“……”
她本以为裴忱似只是会拿着被褥随便给她盖盖,实在是没想到他会盖得这么的严实。
裴忱似正准备直立起身子坐回去,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姜妯抬手就把刚刚才裹在她身上的被褥给掀了。
姜妯很是嫌弃的瞥眸看他,轻哼道:“你这种老奶奶盖被子的方式,让我差点怀疑是不是已经到冬天了。”
说完,她又实在是忍不住,将被褥用脚蹬了蹬。到最后,那一床被褥也只是勉勉强强的盖住了姜妯光溜溜的双脚。
裴忱似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伸手替她将小腿以下的肌肤盖好。
姜妯盘腿坐好,随手整理了一下腿上的被褥。被褥是管家为她准备的,是她经常在首辅府睡的那一款,拿起来一点都不厚重,但是非常御寒,布料贴身又无比的舒服。所以盖在腿上的时候,她的脚又忍不住的蹭了蹭被褥。
冰冰凉凉的,果然很舒服。
“所以,你一下午走神了那么多次,就是在想这件事吗?”姜妯指尖戳了戳裴忱似的手臂,转头抬着下颌,冲着那边桌上洗好的葡萄对裴忱似道:“我想吃那个。”
裴忱似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起身走过去,将放在桌上的葡萄端了过来,身后又传来姜妯的声音:“还有奶糕,我也要!”